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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人看了眼还在捧着锦帛傻笑的李昌轻笑一声,在厅里的太师椅上坐下。
李昌立刻双手垂下,惶恐解释,“请主子见谅,下人不知道您在这里,可能看这里干净些,才把刚才的客人领了进来,请主子责罚。”
“我看你还挺高兴的,可一点儿不像即将要领罚的样子。”
椅子上的人双腿交叠,语气淡淡,修长白皙的手指撑着光洁的下巴,嗤笑一声,“你可知道你接了什么麻烦?”
李昌一惊,抬头看去,青色素罗袍的男子剑眉微蹙,突出的眉骨更衬得那双狭长的眼睛里寒光凛冽,李昌扑通一声跪下,“请主子赎罪!”
座上的人剑眉微挑,“我问你,岑政是何人?”
“前,前任江,江州知府。”
“那是她告诉你的,还有呢?”椅子上的人不紧不慢地拿起桌上的信轻捻,‘纪先生敬启’五个字笔画清劲,端庄挺遒,虽然力道不足,却已是初显大家风范。
“小,小的不知。”李昌两股战战,诚惶诚恐。
“岑政就是临安岑府已故的二老爷,当朝工部左侍郎岑敛的二兄,三年前因‘时疫’殁于江州。”说到时疫的时候,椅子上的人冷哼一声,“朝中曾有传言,岑政并非死于时疫,你说,刚刚那位客人托镖局找的是什么人?”
李昌已经跪在地上大汗淋漓,他刚刚被小姑娘一激一冷就接下了此事,这会儿已经恨不得以头抢地,追悔莫及,正想着怎么推了这件事让主子消气,外间又有声音响起。
听见来人的声音,李昌如临大赦般感激地看过去。
“浮游,事情已经安排好了,这下终于可以去翠玉楼好好歇上一歇,我可是都脚不沾地忙了好几天……咦?李镖头怎么跪在地上?”
进来的那位锦衣华服的公子,看见李昌颤抖着身体跪在地上,不解地问椅子上的人,“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们走吧。”青袍男子放下手中的信,站起身,走到李昌身边的时候停下脚步,语调温雅地吩咐“既然接了,就别砸了招牌。”
一瞥间,看到地上锦帛中画的少年郎……
三日后,岑子衿正在书房的软榻上看着一本杂史,赵吴氏进来悄声道,“小姐,赵西从外面递话过来了。那处宅子是一户姓高的人家,要买那宅子的是临安最大的红坊翠玉楼。原本两边是各临一条街,中间就隔了几步路的围墙,如今翠玉楼扩建,就准备后面正对着的三处宅院都买下来,只是两边的都买下来了,中间的高家孀居老太太一听是红坊,死活不同意,说是祖上也当过官,那宅子是祖上置下的,不能这么被糟蹋。”
岑子衿点头,递了杯茶给赵吴氏,“乳娘慢慢说。”
赵吴氏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我们家那口子一开始没进去问,就在那院子旁边蹲了两天,昨天下午官府派人来抓了高家孙子,说是偷了东西,赵西晚上就偷偷去了高家,跟高家人说明了情况之后,高家老太太最后同意一样的价格出给我们,只是……”
看了一眼岑子衿的脸色,继续道,“只是要我们答应无论怎样也不能用那宅子做下贱营生,还要把她孙子搭救出来。赵西担心过了夜会有变数,当时就答应下来了。”
从袖中掏出一份地契和五百两银票放到软塌的小几上,赵吴氏担心地说,“赵西他擅作主张,还望小姐不要责怪。”
岑子衿眼睛微弯,“乳娘不用担心,赵西随机应变做的很好,况且这件事本就因有岑府掺和才导致高家的人受牢狱之灾,帮把手救出来也是理所应当。”
宽慰了赵吴氏一番,岑子衿站起身在书房走了两圈,折身递了二十两银子给赵吴氏,道,“乳娘,你先让赵西去跟高家说一声,让他们等上一等,她孙子定能安然无恙的回家,再去趟官府打点一下,别让衙役们为难他。”
“可是,咱们要怎么把高家老爷就出来啊?”
岑子衿温柔一笑,“解铃还须系铃人。”
自从岑子衿病好了以后,每天早晨晚上总是会去一趟荣宝堂,多数时候岑鹤并不见她,但她从不气馁,也不抱怨。岑子初都夸她比以前懂事多了,每一次她都眉眼弯弯地笑,并嘱托他注意身体,安心准备大比。
上午刚安排完高家的事情,晚上从荣宝堂回来,岑子衿还没落座,就听到青瓷小碎步跑进来,紧张的说,“小,小姐,三太太来了!”
正在收拾屋子的白瓷听了,脸色也是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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