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园东南角可意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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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以清虽然不知前言是什么,但还是条件发射地很快冷哼了一声,一边行礼,一边笑着开玩笑道“你又打什么坏主意?别拿我做筏子,若这么说,我明儿就改名去。”
宝龄也是方才得意了忘形,一时嘴快,自己也知道这一句可打趣得太过了,故而说完就胆儿突呢,说那一句倒罢了,哪还敢再与之对嘴?讪讪地坐好了。
侯爷见宝龄吃瘪,哈哈大笑,向傅以清道“好也,终于也有人能在言语上胜过这丫头,可见是一物降一物。”
傅以清礼数周全,忙施礼称不敢,只是兄妹间取笑。
侯爷摆了摆手,坐了这半日也罢了,他虽无官职,但偌大的一个侯府要运转,也有的是要忙的事,起身得了老夫人准许,嘱咐了宝龄不许淘气,大步流星地退下了。
傅以清这才上前与老夫人行礼,宝龄手里的册子早被杜妈妈眼疾手快地卷好收走了,他倒也没再问前头是在说什么,举起手中的书信道“姑祖母,父亲来了信,问您好呢,只可惜路上耽误了许多,没赶上您的寿辰。”
宝龄闻言一双大眼睛又瞪大了两倍,跟个大眼贼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人家手里头的信,被傅以清趁老夫人没注意白了一眼,才老实些。
老夫人不知道两个人的眉眼官司,闻言又是欣喜又是遗憾地叹了口气,道“唉···不是我这个老太婆说话难听,如今咱们家的这些子侄中,便只有你父亲还老实些——离得虽远,我常也听些闲话,听说闹得很不好看,真是牛鬼蛇神聚到一处了,且闹吧,几时败干净了,几时才能有个长进。”
傅老夫人当初能嫁进东昌侯府做世子嫡妻,便可想而知,傅家是也曾煊赫过的,只是可惜,才不过两代的光景便败落至此,而今,更是已经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人物,全家守着祖宗的荫蔽过日子罢了。
甚至老夫人说傅六爷“老实些”,那也是粉饰过了的说法,不过是别的几位玩鹰走马吃喝嫖赌,这位傅六爷相比之下,没什么太可恶的毛病罢了,并不是什么值得称颂的正人君子,最大的毛病便是爱美人——小老婆一房一房的抬进门,正头夫人早逝(也不知是不是被他气死的),留下一个独子,便是眼前的傅徽。
傅老夫人离得远,又因被不肖子侄气得多了,早与娘家断了往来,故而这里头的事情不过影影绰绰知道个大概。
——其实,那傅六爷的嫡子因自小没有亲娘维护,被一大堆子的庶母和庶兄弟们挤得没站的地方,生就一副畏缩木讷模样,很不成气候,甚至也根本不叫傅徽,单字一个“鸣”字,却到底没能一鸣惊人。
如今,那位傅鸣小爷,被一位偶然结识的友人指了条明路,一不做二不休,给家里留了封书信,跑到云南去投奔舅家了。
那“友人”也是很讲义气,无家眷所累,跟着他就去了···傅鸣感恩戴德,引为平生之知己,却不知其人实际乃是三皇子的手下,傅鸣在云南乐不思蜀,傅六爷懒得管这不被他看在眼里的嫡子,走了便走了,也没想着去寻他,只当家里从来没有过这个人,正好由得三皇子冒名顶替,在东昌侯府待得舒服自在。
只是,这等情况下,如今却不知哪里又冒出一封家书来——宝龄暂且静观其变。
老夫人感叹了那一句,又顾忌着怕傅以清听了心里不高兴,连忙找补道“好孩子,你是个好的,我年老了,便爱唠叨两句,你听过罢了,别往心里去。”
傅以清好一派端方正直的模样,连忙痛定思痛地张口就来道“姑祖母说的乃是正理,以清常以振兴门庭微己任,不敢稍有懈怠。”
感动得老夫人好一番眼含热泪的夸赞,这才旧事重提,请老夫人观信。
老夫人摆摆手道“眼睛也花了,吃力得很,你就念来。”
宝龄正心痒难耐,连忙蹦了起来自告奋勇,傅以清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意味深长地睨她一眼,果然便爽快地递给了她。
宝龄迫不及待地拆开来看,一目十行读完,结果上头的内容很是平常,却是白期待了···嘟了嘟嘴,失望地道“祖母,六舅舅说表哥表姐在这里多有叨扰,请您担待。还说有寿礼给您,应该比信晚两天。”
来自娘家的关怀令傅老夫人倍感熨贴,红光满面的,犹叹“何必破费呢”,宝龄又搓开下一张,道“祖母,这里还有礼单子,这个的字大,您看看。”
被老夫人横了一眼,嫌她不稳当一副猴儿样,当着人家傅以清出洋相,怒道“给我念两声就累死你了?懒丫头!”
宝龄好生委曲···腹诽老夫人这是看他们老傅家人一时太过顺眼,看她这乖巧可爱的小孙女儿不顺眼起来了。
只好乖乖唱完了礼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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