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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简直是瞬间身心舒畅。贺明月稳稳地靠在景文铎宽阔的怀抱中,虽然觉得两人这样不太合适,可贺明月觉得此情此景太有意境了,她不想去破坏它。
就让她贪恋多一会儿像景文铎这种宽阔舒适且胸肌结实的怀抱吧!以后过了这一村就没有这一店了。
马儿在景文铎的控制下,总算是慢了下来。
马车大约行使了一个时辰之后,林威他们终于马不停蹄地追上来了。
“将军!”林威在马车旁气喘吁吁地唤道。
“全杀了?”景文铎板着脸问。
“他们一共四十余人,手下清点过了,除了景文臻和苏青二人逃走,其余人全部被杀!”林威连忙汇报道。
“饭桶!”景文铎低骂一句,但没有再说话。林威几人本就处在弱势,能全身而退已属不易,所以他的言语中,并未有太多的责备。
贺明月此刻已在景文铎的怀中,呼吸均匀的进入梦乡。
景文铎低头轻轻抚摸她瘦削的脸颊,想着她这阵子吃的苦,心中又是一阵无声的心疼。本想陪着丫头一起躺下,想想就很美好。
可惜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不得不掀开车帘纵身飞了出去。
“将军……”林威见罢,追过来唤道。
“我去去就来!你等负责好生保护明月的安全,不得有误!”景文铎离开之前,匆匆交待道。
林威其实想问将军大晚上的要去哪里,可见将军明显没有透露的意思,话到嘴边也就咽了回去。
这三伏天,气候说变就变。
几个时辰前还是点点星空,几个时辰后,夜空中居然下起了豆大颗的雨点。
景文臻与苏青均负了伤,雨水冲刷着伤口,生生灼痛。
这让从小养尊处优的景文臻有些撑不住,在暴雨中咬牙行走不足一公里,便停了下来。
“不行了,我走不动了!”景文臻跌坐在湿漉漉的草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昂首望着天际,赌气说道。
“公子,要不苏青背您走吧!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凭我对景文铎的了解,他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我怕他会回过头来找我们算账!”苏青一脸担忧地说道。
“你个狗奴才,跟了本小王那么久,还是这么的胆小怕事!这狂风暴雨的,景文铎他吃饱了撑着,才会找我们算……”景文臻的话还没有说完,后面的话就自行吞回肚子里。
看着面前挺立的那道修长的身影,不是景文铎又是谁呢?
景文臻此刻很想说景文铎这个家伙,就是有这个吃饱了撑着喜欢秋后算账的臭毛病。
景文铎来到两人面前,板着脸扔下一堆麻绳,淡淡地说道“是你们自己动手,还是我亲自动手?”
景文臻赌气将头扭到一边,不配合也不发表言论。
苏青自然没有自己家主子那么硬气,对景文铎陪着笑说道“景小王爷,您看我和我家主子都如此落魄了,就,就别绑我们了吧!我们自己滚回卞京城可好?”
“滚回卞京城?”景文铎微微挑眉。
“是的,是的……”苏青大力点头,头上雨水都甩了出去。
“想得倒是美!只不过,本将军并未打算让你们回卞京!”景文铎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道。
“景,景小王爷您的意思……”苏青有些不确定的问。
而将头一扭到一边不说话的景文臻心中却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下一刻他连苏青这个拖累都顾不上了,爬起来就没命的奔跑。
然而,景文臻没跑几步,脚下就被一条细绳缠上,从细绳上传来一股极强的力度,他被倒拖着拽回了原地,并且还被点了穴,再也无法动弹。
景文臻躺在原地装死,脸上写着生无可恋。
“苏青,本将军交给一个艰巨的任务!”景文铎瞅向景文臻那一脸的灰败,嘴角再次勾起一抹满意的浅笑。
“景小王爷,您请吩咐!”苏青不疑有它,连忙点头应允。
“将你家主子的手脚给本将军绑严实,扛起来跟本将军一块走!”景文铎说完,便洒脱的转身抬脚便走。
苏青则已傻在原地。
景文臻则是扭过头来对着景文铎的背影,逞口舌之快“景文铎,我今日虎落平日被犬欺,他日待我恢复元气,有你好看!”
谁知景文铎闻声顿住脚,撑着伞旋过身来,定定地看着景文臻,笑了笑道“一日之败将,终生之败将!苏青,你再不动手,就该本将军亲自动手绑了!”
苏青听罢,惊得一哆嗦,弯下腰小声对景文臻说道“主子,对不起了!眼下敌强我弱,就先委屈您了!保命要紧!”
