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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满江眼睛闪过一道惊异，但他什么都没有说。
教授结束。
杨凡离开肖家。
给秦婉云打了一个电话，得知她已经到东城医院上班了。
随后秦婉云很郁闷说“我妈做了检查，没什么大问题，吴主任也给她解释了，晕倒不是你教的原因。”
“可她就是不听，还说我联合外人哄他，把吴主任也给惹火了。”
杨凡无奈摇头“没带她去精神科看看？”
“说了，但她死活不肯去！”秦婉云回应。
她还有后半句没说，柳素兰还骂着说，是杨凡鼓捣她女儿，想把她送到精神病医院。
又郁闷宣泄了几句，两人结束通话。
杨凡转道去了川华古玩交易市场。
那里是有名的淘宝圣地，每天都有很多抱着捡漏发大财而来的人。
可惜买家没有卖家精。
低买高出大赚者极少，几乎都是花钱买梦想罢了。
把车子停好。
他随着热闹人流走动，道路两侧全是私摊小贩。
这种地方假货最多，入手便宜，也最容易捡漏，很多人都喜欢在这地方碰运气。
杨凡连看了数十家私摊，都没有发现一件中意的东西。
忽然，他觉察到人群中有道仇视的目光在瞪自己。
猛然抬头向前望去。
杨凡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陈宽，他怎么会在这儿？
至于对方为什么仇视，杨凡心知肚明。
昨天王金城明显钱没带够，肯定是陈宽违规帮忙才顺利提车的。
如今无法讨回欠款，就把原因找到他的头上。
杨凡还真猜对了。
昨天陈宽违规帮王金城办理了购车手续。
讲好今天把欠款补齐。
哪知王家一夜之间破产，王万富和王金城父子锒铛入狱。
豪车梦幻love也被撞报废了。
车没了，欠款又补不上。
他也因此被停职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那家汽车销售中心，是他老婆蔡芬家族的产业。
欠款窟窿可以慢慢补，否则就该唱铁窗泪了。
陈宽来此，是想买一尊摆件讨岳父欢心，化解危机。
哪知和杨凡撞个正着。
一时间，他怒从心起，把所有的过错都怪到杨凡头上。
怪杨凡把王金城弄的下不来台，王金城才向他施压赊账买车，否则根本不会有现在这一身骚。
他却忘了当时是怎么帮王金城挤兑杨凡的，也忘了把豪车卖出去后，是怎么开心的。
杨凡根本没有在意陈宽的仇视。
就像路人甲一般，从陈宽身边走过。
没走几步。
他被旁边私摊上的一尊乌黑色的佛像吸引。
黑不溜秋的，特别不显眼。
但杨凡却能感受到一股古朴的岁月沧桑气息。
医王传承还有这种神妙用途？
杨凡心里一喜，移步蹲在私摊前面。
接着，陈宽那家伙也挤了过来。
瞧他那满脸冷笑，明显是想使坏报复！
杨凡嘴角微微一扬，故意指着旁边的一个花瓶说“老板，这瓶子看着很漂亮啊！是真货吧？多少钱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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