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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又怎知我占着江缘身体的事呢?”她心里疑惑太多了。
“呵…”天医低声一笑“傻丫头,你当真以为一个人摔下万丈悬崖还能安然无恙?”
乔慕正懵着,又听到天医道“我回到玄界后感受到江缘有难,便越界救下了她,因为到了凡界,便顺便看了眼你的情况,才发现你竟也和江缘一样坠崖而亡”
“要不是你身边这傻子拼尽全力吊着你这口气,我当初怕也救不了你”
“保住了江缘,我不放心她继续在凡界呆着,便设法把她的灵体带回了玄界”
“如此一来,她在凡界的身体就空缺了,正好你那副身子当时的情况很糟糕,我便动用了禁术,将你的灵体安置在了江缘的身体里”
“此事说起来,我对你亏欠颇深,原本,我应该再尽力一点,抢救一下你原本的身子的,只是当时江缘灵体的情况不太妙,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在凡界停留”
“原来如此”这下乔慕心中所有的疑惑都解开了。
原来所有的巧合,都不是巧合,而是有意为之。
她心情很复杂,原本师父在她心里就只是她最敬重的师父,如今知道原由,得知天医带着她,也只是出于同情。
此时除了感恩,不敢再多肖想其它。
好在她也是个看得开的,短暂的失神过后,她就想通了,对着空气深深的鞠了三个躬“不管因何,我都要谢谢您,是您将我养大成人,教我医术,也谢谢您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师父没有亏欠我,自始至终,都是我亏欠师父的”
“谢谢,真的感谢”她说得很真诚,并没有因天医为救自己女儿而放弃她身体的事就耿耿于怀。
微顿了下之后,才又关心的问了句“师父,江缘她如今还好吗?”
天医应道“嗯,她很好”
乔慕松了口气“如此便好”她一直觉得偷盗了属于‘乔慕’本尊的一切,如今倒是更加心安理得了。
见她两聊得差不多,慕君年才出声“关于我们目前的处境,不知真人有何高见?”
天医嗤鼻,略不屑道“枉你为玄界之主,竟连如此基本的东西都不懂”
乔慕看向慕君年,暗爽你也有被鄙视的时候啊,还堂堂玄界之主呢。
天医接着道“你的实力在此禁地被压制,那是因为你身体里复苏了冥王的灵识,你受限制,你的女人却不会受限制”
“你们如今夫妻一体,你的禁术与她共享,困境不就自然的解开了么”
乔慕挑眉“还能这样?”
慕君年抿着唇,迟迟不语,面色却是疑惑的“真人,此计当真可行?”
天医道“看样子你并不是没想过这招,只是不敢尝试吧”
慕君年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好一会才道“我也是第一次成亲,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曾遇到过,慕慕她…现在有孕在身,我不敢让她冒险”
天医“你倒真是个情种,冠了人家的姓氏不说,连人家的喜好都片自己身上搬”
“世人皆道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冥王你这是甘愿为一女子弃仙成魔啊”
对上乔慕惊讶的神色,慕君年不敢再多说。
天医告诉了他们法子,撤回越界镜之前再三叮嘱“冥王大人,虽然做个有担当的情种是好,但若因此让自己走上歪道也是不值当的”
“当初是你自己选择跟随她投生在人界,是以,为了你们的将来,那些逆天而行的禁术和越界之事切莫再随意做了”
“否则,你这好日子也逍遥不了几日”
“嗯,知道”慕君年低低的应了声。
介时,耳边彻底清静,空灵的女音消失在耳迹,乔慕说话也未曾再得到回应。
她知道天医已经把越界镜撤了。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她?
“慕君年,你到底还背着我做了多少事?什么是逆天而行?在人间开杀界吗?还是…别的?”乔慕疑惑越来越多了。
他低下头“也、没什么,只是点小事”
乔慕才不信他“小事?”
“只是小事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扛不住她的再三质问,他终于说了实话“的确就只是点小事,只是于现在的我而言算是大事”
他深深的呼了口气,缓缓道“如天医所言,我与你一样,都投生在人界,按理说,只有等我今生百年之后才能回归玄界”
“而我…在几年前坠崖那次恢复所有记忆以后,无法接受失去你的事实”
“因为没有越界灵丹的药引,我只能动用禁术,修习了快速越界之法,我的想法,其实同天医当初在人界时是差不多的”
“我想回到玄界,看看能否查到你灵体的现状”
“只是未曾想适得其反,我的能力是修回来了一些,却也无法跟在玄界时媲美”
“是以后来碰上玉面,为了阻止他对你不利,我又三番两次的动用了禁术”
他眼神闪烁,看了眼四周“也包括这一次以根基铸屏障之事”
乔慕猛的想到他在柳宅门口对付那些乱党,一招下来所有人毙命的事,不禁问“那次要柳宅,你一招制敌,是否也动用了禁术?”
他点了点头“几年前坠崖之后,我在短短一刹那恢复所有记忆,当时为了保住你我的性命,也动用了紧急禁术”
“我当时虽然保住了你我的命,却伤及元本,若不动用玄界的力量,其实跟个寻常的武夫没什么区别”
“若不使用禁术,我根本不可能救你于危难”
乔慕听着心都揪起来了“所以…你每救我一次,就动用了一次禁术?”
他不否认,乔慕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一直纳闷慕君年明明很强大的一个人,为何却屡屡受伤,原来当中还有这么深的原由。
“傻子,你真是个大傻子”她有些语无伦次,倾身上前紧紧的拥住他。
瞥到他绷带上伤口的那一丝血丝,她脑海里不禁浮现他曾屡次救她于危难时的那抹殷红。
想天医适才所言,吸了下鼻子,又问“以我之名,冠你之姓…,慕君年,我在你心里,当真重要至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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