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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厉枭寒好奇,“我的性格变得怎么样了?”
“岁数渐长,却越来越幼稚,”颜雪看他一眼,“跟沈心梦离婚,带给你不少影响?”
她不提沈心梦还好,一提沈心梦,厉枭寒自己都想笑。
因为在厉枭寒看来,沈心梦可以说是夜御霆这一生,鲜少的污点了。
在厉枭寒眼睛里面,夜御霆虽然岁数比他小,但不管是才华,见识,气场,魄力,总之各方面,全方位的碾压吊打他。
只有和沈心梦这段婚姻,到现在都是厉枭寒不时要提起来说一说的。
看厉枭寒一脸愉悦,丝毫没有因为提到沈心梦而有半点不爽,颜雪的目光都不由变复杂,更深地打量他。
“嗯?”厉枭寒看她一眼,而后笑,“看什么呢?”
“没。”颜雪收回目光。
“不过,你说我越来越幼稚,那就说明以前我在你心里面,至少是个成熟的人,哦?”厉枭寒道。
颜雪“……”
“其实呢,我现在也很成熟的,”厉枭寒笑笑,“你看,小雪,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对你一直都很尊重的。”
“没看出来。”颜雪干巴巴地说。
“怎么就没看出来了?”厉枭寒哼哼,不服气道,“像我这种性格的纨绔子弟,看上一个喜欢的姑娘,通常情况下都是用尽手段把人给抱回家的,对吧。”
“你在说什么啊。”颜雪皱眉,非常不喜欢这个说法。
“你听我说完,”厉枭寒继续道,“我只是说像我这种身份的人,都是混账,但是,我不是啊,我这么一个身份的人,我对你,有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
“没有吗?”颜雪好笑,“那些玫瑰花,那些铺天盖地的新闻。”
“可是,我没有强行抱过你,强行亲过你,你只要不愿意,我连你十米以内的地方都不敢靠近。”厉枭寒道。
颜雪一顿,转过头去看着他。
厉枭寒看了她一眼,目光继续看向前面。
颜雪这才发现,他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是非常认真的态度。
顿了顿,颜雪道“可是,这不过只是最正常的人际望来的尊重和边界感而已,你做到了,你是正常人,为什么这要值得夸赞。”
“因为我有底气和有权利去当个不正常的人,但是我却没有那样做,这难道还不值得夸吗?”厉枭寒反问。
颜雪轻叹“你这是谬论。”
“我这是尊你,爱你。”厉枭寒道。
颜雪不想承认,可是听到厉枭寒这么郑重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真的觉得有一样东西在自己的心里面缓缓融化,崩塌,最后,变成一片暖洋洋的春夏。
不过,她不知道现在要做出一个什么反应。
但凭厉枭寒此时此刻的说法,颜雪什么都无法确定。
他说的喜欢她,爱她,是现在,还是过去?
他说得很笼统。
不管她现在说什么,都像是在自作多情。
颜雪的目光看回窗外。
忽然发现,周围的环境越来越冷清了,已经……出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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