“狗奴才,你敢绑我试试!”景文臻怒目圆睁,瞪着苏青道。
苏青的动作一顿,随后眼神不经意瞥向不远处的景文铎,还是一咬牙,拾起地上的麻绳,在景文臻极为抗拒的眼神之下,还是将他的手和脚都绑了起来。
见苏青终于“听话”地将自己家主子扛在了肩上,景文铎满意地点点头,旋过身去重新迈步。
夜越深,雨越是肆虐疯狂。
连贺明月这个睡觉向来沉的人都被外面的暴风暴雨给吵醒了。
她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梦中有一个身穿长袍的男子,浑身是血的抱着她从尸骨堆成山的战火堆里冲过来,贺明月当时猛地睁开了眼那一瞬间,她终于看清了这个一直出现在她的梦里的男主角的长相,居然是景文铎。
也是在看清对方的长相之后,贺明月便吓醒了。
她刚才做的那个梦预示着什么呢?难道预示说景文铎他们这次去边塞要吃败仗吗?那个梦太过于真实,贺明月惊醒之后,仿佛还能闻到那空气中飘着浓浓的血腥味。
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接踵而来的一声震耳欲聋的震天响雷。
贺明月从小就怕打雷,此时抱着枕头缩在马车的角落里吓得不轻。
又一道闪电过后,“啪!”一声,贺明月听见马车车顶传来了被劈裂开的声音。
贺明月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尖叫。
林威在马车顶出现异样之际,已和八名护卫凑了过来。
“姑娘,您还好吧!”林威在车帘上紧张地问。
“我,我怕打雷……”贺明月捂着耳朵,闭着眼睛,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
林威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几次都要掀开帘子将贺明月救出来,但几次都犹豫了。
这时,遥远的天际又闪过一道刺眼的闪电,一道闷雷紧接着打了过来。
马车顶“轰”一声,被击穿。
与此同时,贺明月发出一声刺耳的惨叫声,林威再也顾不上其它,一只脚已经迈上马车,一只手就要掀开车帘之际,却见到一道快出闪电的白影从眼底一闪而过,片刻功夫那道白影就抱着贺明月从马车帘门口闪出。
贺明月此刻被吓得六神无主,她不管不顾地整张脸都埋在了救自己出马车的人怀里,刚刚那道闪电劈来,她的右脚被劈中,严重灼伤,钻心刺骨的疼。
“将军!”林威见罢,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在附近找个山洞先避雨吧!”景文铎说完,抱着贺明月便走,刚走几步,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说道“后面那两个一块带上!”
林威这才急忙扭回头,远远地瞅见一个形似苏青的人,背上扛一个大大的“麻袋”。
待人走近,林威这才看清,原来真是苏青,只不过他肩上扛的不是麻袋而是他家主子景文臻。
苏青一脸的灰头土脸,见到林威已无法用什么表情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这大风大雨之际,扛着一个成年男子翻山又越岭,武功再高强之人,再忠心的奴仆也有磨灭意志的时刻。
此刻的苏青就是最真实的写照。
林威看在眼里半分也没有同情之意,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是这个道理,谁让这主仆二人放着卞京的锦衣玉食不享受,要一路尾随他们去打仗呢!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走吧!”林威没好气地吆喝一句。
苏青只得认命地继续扛着他家沉着如泥巴的主子前行。
他们一行人很快就在附近找到了一个还比较干燥的山洞,山里的雨夜风寒较重,林威与几个护卫忙活着生起了火堆。
景文臻和苏青被赶到洞口的拐角处休息,那个地方虽然不保暖,但好在还不算潮湿。
苏青肩上的“担子”也总算可以暂时歇一歇了。
“谁让你放我下来的,这地上这么脏,我不睡!”景文臻也不看什么条件,还一脸的嫌弃和挑剔。
“公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您将就一下吧!”苏青一边抹着额角的汗,一边苦口婆心的轻声劝道。
景文臻许是被劝醒,又许是累了,果然没有再抱怨了。
景文铎将贺明月放在一块干净的岩石上,替她脱下鞋,并掀起她的右腿裤脚,发现有一道约半尺长,约一寸宽左右的伤口,有被烧焦的痕迹,血肉模糊。
景文铎没想到贺明月居然伤得如此之重,满眼都是心疼,他连忙掏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揭开瓶盖替贺明月洒在伤口上。
许是金创药起了作用,令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贺明月因为轻疼,而微微蹙起眉头。
不多时,林威走了过来,小声问“将军,姑娘的伤势如何?”
“去找些清水过来!”景文铎没有正面回答,表情严肃地吩咐道。
林威岂敢怠慢,在洞外找了几片叶形硕大的不知名的树叶,顶着逐渐变小的风雨,去寻找最近的河流。
打完清水回来,林威回避,景文铎从自己的身上撕一块衣裳直接用来给贺明月清洗伤口。
清理完伤口,景文铎又给贺明月上了一次金创药。
淋了些小雨,伤口又有些许感染,贺明月的额头有些微烫。
林威再次打回来一些清水,景文铎又一次从宽大的衣袍上扯了一块下来,在清水中浸湿,妥妥地敷在贺明月的额头上。
许是不适感减轻,烧也慢慢退了,贺明月那一直蹙着的小眉头,在沉睡中慢慢地舒缓。
景文铎看在眼里,暗松了一口气。
山洞毕竟是山洞,虽然相较洞外的潮湿显干燥,但依然湿气较重。
不忍让贺明月在岩石上躺太久,在她睡熟后,景文铎下腰将人抱了起来,让贺明月在自己的怀中安睡。
这漫长的一夜,总算过去。
天亮后,风雨彻底停了下来,山林中虫鸟齐鸣,空气清新。
贺明月是最早一个醒过来的,她一睁开眼睛,就能见到景文铎那张英俊帅气的脸庞。
不愧是卞京第一公子,五官精致到刚刚好,尤其那高挺的鼻梁,丰满的鼻翼,蕴含着知慧,财富在其中。
最为让贺明月惊叹的是,一个男人的眼睫毛居然像扇子一样,长长的,翘翘的,非常的好看,偏偏还和他这副刚毅十足的面孔毫无违和感。
贺明月忍不住抬起手,想要轻抚那柔软的睫毛,但手扬在半空中又自觉缩了回去。
一想到自己昨夜居然窝在景文铎的怀里睡了一夜,贺明月就有些心跳加快!
