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太子妃奶乎乎眼神狠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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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宴家的?”
寒薇薇突然发现手下的人这册子并不是一气呵成,而是被缝绑在一起的。
也便是说,是两本册子合在一块。
往后翻,便看到很多宴氏的账册,而且里面更多的数据是关于宴氏药房的。
“你……”
仿佛突然想到了之前盛容煦与宴夫人,从一开始的剑拔弩张,到之后的谈笑言欢之景。
看起来,是因为这本宴家的账目而“讲和”。
盛容煦是真高兴。
那宴夫人可就不一定了,她这是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与锦宣侯府谋划,在城中下了疯毒,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后悔。
只是用宴氏药房来做为代价,寒薇薇终究还是觉得太轻了些。
“是不是做太子妃比较好,可以利用权势掠夺想要的一切?”
盛容煦循循善诱,这个时候不忘给自己贴金,不忘把太子妃往自己这队营之中招揽。
抬起头,寒薇薇水汪汪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殿下手中握着的权势,能够斩杀有罪之人,而不是让他们通过财富,免罪。”
太子怔愣住。
他没想到太子妃会这样说。
旋即,他俊脸微微发烫。
感觉大掌蓦地一软,低头竟见着奶团子的小手安抚地拍拍,“殿下,那些商贾士族肥得流油,适时宰割,乃是正道。不过有罪责的,薇薇希望您能按罪论处。”
“太子妃说得对。”
盛容煦颔首,话锋一转,竟是笑了,“若是没有你在身边,本宫定然会犯错,看起来本宫没了太子妃是不行的。”
继续招揽。
“殿下,去四大药行一事,还是让薇薇自行处理吧,您得留在博州休养身子。”
寒薇薇不容置疑道,“鉴于您刚刚差点犯了大错,所以,这次您听我的。”
她心里暗暗翻个白眼,盛容煦是三句不离招揽。
可惜他失血过多,她是不会把他带在身边的。
张了张口,盛容煦本来分辩,最后还是不由地闭上了嘴巴。
别看才三岁半,她都已经决定的事,应该不会改变。
而且他现在强撑着,实际上浑身无力,而且很困,只想歪懒着睡觉。
“太子妃,你要在七日之内回来。”
到驿馆时,盛容煦嘱咐她。
摸了摸她那柔嫩的小脸蛋,他解释道,“七日之后,本宫要回帝都。如果你不跟着本宫回去,就一定要七日之内回来,见本宫最后一面。如果本宫见不到你,会会默认为你同意跟我回帝都。”
回到大将军府之后。
寒薇薇命人准备了一万两白银的入场门票。
同时消息传开来
侯府以及宴家药房,落入太子之手,之后又被太子交到了太子妃的手里。
这个消息,寒佑霆的人首先探查出来。
也就在他知情之后的第二日,消息传遍整个博州。
这些财富都是在太子妃名下,由太子妃一手掌控。
另外宴留审办了疯毒一案,亲自把夫人宴氏下了大牢,定了锦宣侯父子之罪上呈刑部。
最后自请辞官。
太子宽厚,念他做府尹里尚且清白,便命人去博州地方做个县令。
之后,朝廷另派官吏任职府尹之位。
此刻寒佑霆坐在自己的千军万马院。
这座院子就在金玉院的旁边,可寒佑霆却愣是没脸去旁边院子找他家乖宝。
就连长子寒容傅都能自由出入金玉院。
可偏偏他做不到。
昨日乖宝问他要一万两入门票,可他不给。
结果转头太子就甩给乖宝一本厚厚的账目,里面是侯府全部的家当,以及宴家的药房。
别看祁广麟经营多年,但实际上不如他家底厚沉。
可是,当祁广麟的这些家底全部变成了他女儿寒薇薇的了。
寒佑霆心里真是两极化。
他家乖宝真本事,一下子就从太子那老抠儿手里讹了这么多财富回来。
另一方面,他又挖心地疼,这么多财富,乖宝该不会被太子给收买了吧。
唉,莫说乖宝,就算是给他,他也会被收买了。
乖宝是他的种,怎么可能不随他?
他这个爹在乖宝心里,不会是太抠了吧?
该如何挽回?
再给乖宝一万两白银做门票?
肯定是行不通的,现在的乖宝根本不把这个放在眼里。
需要给更多,超出太子给的才能显示他这个老子爹是独一无二的。
他的家底比锦宣侯丰厚啊,所以他若是给出去,一定能让乖宝高兴。
但那时候他就一点都不剩了啊。
寒佑霆抓抓头发,重重叹息一声。
在下首的刘忠小心观察着他的神色,心里暗地里想,大将军若再这样抓下去,怕是要抓秃了。
他这头茂密的头发,配上英俊的容颜,简直神威天降,惹得敌国的女子都倾慕三分,若是秃了,在战场上也会损失威严的。
寒薇薇在碧纱橱,翻看了一眼宴氏药房的所有账目。
院子里面丫鬟屏息侍候着,心里虽然疑问,六小姐怎么不去翻看其他的账目呢,毕竟侯府的账目更是值钱。
殊不知,寒薇薇并非是在翻看银钱,她看的是账目上那些药草。
她比对的能够代替太子体内免疫血的药材。
“六小姐,还有一些册子,都是宴氏药房送来的,您要看吗?”
