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团街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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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播种了多少,秋天就能收获多少。大人们忙着在地里收割,老人们忙着在地里转悠,小孩们在周末也忙着在果园里嬉闹,一刻也没有闲下来。
冬天,寒风刺肉。团街冬天的鼻涕清亮又粘人,清晨出门,它长长的从鼻腔里拖下来,迎着风,遂不及防,“啪”的一声打在嘴巴和下巴上,舌头伸出来一尝,咸咸的又甜甜的,感觉不好又很好。
脖子缩进衣领,左手搓着右手,时不时地把双手递到嘴边哈气,一股白气从嘴里跳出来,跑进手心,然后再从指缝中溜出去。
团街的冬天,寒风不刺骨,但刺肉,冷风吹在身上,首先感觉到刺疼的便是脚和手上的皮肉,就像医用银针刺进身体里一样,木木的,麻麻的。
太阳出来不顶用,还没有月亮亮,温突突的,但你会发现,中午之后,太阳那是没有说的了,那叫一个暖啊,又不热也不烫,把一个人丢在草垛上,蘸着太阳躺下去,暖得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团街坝从东到西呈椭圆形状,东边山上,两位天使变的“花石头”一直看着这片坝子,虽然他们未完成把团街变成海的使命,但是他们也赐给团街坝子一条河,叫闷水河。
河水的源头从“花石头”脚下起步,一直向西,到坝子中央拐个弯就钻洞里去了,洞口高约五丈,当地的人们叫为“闷水洞”。
这条闷水河,不管春夏秋冬,一直都有水流淌,滋养着这片云上团街。
春节前,村子里的妇女们把全家人的脏衣服用篮子背到闷水河岸上洗衣服,小孩子们围着自己的娘亲在嬉闹,等把所有衣服洗干净了,就得过年了。
雨水季节,河水会上涨,但也漫不出河沿,不会殃及河沿两岸的水田。
有的时候“闷水洞”的洞口都无法承载那么多的水了,水从洞口漫出来,变成旋涡慢慢等待,十几天后,又开始正常流进洞口。
河里一年四季都有泥鳅和麦穗鱼,这些泥鳅和麦穗鱼多年以后再次吃进肚里,满满的都是故乡的味道。
河水淌入“闷水洞”,一直不知去向,一直是个谜。
千百年来,人们通过米糠、稻草、玉米杆等东西丢进洞里,希望在某个地方看见这些米糠、稻草、玉米杆飘出来的踪影,可是都以失败而告终。
也有很多人尝试进入洞中,河水少的冬天步行进去,或者河水不大不小的夏天划小船进去,都没有成功,因为进去四百米左右,火把的火会全部熄灭,严重缺氧。
胆子大一点的人会拿着手电筒等现代武器,也到四百米左右人就受不了了,只得怎么进去怎么出来。
现在我常年漂泊在外,少了家乡的很多消息,但是关于“闷水洞”的消息一直都是我所关注的,前一段时间听说要搞旅游开发,但迟迟未见行动,不搞旅游开发也罢,就让两位天使“花石头”静静地望着这“闷水洞”的一举一动,共同守护云上团街,不要去打扰才好。
这就是我的故乡,云上团街。
我变成一个天使小乞丐,知道我的家乡团街的过往。
而且居然还能把洱海、程海联系在一起,再加上神话情节贯穿其中。
这在我幼小的心灵中烙上了深刻的印记,现在这些故事还活灵活现的活在我心中,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其实,人生就是那么一回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作假时假也真,假做真时真也假,没有绝对的真,也没有绝对的假,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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