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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塞尔和霍拉米克·海顿这两个“蒸汽”家的二五仔,互相对视了两眼,不知道在用眼神交流些什么,丝毫没有避讳露易丝的意思。
最后,还是由拉塞尔开口回答道
“这个问题的答案,就需要你自己去寻找了。”
紧接着,两人便同时向后退了半步,让出通往前方的道路,面带微笑,仿佛两个喊“欢迎光临”的门卫。
只不过,露易丝却觉得,两人的微笑看上去有些言不由衷的感觉,她选择不予理会,简单回敬了一个和善的笑容,优雅的欠身,随即自行走向大厅里的人群。
这下子,某些打量的目光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就像……就像是在故意引起自己的注意。
露易丝只好朝向身侧,反过来将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审视一番。
年纪或许不算特别大,但长相却颇为老成,看上去比较粗犷,身材魁梧,锐利的眼神并不显得鲁莽,蓝色的头发似乎许久未曾打理,几乎根根分明。
这明显的特征,一看就像是“风暴”途径的非凡者啊……露易丝展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招呼道
“我们认识吗?”
疑似“风暴老哥”的男人好像深沉惯了,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却略显僵硬,简单回道
“你很出名,露易丝小姐。”
“这算是一种夸奖吗?”露易丝挑了下眉说。
然而,粗犷男人并未作答,只是微微躬身,仿佛不想打扰露易丝接下来的旅程。
露易丝对眼前人并不熟悉,也就不再纠结,而是继续朝前走去,同时默默思量开来。
“出名?自己哪里出名了?就算出名,那也是在真正的大佬那里“出名”,至于在“黄昏隐士会”的成员眼中,除了由赫密斯推荐的身份,自己大概只是一把杀死尼根公爵的“刀”,而“一把刀”又有什么出名的呢?”
“那个男人大概是‘风暴教会’的成员,他或许了解我的一些情况,这不足为奇,只是为什么要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呢……”
在不断的默默思索过程中,露易丝继续朝前走着,虽然偶尔也会有好奇或审视的目光投过来,不过不多转瞬而过,并无上前交谈的意思。
就这样慢慢走着,周围的人群似乎都变得有些稀少,正当露易丝觉得快走到大厅尽头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道说不清熟悉还是陌生的身影。
说熟悉,那是因为露易丝曾多次在脑海中想象过这一场面,想象过眼前这位“空想天使”亚当,陌生的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每次想象过后,记忆总会变得模糊不清。
这大概已经算是两人的第三次交谈了,可却还是第一次面对面,所以,露易丝做出了一个很不尊敬的行为,她将眼前的亚当认真打量了一番。
祂穿着异常简朴的白色长袍,留有遮住下半张脸的淡金胡须,眼眸清澈单纯如同孩童,神情和煦而内敛。
祂的身前垂挂着一个银白色的十字架,缓慢抬起右手,在身前连点了四下。
“和你的想象有差距吗?”亚当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仿佛上帝怜爱世人。
露易丝干笑了一声,连忙恭维道
“一样的高大,深邃,仁慈……”
很快,在亚当若有若无的笑意中,露易丝舔了下嘴唇,停止了自己的讨好行为。
“我们的约定完成了。”亚当再度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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