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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怀哲是谁?”
“二皇子。”
那个穿着华丽的男人是一个皇子,这里是一个不曾出现在我的世界历史中的封建时代。也许我应该再小心一些,但是我的肾上激素也冲进了脑壳,我开始盲目把这个地方当作古代来处理
“你的工……嗯月钱是多少?”
“五钱。”
“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吗?”
“殿下吩咐了这几天我负责每日给你送饭。”
“多谢多谢。”
我不知道我问了什么,但是现在想来,我问的问题在脑海内都是经过未经我同意的设计的。比如说我想通过工钱推算这个地方的生产力和这个姑娘的地位,在我以后还能知道更多物价信息以后。比如说,我想通过另一个问题知道这个姑娘具体的身份,用以推测我的身份,但是现在看来这个设计并没有成功。无论如何,这个下意识潜意识或者无意识的脑内设计活动都让我觉得我的意识并没有掌控全部,我的一切都是由大脑行走了几个动作电位的冲动形成的,而我,宣称有灵魂的一个生物只不过是一副躯壳,一个旁观者,一个傀儡。一个人实在是有太多是被基因决定了的,又一次确定了这个事实让人很沮丧。
但是这些都是后来在闲暇的时候想到的,所以当时我究竟为什么突然放空一言不发以至于若兰急切地提醒我,我已经不记得了。
“算命结果?”
“啊?啊,你的八字。”
算命嘛要有个基本的算命态度。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迷信算命。根据西方的流行病学,一个人的出生日期也许可以预测一些疾病,毕竟每年都难免经历一轮冬季流感。对于一个农耕文明发达的民族来说,数日子数月份盼丰年是关乎吃饭的大事,而到今天,哪天出生所带来的影响早已被科技仿造的四季如春所抵消,经验主义早已抵挡不住时代变化速度才对。
“辰巳三月初六未时。”
“咦。”
算命要有算命故弄玄虚的架势。其实一件事只要仪式感做得足,人们就会忍不住相信它的价值。早些年我被人拉着算命,忍不住信了它的邪,想了三天我的贵人是谁这个问题。这个后劲过了一段时间我才想清楚,这跟礼佛礼拜不吃猪肉是一个道理,我被转移了注意力和精力,所以没有大把够用的脑子去思考它的真假了。
“年龄?”
“十九。”
“哦。”
我十九的时候……惨不忍睹。人的生理成熟年龄越来越早,法定成熟年龄越来越晚,科技在和法律抗衡的时候,很明显地看到了人在控制科学。不是我非要说我来自一个比他们文明的时代,写了那啥的那谁不是说过,女性的精神面貌代表了一个时代的文明程度。
再说回算命,我不懂算命,可是我算过一次,太无情无耻无理取闹了以至于我一直记得
“你近来要注意红色,行事要注意不要太响的声音,命数的话,万事小心可以寿终正寝,你的人生中会有一段还不错的姻缘,会有两个子女。”
听了我的话,不知哪一句正中姑娘下怀,她惊喜地问我“真的那么灵?”
信则有,因为你会朝着那个方向努力。不信则无,因为你会向相反的方向努力。一个人可以向命运相反的方向努力证明了命数的不稳固,所以说,可证伪的才是真理。
“命也是能改的,不必听什么是什么,我只是给你算出了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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