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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寿郎,你有没有仿佛忘记了什么事的感觉?”虽然没感觉到危险到来,但我还是觉得怪怪的,刚我回头是为了什么?
“有,但是想不起来。”杏寿郎也如我一样,看来我的感觉不是假的,可能就在踏出篱笆的瞬间我们又中了什么幻术。
这个地方真的是太诡异了。
“其实你没必要击杀那只鬼的。”
忽然听到三郎的声音居然没吓到我,我下意识的抬起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判断他在树上,但事实他就是坐在大树上俯瞰着我们,眼神看不出来什么喜悲。
“何出此言。”我不记得我杀了鬼,但三郎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还好中招的时间不长马上想起来的话还来得及。
“因为她被固定在了变成鬼的前一天,思维行为都是人类,假装不知情的话可以作为‘紫藤家’正常相处的。”三郎瞥了一眼紫藤花之家的院子。“不过处理掉也不是错事,毕竟没吃过人的有救的,早就有救了。”
我没回应,总觉得哪里自然而然又怪怪的。三郎给的消息把我们引到了有鬼的屋子,但却又告诉我们那只鬼可以当成人来相处,怎么都不太正常。我想起来,刚才我就想到这个地方有藤屋不对劲,而现在我觉得藤屋的人会变成鬼、或者鬼会经营藤屋更加不正常。
“汇报的时候就不能说详细点吗?错漏、误会都是可能导致死人的。”忽然某句几百年前的口癖就这么脱口而出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只想提问为什么藤屋明明有防范却难逃毒手,仅此而已的。
因为这句话我经常拿来训人,尤其鎹鸦搭档——其中早期的璃璃子和桀骜的羽公子是重灾区,尤其羽公子基本上每日必骂,其他人诸如普通队员都有不同程度的波及。后来暂离了鬼杀队,再后来羽公子寿终正寝,我才是再没说过这句。
一直以来雪姬办事滴水不漏,我也习惯了独来独往无需普通队员帮助,这句话倒是几百年没讲了。
三郎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他听到我说什么了,但是我说了和没说是一样的。
“她本就是藤屋家的主人,原本是有儿女的,但是之前收留过的一个队士为了在鬼手下保全性命出卖了她家。”然而三郎非常详细的答道,虽然眼神来看不太服气。“我不认为这是多么重要的背景故事,反正要当人看她可以和人一样,当鬼的话吃过人的鬼杀了也就杀了。”
“谢谢啊,惜字如金的这位大人终于肯详细说明了。”我总觉得有种微妙的违和感,但也同样有种习惯成自然般的适应感。也许是因为这个三郎确实有问题,但他又和我的好大儿羽公子存在些相似的缘故吧。
羽公子就特别不喜欢说话,原因很可笑,他觉得乌鸦说话正常但是鹰说话不正常,我也不知道他什么逻辑。基于这个原因,他的汇报向来极简流,每日一骂也没用,桀骜的家伙向来都是听到了,知道了,下次还这么干。
三郎对我的阴阳怪气置若罔闻,忽然诡异的就沉默上了——我毫不怀疑这家伙也是个桀骜的,肯定也是个明知不妥在哪里、但就是不想改的货。
“那么,方便的话请告诉我,你是这样的鬼吗?”一片沉默里,杏寿郎的神提问格外的刺耳,直白确实是他的风格没错但这也……这个诡异的沉默气氛下,真的适合这么问吗?杏寿郎不是很能感受到他人情绪波动的吗?
还是说杏寿郎觉得对方的情绪良好,就这么问也毫无不妥之处?
“不是。”非常简短的回答,不问他就不说话,又沉默下来了。
“那么,非常感谢你告诉我们的信息,不过我还是认为红莲的决定才是对的,鬼没有被姑息留在这世上的必要。”
“有轻重缓急的。”三郎只是这么说了一句,便不再言语了,他似乎很喜欢待在树上俯瞰,也不只是看我们、看这个小镇的感觉。
我重新试了下退回篱笆里,但可惜日夜颠倒的现象没有再出现了,不管那只鬼是谁,它的血鬼术范围之广、速度之快全都超过了我的想象。我只能感叹多谢三郎忽然搭话,我还不算被幻境迷惑的太深,至少没忘掉破除幻境并杀鬼的事。
但越是清楚我们早已在幻境之中,就越是觉得无从下手——幻境之中人类和鬼的区别界限已经被模糊,我除了能明确和我一起来的杏寿郎是人类之外,其他人似乎都无法相信。
我还不能叫支援,我自己已经是鬼杀队里任期最长的一个了,就算我不是最强的我也已经是经验最多的了。如果我都破不了这个幻境,其他人进来那就是纯送死,谁来都一样哪怕悲鸣屿先生都不行,毕竟武力对幻境是无效的。
除非是血鬼术之间互相克制,或许还能从力量的角度想办法,但血鬼术要达到“领域”一般的程度,我估摸着上弦那前三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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