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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来了后处理现场。
整个别墅开了灯、人又多，刚才的恐怖气氛全部消失，密室里发现了三具女尸，都是身形消瘦，能想象出生前是美女。
桥曦曦好一会才发现警车里还下来个老奶奶，霍一明正在和她说话。
老奶奶跪在了他面前。
桥曦曦轻声走近，从他们交谈中得知这是摔死女孩的亲人。
那女孩没有父母，和奶奶相依为命，奶奶也知道孙女叛逆可无可奈何，谁知道竟造成了悲剧。
霍一明把她搀扶起来出了别墅，坐到路边眺望远方。
桥曦曦递给他一瓶水，也坐下。
“想什么？这次太顺利了，有了这些你那位昔日好友百口莫辩。”
“嗯。”
“你觉得老奶奶可怜？是，那女孩虽然受害却也是自己造就的前因，只有老奶奶是真的悲剧。”
桥曦曦玩笑道“但你要淡定，入了律师这行你会见到更多可怜的人，他们各有各的惨法，经常刷新你的底线。”
霍一明半晌道“我以前知道的。”
“知道什么？”
“知道他们做这些事，也知道可能玩出人命。”
他垂眸看着掌心“我最后一次见那个女孩，她和我在一个包厢，她身边的男人让她敬我酒，我嫌她脏让她滚。”
桥曦曦也沉默了。
她也叛逆过，若不是她保留底线并及时清醒，可能会深陷泥潭造成悲剧。
她突然想说一些事，把一直藏在心里的倾诉出来。
这个世界没有人真正了解她，就算是在穿书前，她功成名就后也不和旧人来往，外人都觉得她一身光环，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往。
“一明，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
桥曦曦说完，霍一明认真凝视她。
“看，”她摊摊手“有些人就是更惨一点，但其实熬过去了之后就发现，都是成长经历罢了，甚至还能拿来吹牛比。”
“这是你经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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