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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位小姐需要衣服。”巴狄斯丁心里列了一张单,“她需要两套衬裙衬裤,一件外裙,一顶帽子。”

“还有一件胸衣。”巴狄斯丁突然想到那晚替她穿衣,自己没有多余的胸衣了,现在只能多置办。她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光,这些东西对女孩子来说是必需的。

店长看了看朱诺安,原来这个姑娘就是这几天流言的主角之一。不过她跟着巴狄斯丁……

店主和巴狄斯丁让朱诺安自己在衣架上挑。朱诺安看到衣架都分了价格区,现在是主教他们替她买单,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法国物价水平,但她怎么好意思看那些有华贵装饰的衣服。

朱诺安在低价打折区挑挑拣拣。有些衣物还有明显的污渍,而且尺寸都好大……

最终她挑到了一条蓝白细条纹的羊毛裙子,虽然布料有些泛黄,但没有老鼠啃的洞,状态已经很不错了。

店长用衣杆把它拿下来。

这条裙子不是现在流行的高腰帝政款,巴狄斯丁一看就知道这是年前的款式,她也曾穿过这样的裙子,大革命时期……怪不得店长急于出手。

巴狄斯丁拿过裙子在朱诺安身上比划了一下,身量尺寸都差不多。就是她不知道朱诺安介不介意穿这样的裙子。

“这条裙子布料非常好,您看保存得也好,如果您买只要法郎。”店主是个虔诚的教徒,每次主教他们有需要置办或织补日常衣物,她都会打折甚至不收费。

朱诺安当然不介意,她不排斥二手衣物也不在意款式流行与否,只要消毒好就行。

巴狄斯丁替她挑好了一顶白色棉纱软帽,朴实无华简洁大方,没有蕾丝花边只有一条缎带装饰在上面。朱诺安戴上去,帽子遮盖了她的发型。店主拿出镜子给她看,全身上下没有装饰物的打扮有日后法式简洁搭配内味了,朱诺安很满意。

“其他内衣在里间。”店主带她们走近木墙后面的小隔间。

白色的亚麻贴身衬裙衬裤和羊毛袜子都是新的,折叠摆在木架上,用粗布盖着。店主随便拿了两套。这些衣物都是均码,毕竟现在也没有成衣分码,而且衬裙宽大也可直接当做睡裙。如果女性要凸显身材,就全靠胸衣在衬裙外边系着。

现在的胸衣并不贴身,而且一穿就可以穿很多年,平时并没有人来买。店主拉开帘子给她们展示了零零散散的一些“这些都顶好,从巴黎来的。用料不是木头,而是鲸鱼须呢。”

巴狄斯丁点点头。她是贵族出身,自然能判断。

朱诺安惊了!她以为帝政时期女人不用穿紧身胸衣了呢!她不想束胸和束腰!

她求救似地看向巴狄斯丁。老女士眨眨眼,忽然想起中国女人好似不束腰。“现在店里有短款的胸衣吗?”巴狄斯丁问店主。

帘子里陈列的胸衣多半还是路易十六时期和大革命时期的倒梯形款。

“有是有,不过价格相比那些较贵。”妇人翻找着,找到了一件像背心一样的短胸衣,“这也是从巴黎来的,时兴款。”

巴狄斯丁让朱诺安脱下外裙,在店里试试。当朱诺安穿上胸衣的时候,她感觉这好像就是平板版的现代内衣,像背背佳……

巴狄斯丁帮忙拉紧了绳子,胸衣边缘卡在肋骨上。

“嗯嗯!可以了!巴狄斯丁女士!”朱诺安赶紧喊停。如果自己调松紧的话,好像也就是普通内衣。她看了看自己的胸,有了这个也好,她在男人面前胸前没点什么遮挡总感觉很危险。

“我觉得可以。”朱诺安调松了一点绳子。

“嗯,那您先穿着吧,不用脱了。”店主看到巴狄斯丁点头。

“巴狄斯丁姑娘,一共法郎。”店主拿纸包了那一件外裙和其他内衣,帽子和胸衣朱诺安都穿戴在身上了。

巴狄斯丁姑娘从随身小包里拿出两枚法郎的硬币付了钱。朱诺安挺不好意思的,白嫖了房租又让人家破费。

巴狄斯丁日常也没有一次性花过这么多钱,但是她没有怨言,她服从哥哥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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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朱诺安抱着大纸包又赶去了警察局。先前答应过泰伦斯警官去报道的。