昨晚她被雷劈中了右腿小腿,当时疼得快晕过去,是景文铎突然出现,抱着受伤的她,逃出了那要命的马车。
再后来,贺明月因为腿伤发起了高烧,意识有些模糊,记不太清后面发生了什么,但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有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一直在她的身边,细心的照料。
甚至还抱着她,在这潮湿的山洞睡了一夜。
要知道,景文铎可是呈打坐的姿势抱着她的,而不是躺着的啊!
贺明月的父母早亡,她从小到大都坚强得让人心疼,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如此关心照顾过她,她突然感动得有些想哭。
虽然哭不出来,只是吸了下鼻涕。
但贺明月仅是一个吸鼻涕的细微动作,景文铎就醒了。
他睁开眼睛第一举动便是抬手去探贺明月的额头,“嗯,烧终于退了!”
贺明月轻咳了两声,“那个,谢谢景小王爷昨夜对明月的照顾,您都抱了明月一整夜了,手脚都该酸痛了,可否劳烦景小王爷将明月放下来!”
谁知景文铎闻声板起了脸,“景小王爷是你叫的?”
贺明月顿时一脸懵,“不,不叫景小王爷,叫,叫什么?”
“自己想!”景文铎垂眸冷扫了贺明月一眼,淡淡地说道。
贺明月仔细地想了一会儿,试探地说道“不会,让明月叫您铎,铎哥哥吧?”这是原主的称呼,贺明月没有那么矫情,唤不出口啊!
谁知景文铎一脸认真地点头,“嗯!以后只许有这个称呼!”
贺明月彻底无语了,一个称呼而已,真有那么重要吗?身为身份高贵的卞京城景亲王府的小王爷,不喜欢人家喊他小王爷,居然喜欢人家喊他哥哥。
好吧,贺明月决定慢慢适应。
“铎,铎哥哥,您能放我下来了吗?”贺明月被这样抱着,睡着还好啥也不知,一旦醒来就感觉连灵魂都有些无处安放。
“好!”景文铎总算是爽快答应了。
贺明月的身体接触地面之际,才猛然发觉手和脚似乎都不像自己的。
在景文铎搀扶下,她尝试着走了几步,才缓缓地恢复知觉。
右腿小腿被劈伤的部位,已经开始结疖了,还有些轻疼,但已无大碍。
贺明月见洞外放晴,心急着想要去外面呼吸大自然的清新的空气,在洞口守了一夜的林威和几个护卫,贺明月见了不出奇,可为什么还有景文臻和苏青两人在呢?
看着昔日一副高高在上的公子哥模样的景文臻,此时浑身是泥还被五花大绑地躺在湿漉漉的地上,贺明月忍不住蹙了下眉头。
不想她蹙那一下眉头的动作被景文臻瞧见,立即就说道“苏青,你看她那是什么表情?分明是在取笑我!”
“公子,随她去吧!”苏青摇头轻劝道。如今在人家的地盘上,公子怎么还不知收敛一点,去惹贺明月做什么呢?难道还看不出景文铎视作心头肉,宝贝疙瘩吗?
“不行,你替我教训教训这个小丫头!”景文臻不依不饶。
“这……”苏青可不敢,他怕他还没有动手,手就被废了。
贺明月自然是听到主仆二人的对话,她顿住脚,转身瘸着脚走了过来,蹲下身子。
“景文臻,你如今落魄成这副模样,还想着教训我?”贺明月说完,托着腮思索着什么。
景文臻很有骨气地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去。
苏青却是隐有不好的预感,心底发毛。
“林威!”贺明月沉默片刻后,对洞外的正在烧水煮早饭的林威挥挥手。
林威忙放下手中的活,快步走过来,“姑娘您有什么吩咐?”
“这家伙刚才说要教训我?”贺明月指着躺在地下一动也不能动的景文臻,蹙眉道。
林威闻声,立即抬头看向就在贺明月身后抱着胳膊一副置身事外的景文铎一眼,见他家将军没有什么眼神提示,那他就只有自由发挥了。
“姑娘,那就让林威替您教训教训这两个没眼识的主吧!”林威于是说道。
苏青顿时一惊,他刚才可是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啊,怎么也要跟着遭殃呢?
景文臻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暗想他好歹也是一个身份高贵的小王爷,他就不信,林威还真敢把他怎么着了,等他回京后,必狠参这几人一本,要让官家治这群狂妄之徒的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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