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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被夜风冻醒的任舟双颊滚烫,体内七轮时不时震颤一下,带来那点微不足道的光热,根本不足以照亮任舟那漆黑如墨、空荡荡的中脉。

任舟很清楚自己在发着高烧,右肩以下完全麻木,只有身形摇晃带动手臂撕裂伤口时,才能隐约感到肩膀处隐隐作痛,然后右胸上便会传来阴冷、黏腻的触感。

任舟尝试了好几次,才成功的晃晃荡荡站起身子,脚步踉跄,一个跟头又扎回原地。

喘了好一会儿,积攒了一些力气,他慢慢爬向不远处的大树,费力的翻了个身,一点点的支撑起上半身,靠在树上,又一阵猛喘,肺里火辣辣的,就像当初学抽烟的时候被一大口焊烟呛了肺管,可现在连咳嗽都难。

又过了好一会儿,眼前的眩晕感稍缓,任舟睁开眼睛四处打量。

他正靠在一条乡间泥土小路旁的大树底下,路两旁是半人高的植物,整整齐齐,但光线太暗,加上他睁眼就天旋地转,视野忽近忽远,忽大忽小,根本看不清楚。

夜风顺着领子往任舟身体里灌,从脖子往下,割过隐隐发红的皮肤,带起层层起鸡皮疙瘩。

嘴唇已经干的裂开,就像没放奶油就加热的爆米花,还掀起一块块死皮。

任舟闭着眼,自嘲的笑笑,他猜测,如果短期内没人来照顾农田并发现他,他就交代在这里了。

完全没想到,上班前还意气风发的跟俏侍女盘肠大战,结果没进单位大门就被搞成了濒死植物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中度脑震荡吧?重金属中毒?有没有辐射啊?哎?不会影响几亿后代的质量吧?

似乎是被这个念头给刺激到了,任舟猛然一个激灵,连滚带爬的一头扎到旁边的田里,忍着眩晕带来的恶心,仔细观看作物——宽卵形的大花瓣,在星光下泛紫的边沿,于风中跟任舟招手,就像青楼上的姑娘们在舞动七彩手帕。

“哈!哈哈!哈哈哈!”任舟中气不足,笑得断断续续,连咳带喘,但他还在笑,嘶哑的嗓音如尘封多年的二胡,“天不绝我!”

罂粟!满地的罂粟!

大口咀嚼着罂粟花,忍着满嘴苦涩,又艰难的咽下去,任舟感受着花瓣的汁液润过嗓子,滑过食道,滋润胃囊,但龟裂大地反馈过来的却不是欣欣向荣,更多的是红炭入水蒸腾白烟带来的刺痛。

任舟觉得自己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但他知道,这只是罂粟的镇定作用所带来的虚假幻象,能撑多久算多久吧,至少能动了,比等死强得多!

靠着罂粟花,任舟走三步爬两步,看到个农户中午休憩用的小窝棚,一头钻进去,运气不错的是,里头还有半罐子清水。

细细喝了下去,症状又好了一些,但也仅此而已。

任舟实在是无力再折腾,就借着这窝棚挡风,沉沉睡去。

梦幻之间,他看到了很多,经历了很多,但什么都看不清,记不住,似乎从一条柏油路上被什么东西拽到了阴沟里,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紧,越来越痛,时而灼热,时而寒冷,骨头都在被勒的嘎吱作响,但怎么都醒不过来,越陷越深……

依稀间任舟抬起沉重的眼皮,满眼翠绿,晃晃悠悠,复又睡去……

待任舟再睁眼时,景物混沌,努力半天才对准焦距——已时过物易,他正躺在一张太师椅上,旁边的陈年木桌上一炉青香,袅袅婷婷,炉边的白瓷碗里残留着棕色的药渣。

“醒了啊?”温和如春风、醇厚如老窖般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

任舟顺着声音的来源艰难的转过头,看见一个胡子花白、沟壑满脸的瘦小老叟,正在朝自己微笑。

“上师?”惊喜中任舟努力挣扎起身,右肩剧痛,一个失衡又摔在太师椅中,让太师椅摇晃的更加剧烈,被子都滑落在地。

“莫动莫动,后生好生将养,稍安勿躁。”老道赶忙温言安抚,“老道我可不敢被尊称为上师,后生你还虚弱,再睡一会儿吧……”

