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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一桌贡品一扫而空,煤球身躯充盈,经历数日大战变得黯淡的“吸积盘”再现光彩。
“呼,遵循冲动的指引果然没错。”塞拉得意于自己的判断。
第一次偷吃贡品的路禹和璐璐则没那么放得开,进食过程中总是忍不住给银枫树道歉……
“如果真有愧疚感,可以这么去想,反正摆着,银枫树也吃不到,而浪费粮食却是可耻的。”
塞拉冥思片刻,深呼吸,始终萦绕在身躯周围的光环缓慢地向着雾气中收缩,最终没于潮水般翻滚的墨绿色雾气之下。
“这是怎么做到的?”
“同样是源于冲动的指引。”聊天室内,塞拉耸肩,“也许是银枫树留下的启示,至少现在我们不会像是黑暗中的萤火虫般显眼了。”
回到观景台,发现煤球光环不在的化身们忐忑地上前,好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
在现场表演了光环隐藏的小技巧后,光辉化身们对塞拉这位前神选钦佩不已,现神选刻勒娅也只是入梦时聆听到了银枫的呢喃,塞拉像是已经能与银枫沟通了?
如此说来……教国现在是有两个神选?
塞拉飘到了位于观景台最前端的位置,在这里,泽尼尔已经等候多时,夜风中,他宽大的袍子猎猎作响,一如雕像般矗立,静静地俯视着空旷地上正在载歌载舞的众人,嘴角不自觉地勾勒起一丝弧度,冷硬的脸庞也被远处的灯火染上了柔和。
莱蒂西亚适时地布置好了隔音法阵,躬身退出。
塞拉来到泽尼尔身边,顺着他的视线向下望去。
猛灌酒水的魔法师因为受不了晨曦的烈酒而满脸通红,咳嗽连连。
铺满了辣椒,又被油滋过的水煮鱼让一群魔武者满头大汗——这可比体魄锻炼要恐怖多了。
不断有人轻抚史莱姆的脑袋,以希望它们喷吐出那种口味各异,甜丝丝的果汁,然而回应它们的大多是“噗噗”地响动,以及史莱姆无奈地颤动——它们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好奇于巨龙的人战战兢兢地靠近了休息中的霍古,又被它微微睁开的眼睛吓成木头人。
想要查看人偶是否真的是“人偶”,有人告罪一声,撩开了人偶的衣服,试图寻找嵌刻法阵的位置,却被同伴们携手制服。
远处的湖泊边上,视诸多美食如无物,成群结队的魔法师使用着晨曦领提供的钓竿一字排开,似乎在进行着某种比赛,而他们的身边,正是数位晨曦领的兼职厨师,此时正点燃着炭火,炙烤着鱼肉——看起来,没有渔获的人注定要挨饿。
魔力潮以来,这样宁静祥和的景色,已经越来越少了。
如果远处不断逡巡工作,收集尸体,淌着口水的血肉巨物不在,这幅景色能更让人心旷神怡一些。
“我突然有些理解你们了。”泽尼尔忽然说。
“理解什么?”
泽尼尔笑了笑,没有做解释,他开门见山:“关于刚才你们所说的事情,有一点让我很在意……终有一天会离开梅拉,这个离开,指的应该不是作为领主的你们,而是整个晨曦领,对吗?”
面对泽尼尔,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塞拉爽快地承认了。
“能让暴食者阁下和我谈谈吗?”
塞拉交出了身体控制权,路禹好奇地上线:“不必那么客气,阁下这个称呼,可以舍弃。”
“既然如此,那就路禹吧。”泽尼尔不是扭捏的人,他说,“与你,严格意义上,只有一次会面,也就是在当年那场生日宴上。”
路禹苦笑,提及来到梅拉后参与的第一场社交宴席,他仍是印象深刻。
没法不深刻,正是这场泽尼尔的生日宴,造就了他在梅拉永远的称号暴食者,与之流传的轶闻层出不穷,至今仍是梅拉茶余饭后闲聊的热榜一员。
“感谢你提供了一个让梅拉认识我的场合。”路禹打趣。
“知道初次见面,我对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吗?”
“难道不也是野蛮人,暴饮暴食?”
“并非如此。”泽尼尔摇头,认真地凝视煤球,“从始至终,我对你的印象都是,情敌。”
聊天室里塞拉剧烈咳嗽了起来。
璐璐瞪大了眼睛:“哇……不愧是当年直言不讳说要征服你的家伙,他真是……够直白的。”
她清楚地记得,当初泽尼尔表示对塞拉感兴趣就是当众宣布的,那口吻,那语气,就像是在下战书,欢迎所有潜在的竞争者与之较量。
“现在也是?”路禹倒没有因为泽尼尔的话而有特殊的情绪波动。
“早已过去了。”
“你的坦诚真是让我意外。”
“是吗?”
顶着一张扑克脸说这种带着意外语气的话,路禹还真是不知从何吐槽泽尼尔。
“当初你居然没有为难我这位情敌?”
“低劣的人,才会这么做。”泽尼尔平静地说,“我只是好奇,好奇塞拉为何看中你……”
“有答案了吗?”
“苦思很久,没有找到解,但时间推移,梅拉大陆发生的一件件事,让我隐约找到了答案。”泽尼尔仰望星空,似乎在找寻着什么,“教唆我的好妹妹站队魔法觉醒者,撼动旧学派体系,逼迫我下场与之竞赛,形成良性竞争,间接加速魔法觉醒进度。主动撰写入门手册,以低廉的价格发放,以及这一次的大图书馆……”
泽尼尔的视线从星空,移到了煤球上,倒映出一片幽邃,而他的眼睛仍旧锐利明亮,似乎能穿透黑雾,直抵三人内心。
“你们都是劳伦德理想的继承者。”
路禹笑了起来,回想起老教皇的最后时光,他惭愧地摇了摇头:“我做不成他那样的人,只是希望尽量像他一些,拙劣的模仿者罢了。”
“但,你有在模仿。”泽尼尔予以肯定。
“你不也是吗?”路禹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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