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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将一起杀人案件概述的话,应该分为凶手、被害人、动机、作案工具、作案过程等等,与侍女相比,同样找到了凶手和作案工具,不明确动机,阻止了作案过程的发生,那还有何不同?”
霙再一次处理了车夫之间的争吵,这一次她检查地很详细,仍没有发现所谓的印有“冯本家”的刻章痕迹的口袋。
她边走边品味这其中的端倪。按照自己先前的设想,冯大人是指示手下撒下火药,意图烧了宅邸的幕后黑手,而戴头盔的车夫与光头车夫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他们一定是通过这样的吵架将进马厩时仆人搜查的目光集中在戴头盔的车夫的车上,而实际上真正的火药藏在光头车夫的车上。
“调虎离山之计。”霙轻喃。“那又是哪里出了问题呢?”她不知不觉走出了大门,走到了宅邸院子的门口,忽然被手持兵器的士兵拦住。
“大小姐,外面危险,禁止通行。”士兵的语气冷冰冰的,不带一丝人情味。
“危险?”霙笑了笑,“虽然自己没来过几次苍蓝城,但大体的路况自己还是熟悉的,何谈危险一说。”
“您不知道苍蓝城的传说吗?”士兵的语气仍是冷冷的,甚至没有用余光瞥向霙。“每逢入夜,便会出现割人咽喉的黑影,尤以您这样身份地位显赫的人为猎物,现如今已有不少人被戕害。”
士卒们的兵器如同崇山峻岭般阻隔了霙外出的路,她只好悻悻而返,转身时,裙带无意间触碰到士卒的甲胄,他们如同触发了某种机关般,忽然开始重复方才说过的话。霙尝试了几次,发现了其中的端倪。士卒们永远只会说那两句话。
霙看周围没人注意她,便撸起袖子,奋力一推;两个士卒却纹丝不动。
她整理仪容,望向天空浅笑。
“士卒的对话是你提前安排好的吧,万秋尘。为的就是不让我离开宅邸,引申一下,就是不想让我借助外界的力量破获案件,所以我将火药的事告诉士卒时,他们根本不会做出任何反应,因而你将时间回溯了。”
霙找来一把铁锹,一点点将土覆盖到硫磺之上,起初她还担心这个工作会引人注目,甚至招徕杀身之祸,但从始至终似乎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的行为。
终究是忘了自己正在做梦啊。
就在她完工的刹那,一位青衣男子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后。
“没想到千金大小姐也会做粗活。”
霙正在肆无忌惮地用袖子拭去汗渍,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着实吓了一大跳。她心虚地回过头,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稍微稍微活动一下。”
“不就是埋上硫磺阻止火灾发生吗?不必解释了。”青衣男子的表情十分平静。
“你怎么会知道?”
青衣男子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是这些只是徒劳,你并没有找到案件最根本的盲区。”
“最根本的盲区?”霙不信青衣男子的话,她拔腿向马厩跑去,她要验证自己是对的。
然而,仍在争吵的两个车夫令霙大跌眼镜,她失魂落魄地走了回来,不解的饿询问青衣男子为什么会这样。
“你仔细想想,有一些错误的事实被你确认了。”
“唯一带有一点猜测性质的就是凶手了,难不成是车夫之间相互陷害?或者车夫们联合起来反抗?甚至是另有其人?”霙实在找不到头绪。
眼前的青衣男子是突然出现的,霙觉得他应该与门口的士卒无异,都是万秋尘在梦中设置的某种固定存在,趁着他还没有开始重复说废话之前前,看看能不能套到一点有用的东西。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又是怎么知道我要找的所谓的案件。”霙死盯着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本巨厚无比的,有些破旧的书,翻开某一页,念出了上面记载的内容。
“一切尽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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