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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苏悠悠还是走到一边儿“先谈工作吧。你既然放手让我干,给了我权利,我在没有占用别人上班工作的时候,为什么,不能请我的同事帮忙?”
走廊上脚步声响起,罗墨退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把丝巾塞进抽屉里,这才说“我没有干涉呀,不是很支持你吗,还给你出主意,让你发动群众,你现在不都把修改的服装都带过来了吗?不都是商场里的店员出力,帮你加工的吗?”
有人在走廊里走过,很快脚步声消失,他又接着说“就为了这件事,商场的经理有意见,二楼的部长也有意见,我都做通了她们的思想工作,现在没有人再干涉你了啊。”
“可是你干涉我,不但干涉而且拖我的后腿。”
他装着很无辜的样子“这话从哪里说起?千万不要冤枉我!”
“我怎么敢冤枉你呢?一楼卖婴儿服装的张大雷帮我,没有耽误他正常的上班时间,也没有侵害公司的利益,另外半天班是他的自由时间,业余时间干什么都行,为什么他不能帮我做一点缝纫工?”
“他没有帮你吗?难怪了,他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然后就不愿意帮你?今天,居然让你的闺蜜来帮你,两个姑娘,力量单薄,格外辛苦些了。”
这个人,怎么说的一套做的一套呢?这样的人还值得信赖吗?刘苏悠悠可不含糊,也不怕暴露自己的老同学——既然吴天明敢回绝领导,还是在公司站得住脚的。刘苏悠悠直接了当说出来“是他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你居然要他调动,让他到公司值夜班,还要他住在公司里,24小时看守大楼,明明知道他对我很重要,你却偏要釜底抽薪,难道不是挖我的墙角?”
“悠悠,你误会我了,我是为你好啊。”他沉吟了一下,然后说,“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我只是看他虽然老实,也是一个大男人,却去卖婴儿的襁褓、尿不湿这些东西,有失男人的尊严,想发挥他的作用,让他来搞保安,还是进入公司,有什么不好?”
能把别有用心的计谋,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到底是胸有成府,刘苏悠悠直接了当地说“不对吧,你是不是看他租了我们家的房子,我们有时候在一起吃饭,不太自在了?”
这一下他正面回应了“的确,你母亲如果在世,他租用你们家的房子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现在他住在你的隔壁,当中还有一道门通向你的房间,你是一个姑娘,一个人单身,他是一个小伙子,孤男寡女的,不仅你不安全,而且,左邻右舍看了以后,难道不会说什么闲话?那有损你的名誉呀。”
“我不是跟闺蜜住一个房间吗?”
“我已经打听过了,你闺蜜叫焦安子,是你的大学同学,虽然大学四年你们睡上下铺,但是毕业以后就没住在一起了。最近这几天,只是因为你刚刚失去母亲,她怕你难过,暂时陪伴你几天,还能住长久吗?她也有父母的,还要回家去的,留下你与一个单身小伙子,住在一起合适吗?”
“原来你不信任我?”想起在省城工作的时候,也是一个人住一个房间,从来没有人说什么闲话。焦安子昨晚上说了邱海明的意思,也对悠悠身边住个男人不高兴,但却是另外一种委婉的办法,说他想租到隔壁来。即使同一个立场,不同的人也有不同的处理方式。这样用领导的强权方式处理,真叫人不痛快。
她干脆直言不讳“谢谢领导的好意,我和他是同事,交往密切一些也无可厚非。他没成婚我未嫁,办公室的恋情屡见不鲜,我就是和他谈恋爱,也不违反违纪吧?”
“你看上他了?”罗墨脸黑了,当即从位置上站起来,“他哪一点好?”
“他哪一点不好?”
“你们,你们走到哪一步了?”
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刘苏悠悠暗暗好笑“那是我的自由,罗副总经理还要打听我的吗?”
他的眼睛要喷火一样“你,你母亲尸骨未寒,你就不听她的话了么?”
刘苏悠悠突然明白了,自己昏倒的时候,罗墨看到母亲的遗书,他也未必知道,母女两个的感情无可比拟,母亲只是建议,哪怕活着也不会勉强女儿的。
可现在母亲刚走,丧母之痛还没有平息下来,自己的事业刚刚开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事情,得罪了当前的领导不是明智之举。这个时候,弱者可能走得更远。于是,带着几分确确实实的酸楚,在沙发上坐下了,用暗哑的声音说“人心换人心,五两换半斤。你和经理一起去出差,我也没有误会你啊。”
“误会”两个字,解除了心中的疙瘩。他看过去,悠悠清澈的眼神像泉水,不带一丝杂质,似乎还带了一点柔情蜜意,吃醋是妒忌的表现,而妒忌是爱情的酵母。
被自负冲昏头了头脑,见对方带着淡淡的笑容,没有看出来,那是看着亲和实则疏离的表情,罗墨只是满心欢喜,心跳加速,语言也流畅起来“悠悠,你放心了,以后你的事情我一定支持到底,你怎么说就怎么办。”
“真的吗?”刘苏悠悠趁热打铁,“正好,我要组织一只模特队伍,还希望领导支持。”
“模特?那可不好办。”罗墨想起往事,还是一头包。他觉得两人平静下来了,又把丝巾放到盒子里,拿起盒子走到沙发边坐下,扯过刘苏悠悠背着的小包,拉开拉链,把小盒子塞进去。听到走廊有脚步声,又慌乱地站起来,走到门口,一看是司文上卫生间,把他叫住“小司,那盘时装表演的录像带还在你那里吗?”
“在呀,我保管的东西,领导还不放心?”司文说。
“不是不放心,是想给刘苏悠悠看看,启发启发她。”
要是别人,他早就跑厕所去了,说天大地大不如泄洪大,可听罗墨这么一说,马上积极起来“让她到我们宣传科来,我把录像带放给她看。”
过去,听母亲说过,服装公司搞过一次时装表演,那还是90年代初期,服装公司正是鼎盛的时候,要举办一次全市的服装设计大赛。每个服装厂都要设计十套服装,每个工厂挑选十个靓丽的姑娘,全部集中在服装公司集中培训。
那个时候,服装公司的大楼刚刚落成,服装表演厅正式启用。在筹备了一个月之后,连续一个礼拜时装表演,轰动了全市,至今还有市民津津乐道。可那是举整个服装公司的力量各个厂家配合,才表演出的那么一台大戏。
现在一个年轻的姑娘,刚刚进入这个行业不久,也没什么人脉,没有人听她的指挥,哪里有那么多展示的服装?服装大厅里面保留的那些以前展示过了,再拿出来也不新鲜了。
在宣传科里,司文把录像带放出了声音图像,这才去他的“快活林”。<divid="er_ip"><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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