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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都看得出来？字体相似，有迹可循，孺子可教，不过能用这么短时间看出来，确实是个可造之材，那这一本你打算排在前面还是排在后面呢？”
确认下来，就只剩下一本名字都看不懂的书了。
方啸眉头一皱。
最后两本先后顺序的问题。
锁定在那本他看都看不懂的书本上，透视效果再次触发，方啸嘴角却露出了一朵笑花“已经有答案了，这本最贵。”
“错了！大错特错！”曹老爷子是一脸得意。
“这最后一本，乃是一本家训，是一个古代家族的传承，要说他贵重，也就比三字经好点，比这有来头的法华经和家书令可差远了。”
家族祖训。
这玩意儿说来给研究机构分解一下当时的风土人情还可以，要是真拿出来当古董，确实是卖不出几个钱来。
“功亏一篑，小伙子，你这眼力还是要好好锻炼。”他说着说着已经是要笑出声音来了，就连一旁的曹峰都是露出一副轻松笑意来。
但方啸却不觉得气馁。
他端起了桌面上一杯茶，众人都以为他是要压惊，可没想到他直接将水泼在这桌面的书本上。
曹家人被吓了一跳。
老爷子更是气的蹦起来。
“你这混小子做什么呢？毁我收藏！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这位曹老先生还请不要激动，请您看这书有什么变化。”方啸将书本从水里捞了出来。
放在众人面前。
也好是这些人自诩有修养，曹家人也是强忍着动手的意思看过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竟是发现这上面的字体变换，成了另外一副光景。
“暗书？”
“不是夹层，而是直接变换了字？”
“印章出来了……”
众人定睛，已经被这变化吸引的死死的。
那暗红色的章印显现，几人却是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将军令？”
“将军令书，古人以奇法引，又是东汉，上面还有刘姓印记，不知这一本的价值是否远高于这一封青鸢的家书？”
方啸的声音再次过来的时候，曹家这一对儿却是久久说不出话来。
老子分好了。
还说出来你们不知道的一些秘密。
最重要的是还是当着你们的面把这秘密给引出来的，你们说去不去回你一本书还要站在你们鼻子上拉屎，这曹家人是憋屈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曹老爷子更是看着那本将军令，一时之间气結，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不错，方小子你这眼力可真够歹毒的。”东方目道对他伸了个大拇指。
说实在的，这最后一本反而是最好分辨的，透视一开里面是个什么内容是一清二楚。
“曹家的，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我看你们就不要再追究下去了，大丈夫一言既出，这事儿就这么结束吧。”林老爷子的脸色也是一股坏劲儿。
方啸这手狠。
曹家想打他的脸，先一个盖帽把对方的给扣死还要在对方脸上吐口痰。
曹家人一辈子做古玩生意，这一代更是对古籍研究颇多，这一次却栽在了一个后生手里，他还有脸招惹这后生的麻烦？
一时间他是肠子都青了，可是不认输不行。
“我……”
“愿赌服输。”
短短两句话，他肚子也开始疼起来了。
小心眼的人气性大，发泄不出来很容易这样。
安老爷子不想看事态发酵，此刻笑着做和事佬“方啸啊，你看你把他的书给毁了，虽然知道了真相，可他这心疼啊，以后记得给曹家的多找找古书，两家交好总比这交恶的强。”
“是，我日后一定多注意。”
这句话堵住了曹家人最后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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