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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勾掉日历上的数字,又到了交易的日子。
“小绮,你先出去玩,爷爷待会儿有事。”
“有什么事呀?”原绮听话地出了门。
“爷爷要会见一位重要的客人。”
原绮出去后,他将四个白玉匣子整齐地摆在桌上。半晌后,他的客人姗姗来迟。
“好久不见。”客人进屋后毫不客气地入座。扫视桌上的匣子,微微皱起眉头。
“数目对不上吗?林颛。”
“您又拿去做凛珠了?”林颛笑道。“只能吸收色彩的小玩意儿,要我说没有任何价值。”
“万物皆因色彩而美,而只有我能领略其中的奥妙,也只有我能欣赏美。”
“自私的发言。”
“谁不是呢?”“森”将白玉匣子推到林颛一侧。
“将它们牢牢攥在手中,绝不与他人分享。”
“森”追求极致的艺术,因而在活祭变成房屋后,会用锉子大刀阔斧地修整。林颛所收购的,便是修整后余下的边角料。经过特殊处理后,边角料会变成粉剂。
少量摄入粉剂会使精力旺盛,延年益寿。但若摄入过量,便会有致幻的效果(清漪曾长期服用)。林颛在各个赌场和商行间兜售粉剂,牟取暴利。
而凛珠也由活祭制成,它会吸附持有者的色觉,原绮不记得三岁前的事,最初的记忆便是被送到屋林后,“森”为她亲手戴上凛珠。
通过原绮的讲述,霙早已猜到她口中的爷爷便是“森”。这颗凛珠,恐怕又是他对艺术的偏执吧。
“你凭什么,随意剥夺有色彩的世界!”
伴随着凛珠的碎裂声,原绮眼中的世界急剧变化,如同持笔书写,万千事物点缀的墨晕缓缓绽开,三岁前的记忆也若隐若现。
湛蓝的晴空,斑斓的花海尖锐的明暗逐渐柔和。但视线却愈发模糊。
随着凛珠的碎裂,原绮也昏倒在地。
紧接着,凛珠的碎片缓缓升起,发出淡蓝色的光。在空中盘旋,聚拢,还原成和原来一模一样的珠子,自动系在原绮胸前。
凛珠早已不是身外之物,更像是一种诅咒。它与持有者融为一体,与原绮的性命相关联,凛珠损坏之日,也是她殒命之时。
原绮缓缓张开眼,世界又恢复了原样,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苦笑道。
“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改变不了。”
“其实我”霙想了想,摇了摇头。“算了。”
与洛瑞琳相似的命运,从出身伊始便是作为工具的存在,原绮没有选择的余地,但这不是她无缘无故构陷徐府,残害小楣的理由。
“霙,你若有计策的话。”
“有计策又如何?难道你还怜悯她不成?”霙一字一顿地说。
“她可是,杀了小楣的元凶!我与她不共戴天!”
听到霙的话,原绮忽然想到了什么。
“原来你在意的是她呀。”她露出释然的笑。
“关于你口中的小楣,我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是,他们在行刑前夕越狱,因而只有徐秉一人被处死。”
“嗯?”霙半信半疑地看着她。“你身为城主,又为复仇,为何明知有人越狱而不缉拿。”
“毕竟复仇也好,案子也罢,他们都是局外人,我赍恨滥杀无辜者,也不愿成为自己讨厌的样子。”
“也就是说小楣还活着吗!”
原绮轻轻摇头。
“我也不清楚,我并没有下发缉拿的命令,但有人调遣了军队,伏击了他们,据说死伤无数。”
“那尸体呢”霙惴惴不安地问道。
“尸体他们是在路上淋了油,待越狱的人经过时点燃所有的尸体都已被烧得面目全非,无法辨认”
活活烧死霙错愕地看着原绮。倘若是一般的阻击,小楣或许能侥幸逃脱,但若是这种插翅难逃的情况绝不可能活下来。
“你所说的都是真的吗?”霙连连后退,无力地跌在茅草堆上。
疼痛胸口的疼痛再次加重,每一次心跳都令她窒息,原绮的话将希望火苗彻底浇灭。
“小楣小楣”她的声音中夹杂着绝望的悲伤,自从确认钟参已死后,小楣便成为了霙的精神支柱,是她真正安全感的来源。
但现在,精神支柱轰然倒塌,坍毁的支柱内,露出白骨森森。
无声的哭泣,剧烈的疼痛连带着五脏六腑痉挛颤抖,濛濛细雨渐渐化为滂沱大雨,霙一直哭着,哭到胃里翻江倒海,倾泻而出。
唐咲不愿看到霙就此颓废,其实他似乎发现了,小楣还活着的证据。
大概半个月前,有人登门拜访。
“您就是唐园主吧。”屋外青衣后生毕恭毕敬地作揖。
“有何贵干?”
“我听闻您不仅唱词精湛,木工活也颇有造诣,演出用的木偶全由您亲手制作。”
“自己做的木偶,才知道牵引的幅度,用起来才得心应手。”唐咲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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