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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红衣的女子笑着点了点头,只不过有些好笑,“行了行了。”
礼数一过,便是长时间的枯燥等待,至于本该由他招待各方的任务也就被安排给各个院子的管家,毕竟值得王爷亲自接见的人屈指可数,况且今年不知为何都提前借故未至。
偌大一个王府,主堂上仅六人,两人坐。
寻常人家,过年不过是讨个彩头,以求来年气运能够好上一些,一些大户人家,就要讲究个排场,门口石狮,门上彩绘对联,门檐红灯笼越多越好,就算不能多,也比不能少。至于再好上一些的书香门第,传统世家,就不怎么在乎了,毕竟较于形式,世家名誉更有说服力。而对于长平王府,世袭罔替前宋宁还是很喜欢过年的,之后便只是形式。
不多时,人皆齐。
宋宁起身简单说了几句过年话,还算平和,以往与他不对付的那些人经过宋之卉这些年或旁敲侧击,或雷厉风行的手段后都老实了很多,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也有对宋宁和善友好的,毕竟再怎么说他是宋安平的长子,是南唐开国以来最年轻的异性藩王,这些年来虽然有些肆意妄为,但总归是王爷,更何况自己也算是亲自看着长大的。
客套话过了,宋宁示意客自便,就自顾自坐下。很久没有在家吃过饭。从回府到现在几日也就吃了一些点心,属实有些饿了。没办法,谁让他不是习武之人。
一夜下来,冷清的年岁堂总算是热闹许多。
三千楼,三楼一处不起眼的小阁间内。
“我说老东西,你真不去看看?”老秀才拿着他常年不改的破旧葫芦,自顾自灌了一大口,问道。
尚寒山依旧伏案批改着什么,借着橙黄烛光,朱笔不停。
许久未见回应,老秀才似有些不耐烦,“都在这看你写写画画几个时辰了,怎的,哑巴了?”
“这些年都没去,也不再差这一次。”尚寒山停笔抬头,脸色比上次见宋宁还差。
“你这都一只脚踏进棺材板的人了,说句不好听的明年在不在都不好说,有这机会还是去见一面的好。”
尚寒山停笔,单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一向不苟言笑的他笑着说道,“这些年来,有不少人混进王府,混进这阁楼,而最近半年几乎每一天都会有这样的事情,但最多也只能半只脚踏入二楼。就算时处年节,也是如此,暗杀一事可没有过年的说法。”
老秀才手中酒壶顿在半空,沉默不言。
尚寒山突然开始咳嗽,咳嗽不停,行将就木之态尽显无余,许久才缓和过来,“出去看看?外面的人巴不得我从这出去。老疯子你知道吗,这些年,我写的信,大约半数被各家截获,被送进密室,再对照我几年前的笔迹以此判断我到底还能坚持多久,也会从数量上判断。”
“所以你每天才会写那么多信?”
尚寒山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有些得意,“不论是朝中,还是北边南边,或是皇位上那位,想要信那就拿去,你截一封那我就写两封三封四封,信中内容你要看便看,老夫半生心血自创的暗文,除了我亲手教出来的那批人,又有谁能看出来。”
“你这么个活法,不出半年,圣人也拉不回来。”老秀才仰头猛灌一口,便起身离去。
昏暗的木门被老秀才拉开,就要离去。
“圣人”
“老疯子。“尚寒山叫住他。
老秀才停在门口,却没有回头。
尚寒山望着他的背影,声音沙哑,”跟你疯疯闹闹半辈子,也就求过你一次,所以我求你的那件事,你可不能不放在心上。”
“知道了。”老秀才背对他,应道。
门应声而关,老秀才回头看着紧闭的木门,些许烛光从门缝漏出。
他莫名觉得,这次这门关了,便很难再打开了。
很突兀的,他发现门前两侧那对陈旧对联被换成了一副崭新的大红对联。
字迹工整。
”年年岁岁,岁岁平安“。
与此同时,一位年轻人手拿一卷陈旧红纸,从三千楼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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