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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镜叹了口气,挂掉电话,看了眼护士很无奈地摊摊手,然后走向病房。
电话里那位看上去像是一位主治,应该是明天讨论会上能露面的那几个科室里的一位。能这么和主治说话,怎么也得是平级才行。再加上刚才喊崔玉宏为老崔,那两人的关系肯定差不到哪儿去。
能值班看台的护士都是老资格,谁还没点城府。
这人她不认识,心里难免会有疑问,但身上的白大褂和工号牌上有明显的丹阳医院字样,不可能作假。所以也是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就睁一眼闭一眼算了。
只要别在病房里闹出什么岔子就行。
祁镜如愿走进病房。
吴正根虽然得到了季广浩的资助,数额还不小,但这些钱都是用来做检查的。对于床位和其他硬件设施,只能保证他住上最便宜的8人间。
现在已经过了熄灯时间,不过病人和一些家属并没有睡意,正有的没的聊着天。
34床紧挨着厕所,正处在8人间病房最靠门的位置。祁镜推门进去后一眼就看到了吴正根的老婆,一位50出头的中年农妇。
半夜出现一个副武装的医生可不是闹着玩的,怕就怕喊上某人的家属在外面小声谈话,所以他刚出现就把和谐的夜谈会给搅黄了。
“医生,出什么事儿了?”
祁镜拉下口罩,马上笑着解释道:“没事儿没事儿,你们继续聊。我就是来找34床问几句话,问完就走。”“哦哦......”
“吓死我了,还以为什么检查报告不好呢。”
由于上午已经照过面,吴正根的老婆见了祁镜马上就从病床上站了起来:“医生,怎么那么晚还过来,有什么急事儿吗?”
“也不是很急,主要明天要大主任讨论了嘛,我过来再做个简单的体检。”祁镜看向了吴正根,问道,“吴大爷,舌头能不能伸出来给我看看?”
吴正根脸色一直都不太好,不过听了之后还是笑着吐出了舌头,含糊地说道:“哟,小伙子还懂中医那套?”
祁镜看着病人鲜艳的绛红色舌面,点了点头:“主任明天说不定要问,所以必须先看一看,不然答不出来我可就麻烦了。”
“我这舌头怎么样?能看出有什么问题吗?”
“还好还好。”
祁镜简单糊弄了过去,一手抬起他的手臂,轻轻撩起袖子。这些天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病人身体内部,把他身体里的各个器官查了个遍,有些甚至反复查了好几次,但却唯独漏了一个身最大的器官。
皮肤。
因为冬天的关系,平时病人穿得严实,病号服外还套了件背心。现在又是手术后,伤口刚长齐也没法洗澡。再加上病人脸上本就有不少老年斑,所以就把皮肤上的特殊变化给漏掉了。
要是换成夏天,或许能早些发现这些散布在身的小片瘀斑。
左手臂上两块,右手臂一块,腰腹部倒是没看见,但胸口和脖颈聚集了四五片。或许就是因为远离了手术的腹部,让这些外科医生漏掉了瘀斑。
不过现在漏不漏掉已经无所谓了。
即使早几天、早上一两周,甚至一两个月查出病因,对病人的结局都没太大影响。
肥大的舌体、身散在瘀斑,把这两点和吴正根身的症状结合在一起,和祁镜的猜测完美吻合。接下去只需要做一个简单的皮肤活检,用上该用的染色,当天就能出病理学确诊报告。
祁镜有些无奈。
临床有时候就是这样,花了大量人力物力,最后查出的诊断却是个无法治愈的疾病。每个医生都要经历这种挫败感,最后只能靠不断积累的经验和慢慢流逝的时间来磨平。
季广浩迟早也得知道自己投的钱都打了水漂,希望他能分清商业投资和救治生命之间的区别,也希望他能承受的住这种感觉。
祁镜默默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像没事儿人似的笑着拍了拍吴正根的肩膀:“安心休息吧,等明天的病例大讨论后就能有结果了。”
“好的,真的要谢谢你们啊。”
“没事,应该的。”
祁镜转身就准备往门外走,谁知吴正根竟然侧过身放下了两条腿就要下床:“医生等等,我问你个事儿。”
“唉,你可别下床啊......”祁镜见他双脚下了地,连忙回身扶住他的胳膊,“你现在身体不好,要静养,尽量少下床。”
“这老头子都下了好几次地了,医生也拿他没办法。”
“你可和他们不一样啊,伤口好了,可病还没好。”祁镜告诫道,“还是尽量少下地。”
“其实啊,我就是想谢谢你,然后再问你个事儿。”
吴正根在搀扶下站直了身子,笑着问道:“不知道丹阳医院能不能看不孕不育啊,我那儿媳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结婚十来年了就是怀不上。”
话说到这儿,他的老婆也开了话匣子:“对啊,是该来查查了。我们儿媳妇人是真的不错,可传不了香火,就有点......唉......”
祁镜点点头,把人先扶回病床:“我妈就是妇产科的医生,明天她上班,要不让你儿媳去产科找她看看。”
“哦,那么巧啊!”
“谢谢了啊。”
“不过我可不能保证查出点什么,毕竟有些检查还是很贵的。”
“死马当活马医嘛。”吴正根对这事儿也算看得开,说起来也没什么负担,“要是实在不行,就算了。”
“唉,多好一大姑娘。”他老婆想到这烦心事也只能连连摇头。
“你也别多想了,我也就那么一问,瞧把你给愁的。”
“还不是愁你的病!”
“对对,我不好......”
和老伴斗了几句嘴,吴正根坐回病床,脱掉拖鞋,轻轻放平了身子。谁知刚松了口劲,肚子深处就传来一阵闷痛,直接把他额头的汗珠给逼了出来:“啊哟,嘶~这肚子怎么又疼上了......”
“怎么了?”
祁镜马上上前翻开他的病号服,看了眼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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