外面丫鬟低低声询问。
“都拿进来。”
寒薇薇的声音传出去,突然变得凌厉许多,“去传我命令,让宴氏将所有的有关于药的秘册拿出来,若是有半分遗漏,绝不轻挠。”
府衙大牢
“我女儿怎么样了?”
上着枷锁的宴夫人,冲向牢门外站着的宴留。
她强忍着身上的板子痛,奋力扑过去,眼中带着急切且恨意瞪着面前男人,“你现在全身而退了,你是不是很高兴,就算如此,到底也要救你的女儿啊!”
“夫人,翎儿她没有任何性命之忧,虽然身上有些缺处,但到底是能活着的。”
宴留垂着眼皮,幽幽地说。
“废物!”
宴夫人痛恨地伸手欲甩他巴掌。
只是被宴留躲了过去,倏地冷冷抬起眼皮子,就那么不错眼珠地看着她
“夫人,我已经将你的事情告诉钟霁,相信他一定会救你和翎儿的。”
说罢,转身离开。
“站住。”
宴夫人大叱,“你这个没用的蠢货,你就这么走了?”
“我还要怎样,翎儿并不是我的女儿,你还要我如何?”
宴留陡然出声反问,胸口却剧烈起伏,眼睛里寒光一抡,仿佛是在宣泄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与屈辱。
他这副样子令宴夫人惊讶了下,旋即嗤笑,“你这个窝囊废,到底是暴发了呢。呵呵,翎儿不是你的女儿又怎样,她是喊你爹的。”
“就算翎儿是钟霁的女儿又怎样?记在族谱上的,她的爹爹永远是你,而不是钟霁。”
宴夫人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孩子是哪个男人的,她只知道,这个孩子是她所生,是她的是姓宴。
至于是谁的种,对她宴家来讲,又有什么意义呢?
翎儿身体里面流着的是她宴氏的血,这便足够了。
“呵呵呵……”
听到这话,宴留突然笑出声来,脸上的神情却是有一种痛苦与痛快交错并存着。
他道,“所以你以为,你给了我宴的姓氏,我就应该感激于你?你以为你允我入赘你宴家,就应该得到我俯首贴耳的恭顺么?”
陡地,他回身。
在宴夫人没有反应过来时,突然双手卡住她脖子,激愤地叱喝,“贱人!既然你这个贱人如此说,那么今日我便告诉你,在博州城,在我即将要到任的那个牙县,在那里我有十个儿子,三个女儿;我有六外室,其中三个刚及笄一年,另外三个分别比你还年轻,一个二十五岁,另一个二十四岁,最后那个二十岁。”
“贱人,告诉你吧,比起做你宴家的赘婿,我更想做一个小小县令,在我的温柔乡里,让那些外室们日日逍遥快活地服侍着。”
“我还有十三个孩子绕膝玩闹,比起你那个翎儿,我比你更富有,我有的是孩子,有的是希望。”
砰
猛地一甩。
宴夫人被狠狠甩翻在地,她大口喘着气,双眼翻白,两耳嗡嗡作响。
饶是如此,她听见了每一个字。
她的心仿佛是被人生生挖出来,又被分食一般。
痛,而且痛到极至地麻木。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宴留,喃喃地,“不,不可以,你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不,殿下不会查不出来的,怎么能任由你这等污吏再去做县令……”
她无法想象,自己的枕边人,竟然不是想像之中的老实人。
他简直是大恶魔。
“呵呵呵。”
宴留咧唇发笑,露出两排雪白森森的牙齿
“殿下?殿下正在拼命救他的黎民百姓,殿下哪里顾得上本官呢?”
“别忘了,害了那些百姓的人,正是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贱妇。”
“你等着坐穿牢底吧。”
轻轻抚了抚衣袖,宴留又恢复成了那个两袖清风,淡漠老诚的官大人模样。
他不屑于再看牢中那个脏妇一眼,临离开时,他最后添了一句“下辈子投胎时记得,莫要再托生成女人,就算是女人,也别再找上门女婿了,否则,你只会不断重复此生的悲剧,蠢女人!”
牢房外,阳光照射下来,鸟鸣声扰扰,一片旺盛景象,连心情都变得明朗许多。
宴留牵起嘴角,露出一朵精美却适宜的微笑,对随从吩咐一声,“走吧,去牙县。”
金玉院
“小姐您看,这是宴留大人给您送来的,说这是他这些年暗中收集的宴家的犯罪证据,只是他不再做府尹,想请小姐转交给即将到任的大人。”
“另外这些是宴氏药房偷藏起来的秘密文书,都是宴大人找出来的,献给小姐。”
柳梅说到这里,不由道,“宴大人真是可怜,入赘了宴家,不但什么都没得到,反而还惹了一身腥,甚至是连官职都丢了,被贬成了芝麻官,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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