老道的话莫名的让任舟感到轻松与安稳,再定睛看去,那哪里是已经过世的上师,只是个发髻已经稀疏到快扎不起来,穿着一身泛白青布道袍的老道士。

虽然失望,但任舟仍是对这雪中送炭的老道士充满感激,艰难开口道“多谢道长搭救。”

“安了安了,快睡吧……”老道轻拍任舟的手臂,就那么静静的坐在一旁。

远处炉火噼啪,炉子上头药罐冒着白色水汽,一旁的小道童时不时扇扇草扇,又打开盖子看看,再合上,继续煎熬……

多日之后,任舟左手抓着把小锄头,光着脚丫子,蹲在田里笨手笨脚的锄草,经常一不小心就弄断一根良苗,然后不满的摇摇头,对着黑土地较劲。

“后生,来来来,喝口水。”老道对任舟招招手,语速轻缓,似乎对什么都不着急。

任舟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沾了不少泥土,来到老道身边,开口道“道长,我今天一定把这块地里的杂草弄干净!一根不留!”

一旁的小道童哈哈大笑,清脆的童声天真活泼“那咱家的地可就颗粒无收啦!”

任舟也不以为意,和小道童嘻嘻哈哈互开玩笑。

老道开口道“童儿,你再去给任居士取碗水。”

任舟知道这是老道有话想对自己说,待道童走后,才问道“道长,有何吩咐?”

“哪有什么吩咐,你这后生,心思通透,什么都好,就是太执着啊!”老道士捋着胡子道。

任舟挠挠头“我家上师也这么说我,但娘胎里带来的脾气,不太好改。”

老道士继续道“以无为法而行有为事,确实对你来说难了一些,不过年轻人嘛,多经历一些,自然就明白了,不用刻意追求,反而落了下乘。但老道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任舟立刻道“道长救了在下性命,说什么我都听着。”

老道士嘟囔嘟囔嘴,舔了舔早已空荡荡多年的牙床,仔细措辞了一下,才说“老道救死扶伤几十年了,虽然是一介凡胎,但对玄而又玄的东西,总归是有点感受。”

顿了一顿,老道士继续说“老道觉得你体内本应是正邪共存,互生互克,而正为君,邪为臣,虽有君臣之别,但有臣下功高盖主之象。你肩头的伤亦恐非善物所留,致使你现在君臣颠倒,主次悖序,一身本事恐怕去了十之七八吧?”

任舟沉默片刻,点了点头,他深知老道士是顾及自己面子,他这一身本事何止是十去七八,简直是百不存一!而正邪共存之事,涉及到师门秘法,又只字提不得,任舟只能深叹一口气。

“后生也不必哀愁,按我道门法子来说,你只需安心静养,清心寡欲,顺应天地之势,过阵子自然就度过这难关了。若是不能静……”老道士话没说全,但一点也不藏私,递给了任舟一本线装书,“这经文你可以看看,当有些好处。”

任舟一愣,看着眼前的白胡子老头和他手里的线装书,突然乐了,呀呀呸的,老子也有老爷爷和武林秘籍了啊!待老子学成神功,回去就把你们一个个从王八池子里头捞出来,挨个放血!

接过书一看封皮,任舟一愣,里里外外翻了好一会儿,依旧不敢置信——呵呵,原世界某宝01元一套三本的道家入门书里头的《清静经》,一字不差!

说好的老爷爷和武功秘籍、玄功宝典呢!?这《清静经》老子都能背出来你信不信!?

“大道至简,后生啊,老道若是有直达天人的玄功,自己早就练了,哪会落到这头发稀松、牙齿脱落的老态龙钟样呢?”老道士人老成精,一眼就看出来瞪圆了眼珠子的任舟在想啥,还难得的打趣了一回,“这神功你慢慢练,老道我炼丹去了,哈!最近世道不太平,常有游骑在附近出没,早点回来!”

任舟不禁莞尔,这种好事儿要真发生了,那也是天上掉馅饼,必然是陷阱吧?

不过,似乎,之前有个系统提示来着?好多天都没看到了,难道是幻觉?应该不能吧?

不想这事儿不要紧,一想到系统,任舟顿觉昏天暗地,头重脚轻,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头痛欲裂,眼前闪过一行行难以辨识的金色文字。

任舟这次也是发了狠,不就是头疼么?老子忍了!谁特么觉醒的时候还不得爆个体,浑身浴血之类的?区区头疼,不在话下!

聚精会神的盯着眼前的文字,哪怕看不清也努力看清!哪怕天灵盖如遭钝器猛砸也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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