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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袁华一直都是单身狗,她不知道人与人之间的深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她不理解为什么冷清月已经复生了还要跟苏清墨纠缠,明明知道苏清墨对她并无真情实意,明明知道苏清墨能力远胜与她,说复仇不过是自我安慰,明明人生已经再她一次机会,为什么不抓住这一次的机会,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的生活呢?
方才苏清墨过来,她明明被不愿意跟苏清墨正面对接,却又在暗中听了袁华跟苏清墨对话的整个过程,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事情到这一步,袁华没时间也没精力去揣度她的心思,“公主,我现在有个新的想法,苏清墨这人十分有才,若是有人牵制或者叫制衡住他,说不定他能为我们所用,至少我们能够清楚地知道他在做什么。”
冷清月心思似乎有些凌乱,“袁姑娘,若是若是苏清墨他对你真的有真情呢?”
袁华满心满脑地只想着赶紧回到现代,吹空调喝可乐用wifi刷微博,这才叫好日子吧?
古时候的公主,虽然确实有些特权,但以大越皇帝的尿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自己给卖了,高风险中收益,太不划算了。
“我现在没空问他对我是真是假,不肯为我放弃理想的人,一律当做虚情假意对待。况且了,你不是一直都想复仇吗?正好啊,咱们想个办法将他牵制住,他想要利用大越达到自己的目的,在这个阶段一定会尽心尽力也许不是尽心尽力,至少一定会对大越做点实事的。”
“他不会甘于人下的。”冷清月对苏清墨倒是十分了解的。
“他是不甘心,若有的选择,谁会甘心呢?可是,咱们现在不就是想让他没得选择吗?若是依着他的性子,估计得将大越的江山拱手相让才行了。”
说到大越江山,冷清月长叹了一口气,“无论如何,这事还是得认真应对才是。”
“所以啊,接下里我的想法是,让陆思禹胜出。”
冷清月又叹了口气,“陆公子他宅心仁厚心思过于憨直,他他是个好人,他胜不了苏清墨的。”
“凭他一个人气确实很难,但若是我们都帮他,他至少能够跟苏清墨一战吧?”
“袁姑娘,陆公子陆公子他忠厚老实,并不适合太过出头。”
袁华可不管这些,“这样,两个计划,一个是想办法让陆思禹胜出。当然,你的担心确实是存在的,若是他太过憨直,那便让清月公主胜出。总之,可以让苏清墨胜出两局,后面不会再让他有机会胜出了。”
“那我如何做?”
“三日后的这个项目,严格说起来,是咱们的强项。”
“其实,清月并不擅长玩乐,恐怕只能是袁姑娘的强项了。”
袁华严格按照赌一把的心态,认真地准备了一副麻将牌作为陆思禹的应试项目。
可是,麻将的规矩实在太过复杂了,袁华不能肯定短短一日的时间评审员们能够体会到其中千变万化的乐趣,更不能确定陆思禹这种老实孩子真的会将麻将牌视为自己想出的消遣娱乐。
毕竟冷清月都琢磨了许久,还是袁华在旁边提点她好多次,她才明白了说什么叫“条”、“万”、“筒”,“清一色”、“小七对”,至于更复杂的花样,袁华选择写进游乐规则里。
由于这个比试交上来的项目繁多又古怪,赛事组委会特意提前了一天将详细的游戏规则一一进行了解释。
为了避免事先知道是哪一位参赛选手的项目,解释权统一由袁华进行说明。
果然,丁字一号的麻将牌一出来,大家都愣了许久,“这么多麻将牌,要记住太难了吧?”
统一解释权人袁华笑着说,“不难的,来,为了大家能够充分地享受麻将牌带来的乐趣,我现在先给大家解释一下什么叫条”
袁华尽心尽力地解释了一遍,要说这些评审员果然比冷清月聪明了些,毕竟前面的比试项目都能明白,麻将虽然复杂了些,变化多端,可把握了一个总是思想方针以后,大家反而对它十分有兴趣了。
这可真是,学好的太难,要学沉迷游戏玩物丧志,那可是人人都喜欢的。
教了一个多时辰后,大家虽然不能理解更复杂的玩法,但是对于基本的“胡牌”、“自摸”、“杠”、“碰”之类的还是掌握得很好了。
要不是等着继续看下一个比试项目,估计他们还想玩下去。
冷清月又近距离听袁华解释了一遍,终于明白这玩意儿是什么意思了,对袁华十分佩服,“袁姑娘,这么复杂的消遣玩意儿,你是如何想出来的?袁姑娘当真是聪明伶俐得紧啊。”
袁华可不敢将这个发明视为自己的,“陆思禹公子给了些提示,加上从前见过有人玩过这东西的雏形,顺便就搬移过来了,其实也不是我想出来的。”
冷清月似乎对袁华有些迷信,“不,清月倒是觉得袁姑娘胸中有万千沟壑,若是能好好利用一番,不单单是能应对下此次的比试,便是便是将来大越的危机,说不定也能让袁姑娘给解了。”
“解不了,大越有祖训,女子不得干政,我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冷清月又看了看评审员们依依不舍地将麻将牌放到一边,“袁姑娘,既然这法子是你想出来的,为何不自己报上去呢?若是陆公子解释不了,只怕这个比试项目是要作废的。”
按照袁华设置的游戏规则,为了防止有人捉刀,确实设定了这样的作废权。
可是,陆思禹这么聪明,哪里会看不明白呢?况且自己已经先将麻将的游戏规则都原原本本地写给了他,怎么可能作废呢?
“没关系的,我还有别的玩意儿的。”
过了一会儿,袁华的玩意儿来了,也不用想别的,就是扑克牌。
扑克牌虽然比不得麻将那么吸引人,可玩乐的方式也千变万化,而且从难到易任君选择。
解释权人没说两句话,大家就明白过来了,“这个玩意儿的名字奇怪,可玩起来倒是新鲜有趣得很啊。”
“当然有趣啊,像有些憨直的人呢,就玩玩接龙就行了。”
“接龙这么简单,至少也要玩一玩翻牌嘛。”
“难道翻牌很难吗?我看斗地租都不难啊。”
“对了,为什么要斗地租呢?地租都不想要了吗?”
“你管它什么意思啊,反正你知道得了地租这人跟其他两人不是一家的便是了。”
“还有啊,说是两副扑克牌放在一起更是变化多端呢。”
“那是自然啊,一副扑克牌都有这么多乐趣了,两副自然更是有趣得多了。”
冷清月对袁华更是佩服了,“袁姑娘,你是如何想到这么古怪的玩意儿的?想不到短短半日,你居然又能想出一个精妙的玩意儿来。”
袁华很有信心,陆思禹的麻将牌一定能得最高分,毕竟这个时代里大多数人吃不饱穿不暖的,好不容易有点闲暇时间都用来情情爱爱吟诗作对了,哪里有世家公子玩麻将啊、打牌啊之类的?
便是到了现代,一门心思求学的人也来不及学这些东西的,总得要大学毕业了以后才能有机会慢慢玩乐起来的。
果然,袁华横扫了一圈,大家的玩乐方式真的是两极分化。
边疆各族的玩乐方式让人瞠目结舌,果然是苦寒之地啊,想的玩乐方式都是如此粗犷,比如摔跤啊,马球啊,这有什么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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