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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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换个颜色。”
白喻无奈,去换了两件与他一样的淡青色。
柏子仁方才满意。
结账时,掌柜无意问道“两位也是来上官家捉鬼的?”
一听是上官家,白喻来了精神“何出此言?”
掌柜抬眼“近几日一隅城来了好些外乡人,都是去上官家拿鬼的。小人见两位非本地人,便以为你们也是。”
白喻凑近了,一脸八卦,轻声问“那这鬼有何说道?”
掌柜眼含精光,低下头“听闻是上官府中,上月来常在半夜听见有人尖叫哭嚎,出门看又没人,却死了好几个丫鬟小厮,请了本地的道士驱鬼也没管用,这才广招能人异士。”
真是打瞌睡送枕头,白喻立刻拍板决定去上官府应征。
未等她说出来,柏子仁先打定主意,笑意盈盈“我们去上官府吧。”
白喻“好啊。”
街边的杨柳枝条纤长,风一动,便交错轻拂,夜色下,仿若女子长发。一只野猫踩着砖瓦,轻盈掠下屋顶。
月上树梢,已是半夜,二人便未擅自登门,打算明日整好行囊再去拜会。
白喻率先在床外沿躺下,望向柏子仁“我要睡外面。”
柏子仁抱着被子站在床侧,垂眸回望,一双澄澈干净的大眼毫无顾忌地看着他。
沉默一瞬,他伸出脚,踩着白喻肚子,把她蹬进床内“我管你睡哪。”
然后在床外侧躺下。
他原本想打个地铺的。
白日订房时,为了省钱,也因为两人在外流浪一月夜夜躺在一起,没有什么太大的顾忌,所以只定了一间。
他不是不明白男女授受不亲,只是看她不甚在意,便忽略了这个道理。
毕竟能睡床,他也不想睡地板。
白喻未反抗,和衣而卧。
她原本便想睡内侧,只不过知道柏子仁最喜欢与人唱反调,便有意说了外侧。
虽然柏子仁在她眼里相当于一个初中未毕业的学生,她也无意欺负他让他打地铺,但人家毕竟是个异性,她再不在意,也不可能大剌剌地穿里衣睡。
即使长时间没睡过好觉,柏子仁依旧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从躺在床上起,他便心思不宁,一股沉郁的情绪堵在心口,无法发泄。
耳边好像有人尖叫呐喊,疯狂辱骂他。
很烦躁,这股烦躁好像一只罩子,把他闷在狭小的空间,让他喘不过气来。
正当他想要坐起来的时候,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前。
他立刻握住那只手,入手柔软光滑,比他的手细腻得多。
不知为何,他忽地想起方才踩白喻肚子时的感觉,好像比现在更加柔软,像一朵云。
早已消失在脚掌的感觉骤然又清晰起来,他不由地动动脚趾,很想再踩一下。
白喻迷迷糊糊看他“你要做什么?”
看清是柏子仁后,她迅速抽出手,挠挠头,嘟囔道“是你啊,没事了。”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还以为是她表妹呢,表妹怕黑,晚上上厕所总要她陪着。
被这一打岔,柏子仁更加烦闷,更加想踩白喻的肚子。
他爬起来,站在床沿,把脚伸进她的被子,瞄准肚子,不轻不重地一踩。
软绵绵的,比手还要舒服许多。
白喻被一脚踩起来,伸手一摸,一只微凉的脚。
她立马坐起来“什么鬼!”
抬头,正对上柏子仁低垂的眸子。
他眸中低沉,阴郁之色弥漫,暗暗隐藏着杀机,肉眼可见的不耐烦。
白喻一个激灵,立刻讨好笑道“您有事?”
虽然柏子仁常常发疯,心情不好,但他一般都会收敛,今晚这般明显不同以往,他似乎是真的想杀人。
她自然不敢招惹他。
柏子仁不答,他的脚放在白喻肚子上,慢慢地热起来。
大概是不适应这热,他收回脚,下床,出了门。
白喻放松下来,蒙上被子,继续睡去。
丝毫不关心他去了哪里。
睡到一半,她突地从梦中惊醒,柏子仁不会搞事去了吧?
她身为反派后备役,一个决定走反派道路的人,怎么能放任柏子仁去抢了自己的活?
一个鲤鱼打挺,她火速出了门“小二,你昨晚可见到与我一同的那个人往哪边去了?”
小二沉思片刻,指着东面“应该是往东面去了。”
白喻急忙顺着东面找去。
天色未亮,远远的天边露出一抹微白,云絮絮地挂在上面。
微黑的清晨颇有些湿冷,草丛滴满露珠,晶莹剔透。
白喻抱着胳膊,缩着脖子,漫无目的挨户找去,做贼一般趴在人家门缝里看有没有柏子仁。
生怕不小心撞见什么凶案现场。
“你做什么?”
白喻吓了一跳,弯腰眯着一只眼回头望去。
白色的梨花树上,懒洋洋坐着一个玄衣少年。
少年左腿微曲,撑在树上,右腿悬在半空,悠悠晃着,背靠树干,左手搭在左膝,右手握着一枝梨花,神情冷漠,面容慵懒,俯视着白喻。
风吹过,几朵白梨花打着旋落在他高高束起的墨发和肩头,突兀地添了几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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