这次有巴狄斯丁姑娘在旁边做翻译,流程很顺利。当泰伦斯警官知道她是中国人的时候非常惊讶,问她在巴黎可有档案,这样就不用建立新档了。

“噢,我只是听说几十年前巴黎警局也接待过中国人。一般远东来人都会由教会直接送到巴黎。”得到否定答案后,泰伦斯有点失望。

“那请问您是怎么到达法国的呢?”

朱诺安只得再次糊弄过去,说穿越的话,自己会上宗教裁判所还是疯人院?

泰伦斯警官没有多计较,她现在居住在主教先生的住所,主教应该非常信任她。他尊敬主教。

“ju小姐,您填好这张表,在我们这存个档就可以了。”

这次填表,朱诺安填了自己真正的姓名,uoazhu。因为这是正式登记留档,不像一开始被拘留。她不想用假名糊弄,毕竟她的档案归在主教户下。

当她走出警察局,她想自己在法国终于不是黑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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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们回到主教府时,主教正好从经堂出来送客,他一边走一边和一个青年讨论什么。朱诺安准备绕过去上楼,把手里的衣物放好。

“zhu小姐!您在这!”杜布瓦看到了她。他注意到朱诺安和上午不一样,她戴了一顶帽子。“您真的住在主教先生家!这也太幸福了吧!”他满满的羡慕。

“我要谢谢主教先生!多亏了他的好意。”朱诺安只能这样说。

主教笑眯眯的,他知道他的学生一直有去东方传教的意愿。杜布瓦进入教士培育所后就一直朝这个方向努力。

“主教先生,我可以留下来吃饭吗?”杜布瓦可怜巴巴地看向他的老师。

“很遗憾,约瑟夫,马格洛大娘今天准备的晚餐不够再多一个人啦。下次记得提前跟马格洛大娘说。”

“好吧,我又得回去吃食堂了……那下次再见!先生和小姐!”杜布瓦告辞了。

“多么有活力的生命呀!”主教朝朱诺安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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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依旧是素食。

吃完晚餐后,主教带着她到院子里的牛棚。牛棚的另一边搭建了一个小房间。

“这个就是我的冬天办公室了。我叫它冬斋。”主教兴致勃勃地介绍。

“咱们开始学习吧!先由我来给您上法语课。”主教点开了煤油灯,桌上已经摆好两份纸笔。朱诺安在主教对面落座。

不得不说,主教真的是个好老师,他准备好了教案。这是私人一对一授课啊!朱诺安很认真,她觉得自己赚大发了。

主教考虑到朱诺安要去医院帮工,他就从常见事物和日常用语教起。

她听说读写一起练,法语的发音规则比英语简单,当主教写出一个新词她居然能猜出读音。就是s和h不发音,每个单词的音节太短了,书面文字跟口语区别有点大啊。

她受日耳曼语系荼毒,现在被拉丁语系毒打。

当学了满满三页纸后,主教觉得这个量对一个初学者够了,他结束了今晚的第一节课。

“zhu小姐,语言在于练习,相信您很快就会掌握我们的语言了。从现在开始,我会在我们的对话里渐渐少用英语。您也可以尝试用法语教我中文。”

马格洛大娘在上课期间进来给他们续了茶水。主教喝了一口茶,缓缓说“现在zhu小姐您可以开始您的中文课了。”

朱诺安感谢现代汉语拼音,这种拉丁语化标音拯救多少汉语学习者。

她从拼音开始教,但是主教明显对汉字更感兴趣。“zhu小姐,我都这把年纪了,您的语言确实对于我很难发音。我的学习目标不在于听说,而在于读写。”

朱诺安立即改变教学方向。幸好她出国前在国内大学选修过文学院的甲骨文课,她回忆教授的讲课方式,开始从汉字的起源说起。

“确实很有趣,汉字跟欧洲文字是如此不同。原来每个字都是一幅画。”主教看着纸上的线条津津有味。

然后他向她提问“zhu小姐,请问您的姓是这个吗?”

