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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没有,我这车子质量好的,换做别人的就不好说了。”
“主要还是大叔车技好。”余鱼眼睛一弯,“大叔帮忙搭把手?”
见余鱼笑得甜,说的话也中听,车夫火气熄了大半,主顾都不生气,他还拧个什么劲儿?虽表情还有些别扭,好歹也走过去跟汪小溪一起把人扶到了路边。
余鱼方才注意到白衣男子额头在流血,便回头去翻包袱找金疮药,这会儿工夫,远处大呼小叫地跑过来一群人,指着她们这边叫道“找到了!那小蹄子在那呢,快抓住他!”
白衣男子闻声一个激灵,眼睛一下子全睁开了,也顾不得头破血流,哆哆嗦嗦地就往余鱼身边爬去,“小姐救我!”
他的声音虽疾却清亮,听起来甚是悦耳,像一道柔软的风轻轻吹进耳朵,既舒服又安抚,余鱼赶紧甩了甩头——好像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啊!
一个蛤蟆眼的壮汉并几个小喽啰很快冲到眼前,只见壮汉一抬手,后边几个人都站住了。
壮汉打量余鱼和汪小溪两人长得干净漂亮,尤其余鱼穿得又周正体面,那衣料子一看就价格不菲,一时吃不准他们的身份,未免得罪权贵,语气便和缓了不少。
指着白衣男子道“这是我们楼里的兔儿爷,今天自个儿逃了出来,冲撞了两位贵人我替他赔个不是,还请两位行个方便,让咱们把逃奴带回去跟妈妈交差。”
白衣男子似乎很害怕这壮汉,低着头目光闪躲,畏畏缩缩地往余鱼身后藏。
看这架势,别是逼良为娼吧?余鱼正义凛然地挡在男子身前,“你说是逃奴就是?可有证据?”
壮汉见这小姑娘要多管闲事,脸色就有些不好了,要真说起来,哪家青楼赌坊背后还没个人物,既然给脸不要,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便冷哼一声,伸手往怀里一摸,抖落出一张画了押的卖身契来。
他身后的一个小喽啰抢着说道“小姐,您有所不知,这小浪货是自己卖身,我家妈妈花了千两白银买回来的,谁想到他到了楼里反悔,宁死不肯接客,不肯接客也罢了,把银子还来也成!结果这蹄子一不还银子二不接客,还敢私自出逃,简直反了天了!就是告到官府我们也有理!”
壮汉跟着阴笑一声,“您给评评理,妓子接客是天经地义,摸都不让摸一把,难不成买他回去是为了摆着瞧的?”
说话间鼓鼓的眼睛往余鱼腰上一粘,一脸下流道“啧啧,还不是为了骑在他身上快……”
话没说完,壮汉突然捂着下巴“嗷”地痛叫了一声。
余鱼惊诧侧头,汪小溪正收回手,转了转手腕,眯眼看他,“跟我这小妹子说这些,不妥吧?”
壮汉双手捂着掉了的下巴,嘴里呜呜直叫却说不出句整话来。
他后边的小喽啰见状都傻眼了,悄悄儿往后退了两步——方才他们连汪小溪是怎么出的手都没看清。
“这真是你的自卖身契?”余鱼回头向白衣男子求证,男子直愣愣地盯着地面,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余鱼心想,对方连卖身契都掏出来了,他自己也承认了,要再说什么倒是自己蛮不讲理了,但看白衣男子满眼哀求,一时踌躇。
汪小溪见状冷哼一声,把她往自己旁边一扯,露出那白衣男子的脸来,“是不是男人?别老躲在女人背后!人家白纸黑字儿写得清楚,还有什么可说的——几位,赶紧把人领走吧?可别耽误了做生意!”
几个喽啰迟疑着不敢上前。
“快点儿啊!”汪小溪不耐烦地一瞪眼,喝道。
“是是是!”
几个喽啰也不知到底是谁的手下,忙一叠连声地应着,围上去拉扯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看似柔弱,但连踢带打一番猛烈地挣扎反抗,一时竟没被制服,少不得又被乱揍了几拳,鼻青脸肿的惨不忍睹。
余鱼看不下去了“别打了!”
几个小喽啰登时吓得一松手,白衣男子趁机逃脱,爬到余鱼脚下拽着她的一方裙角儿不松手。
汪小溪好像真生气了,蹲下,逐个掰开白衣男子的手指,“既然都当了婊子,就别再立牌坊。要真这么有骨气,当初就是宁可死了也不该画这押。”
白衣男子怔怔地仰起脸看他,似乎忘了挣扎。
汪小溪低头俯视他,话却是对余鱼说的,“心太软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啊。”
这小子一直都是笑眯眯的模样,导致余鱼有一种“他从来不会发火”的错觉,也没想过他会像现在这样冷着一张脸不留情面地直戳人痛处,一时愣怔。
这工夫,汪小溪已经站起身,扬手丢给车夫一块碎银子,信步向前走去,走了几步又顿住,微微侧头,余光瞥着她“走了!好玩儿的地方你到底还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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