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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洛抬手擦干眼泪,看着那二十多张面孔,每张脸孔上面所折射出来的暖意投放在苏洛的身上,给予了她面对一场血雨腥风的勇气与力量。她内心的震颤与感动都融进了脸上那抹淡淡的笑容之间,她将手中的娃娃递给傅微澜“谢谢大家的信任。”
她谢绝了傅微澜的陪同,谢绝了任何人的陪同。独自打开了休息室的大门,她在诸多的闪光灯、话筒还有记者络绎不绝的问题中走进休息室。她在早已放好的椅子上落座,她看着坐在自己前方的那些记者,甚至有几个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
记者没有给她任何的缓冲时间,他们对于剖析他人人生的急切心态让那些尖锐的问题一个个接踵而至。苏洛静静地听着他们的疑问。每个问题都是将她已经钉在了道德的十字架上,绑在了法律的枷锁之下。他们肯定她的所有罪过,质疑她与傅微澜的婚姻,甚至直接先入为主的指责她对林琳的忘恩负义。
从苏洛进入娱乐圈那天开始,在她第一次面对狗仔的时候,便知道这个圈子不是以善良与道义来评判,他们评判的标准是话题度与点击量。这一场记者会,没有上一次的对答如流,有的只是记者的汹涌,与苏洛的静默。
十几个问题提完,苏洛从始至终的沉默,明显被大家当成了默认。可是待所有的人安静下来以后,苏洛拉进桌上的话筒,轻声说道“大家能听我说说吗?”
大家面面相视。
苏洛笑笑“这几天我一直待在老家,我每天都会去到我妈妈的坟墓前坐一坐。我妈妈是在我七岁那年去世的,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有没有爱过我这个女儿。但是,我知道我是爱她的。”
“曾有人说,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亡,人生只剩归途。或许你们会问我,你爸爸呢?很多年前,我也这样问过我自己。我爸爸呢?直到我拖着简单的行李,走进这座城市,找到他。他把我赶出来那刻,我才知道,原来,我从来没有过爸爸。”
“我人生当中的第一份凄凉是父母给的,而我人生当中的第一份温暖是林琳给的。在遇见林琳之前,我没有过过生日,是她为我买来第一份生日蛋糕,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生日快乐,也是她一次次的将我护在了自己单薄的羽翼之下。她用自己年轻的生命,换来了我逃离陆家的机会。”
“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看见林琳倒在我的面前,倒在陆远行的刀下,直到她死前的最后一刻看着我的眼神都是担忧。我在少管所的七年,不止一次的想过轻生。因为我始终觉得,林琳是替我去死的。可惜,我总是缺少了那么一点勇气。”
“对于陆家,对于陆远行,我的感情远不是一个恨字便可以解释清楚的。我人生的黑暗由此开始,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面,我从最开始的惶恐不安到后来的游刃有余。它填埋我的青春,填埋我的梦想,填埋我的喜怒哀乐。从10岁到25岁,我用人生当中最美好的15年,努力的想要在这段漆黑的道路上点亮一盏灯。结果,却不甚理想。”
“我与傅微澜的婚姻确实开始于双方的算计与预谋。区别在于,我算计的是他权势,因为我需要他的权势来对抗陆氏;而他预谋的是我的爱情。可惜,我的爱情是残缺的。它缺失了对婚姻的期盼,对家庭的渴望。然而,在与傅微澜数月的相处之间,他一点一滴地帮我圆满了爱情的残缺。所以,今天我才有勇气站在这里。”
“有人说过,一个人在这个世间要扮演多种角色。而我知道,今时今日,我只有两种角色。一个是苏洛,一个是傅微澜的妻子。微澜在前几天的采访中说,任何人都可以质疑我,唯独他不可以。今日我想说的是,你们可以诟病谩骂苏洛,却不可以毁谤傅微澜的太太。因为,那些话语会狠狠地中伤他对他妻子的深情。”
“最后,我希望大家不要听信任何人的一面之词。事情的一切真相,警方定会给大家一个公平公正的交待。因为,不管是苏洛,还是林琳,她们等待这一天远比你们想象中的久。”
苏洛说完,留下一群哑口无言的记者。对着站在身边的安澜点头示意,然后在所有人沉默的目光之下退出了记者会。
为了避免尴尬,萧岑等人在苏洛出来之前先行离开了。傅微澜抱着那只娃娃,站在休息室的背后。当休息室的那扇大门打开,苏洛就似披着逆光而来的战士。她嘴角含笑,秋水潋眸的看着他。
傅微澜就在一众记者的目光与十几支镜头之下,伸手抬起苏洛的下颚,深情地吻上了她的唇。
此时,摄影师才反应过来,他们不停地按下快门键。所有的闪光灯在汇聚到那条有些昏暗的通道时,仿佛在两人的头顶上编织出了一片星空。他们站在苍穹之间,守着日月星河,数着平淡岁月中的细水流长,温暖与缱绻。
就在苏洛招待新闻发布会的第二日,苏为理带着物证走进了警局。他将事情地经过一一述说清楚,并且将相关物证交给了秦楚。
秦楚将那些物证让小李交给法医,然后以包庇与作伪证的名义暂时将苏为理进行了拘留。他经过车曼乐的房间时,被车曼乐出声叫住“苏为理,你这是突然的良心发现?还是出于对苏洛迟来的愧疚与弥补?”
苏为理看着她,语气透着凄伤“我多么希望阿洛能给我这样一次弥补的机会。可惜,她不需要了。”
她听着苏为理远去的脚步声,想着他的话语。最后,她的满腔思绪停留在了与自己父亲会面的那天。此时,她才从自己记忆的画面中,找出了父亲那满头白发,察觉到了父亲那如同日暮渐沉的残存岁月。
她的脑中,开始升起一幅幅画面。那是父亲多年来四处找寻她的急切,她看见父亲脸上一点点爬上皱纹,他的眼中不断写尽尘世沧桑,却也浓烈了他那份质朴的父爱。
她实现了自己当年的戏言,给父亲买下了大房子,也有能力给母亲买下许多的漂亮衣服。这些年来,她用一座雍容华贵的房屋来欺骗自己那虚假的孝道。在这一方的骄奢之间,她忘记了世间最动人的孝顺是陪伴。
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沉醉了三十多年的人生,竟然是满纸荒唐。她改名换姓,她忘记自己的来处,在丢失自己归宿的路上,流连忘返。
她抬头从窗口望出去,看见一群的大雁从湛蓝的空中飞过。她想起了,大雁南归,游子归家。只是,她的这条归路,是否还有指日可待的相依?
她让警员叫来了秦楚“按照陆远行的计划,还有三个小时,他会出现在g国的入境口岸。”
在秦楚离开去部署抓捕计划之前,车曼乐叫住他“等等。我想见见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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