主教拿着蘸水笔在纸上一笔一划地画出了一个汉字——“朱”。他把纸推到她面前。

“您会写汉字!”朱诺安低头看着这个有点幼稚的字体哑口。虽然笔画顺序全错,但能画出来已经很牛了。主教你会汉字的话,还要我教吗?

震惊之后,她抬头看向主教“是的,这是我的姓。”

主教点点头。他又把纸拿过去,他好像还要写些什么。他拿着笔,笔悬在纸上停顿了一会儿,一笔一划地画出了两个汉字。这对他来说有些困难,他画一笔就得暂停思索一下。

“zhu小姐,请问这两个中文怎么念?”主教停笔。

“hé——yi——”

朱诺安努力认出这两个“汉字”。她看着想了想,拿过自己的笔在纸上写下,“和儀”。

“您看是不是这两个字?”

繁体字太折磨人了。

主教是怎么知道这三个字的?这明显是一个人的名字。她猜这还是一个土著中国人,不是现代穿越户,至少不是来自大陆的穿越户。

“是的,没错。”主教拿着纸看了良久,“就是这两个字。”

“zhuheyi。”他念出声,然后问她“朱小姐我念对了吗?”

朱诺安点点头,很接近了。她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这是一个中国人的名字——朱和仪。不知道是男是女?主教怎么认识ta的呢?背后一定有一个故事。

她看到主教拿着纸的手有点颤抖。朱和仪这个人一定对他来说很重要吧,她猜他想学习中文多半是因为这个人,说不定他收留自己也是因为她有和故人一样的姓。

“对不起,朱小姐,我有点失态了。”主教察觉自己眼底有些热,他看着这三个外国方块字,就想起了年前的那天。

“这是我的真名,请记得刻于我的墓碑上。”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手指颤抖着在纸条上写下三个汉字,然后握着他的手塞在了他手里。

“小查理,没想到最后是你送我走。”米里哀记得老人的泪划过了脸颊。

“他到死也没有喊过我的中国名字……”他扶着老人慢慢躺下,他听到老人喃喃地说。

“朱小姐,您可以写一下您的名字吗?”主教眨了眨眼。“中国的文字真的太奇妙了。我能察觉它自带线条的艺术。”

“我的名字是这两个字,uo是这个,a是这个。”朱诺安不想看老人落泪,她即便好奇也不会去打扰别人的过去。

她在纸上认真写好自己的名字。

“真奇妙,我听说中国人的名字都有独特的意思,您可以为我解释一下您的名字的含义吗?”主教看到“诺安”两个字喟叹。

“嗯,大概意思是许诺平安吧。这是我父母对我的心愿。”朱诺安歪歪头。

“多美好真实的祝福!天底下的父母都对子女有此心多好,这是成年人对自己子女的义务。”主教看她,“朱小姐,您的一生会如您的名字一般得到上天的庇佑。”

“谢谢您!米里哀先生。”朱诺安听到老人如此郑重的回答很感动。

“朱小姐,您知道这是个中国人的名字。那么它是什么意思呢?”主教看着和仪两个字问她。

“我想是和善谦让,合乎礼仪的意思。”朱诺安说文解字。

“……”主教一时没有说话。人如其名,他想。

他对朱和仪最深刻的印象不是她在病床上垂垂老矣的样子,而是他第一次参加蓬帕杜夫人的沙龙——朱和仪沉静如水地坐在热烈玩闹的人堆里,她确实彬彬有礼,行动不急不缓。蓬帕杜夫人搂着她的胳膊说些什么,她微微低头笑着回答。那时候他还是查理·米里哀,不是卞福汝主教。

他第一次见那样奢靡豪华的茶会,每个人都在和自己的老朋友交谈,他有点紧张和尴尬。她注意到了他,她笑着说“小米里哀先生来了,经年不见,一眨眼您都这样大了。”

“朱小姐,夜已经深了。咱们的晚课明天继续。您记得睡前复习一下今天学的词句。明天我可要用来问您。”

主教回过神来,他看看时钟,已经点了。

“您早点休息。”朱诺安起身告退。

她回屋时转身看了看花园里的牛棚,灯还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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