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第四轮投票（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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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歌说：“第四轮投票很激烈，决出了五部作品。”</p>

张宣紧着问：“哪五部作品？”</p>

陶歌如数家珍：“前三部小说分别是“战争与人”、“白门柳”、“骚动之秋”，这三部作品晋级毫无悬念。</p>

而你的“潜伏”和另外一本小说竞争激烈。</p>

组委会投票后，得出的票数是一样的，所以暂时先把这两部作品一起进入到了下一轮。”</p>

张宣似有所悟，迫不及待地问：“这次茅盾文学奖评选几部作品？”</p>

陶歌明明白白地告诉他：“组委会已经确定了，这次只选四部获奖作品。”</p>

张宣瞬间沉默了，也彻底懂了是什么意思。</p>

正是因为这次只评选4部。</p>

所以自己的“潜伏”和另外一部作品暂时一起进入到了下一轮。</p>

而下一轮，也即第五轮，就是决胜轮。</p>

“潜伏”要么生！要么死！</p>

没有第三条路。</p>

要是竞争胜出，那自己就彻底功成名就，地位水涨船高，声望达到峰值，风头一时无两。</p>

要是失败。</p>

要是“潜伏”高调入围，却黯然退场。</p>

那等待自己的将是一波又一波的舆论冲击，以及山崩海啸般的批评声。</p>

很可能会落得个人弃狗嫌的光景。</p>

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p>

虽然这几个月“潜伏”取得了辉煌成绩，在国内国外双开花，获奖、畅销一个都没落下。</p>

但他知道，抛开明面上那些明确表态不喜欢“潜伏”的作家、学者不谈，暗处肯定隐藏着更多的眼红怪。</p>

如果“潜伏”顺风顺势，他们就不敢作妖。</p>

要是“潜伏”一旦在茅盾文学奖上遭遇滑铁卢，那些眼红怪必定会跳出来找存在感的。</p>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到时候报纸上肯定铺天盖地的都是负面新闻。</p>

文化人嘛，有骨气的铮铮铁骨。</p>

没骨气的，那简直就是坏透了！</p>

见他沉默，陶歌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安慰道：“没事，姐有种直觉，肯定能过。”</p>

直觉，直觉个先人板板啊！</p>

生活经验告诉自己：女人的直觉除了抓小三、小四靠点谱外，疑心疑鬼的居多。</p>

或者说严重点，女人的直觉简直就是乱弹琴。</p>

心里郁闷归郁闷，张宣还是问：“下一轮大概什么时候投票？”</p>

陶歌说：“11月30号。”</p>

“本月最后一天？”</p>

“对。”</p>

“八五长篇小说奖的颁奖典礼是28号，30号那天我应该在京城。”</p>

“行，到时候姐带你好好逛逛。”</p>

“嗯。”</p>

两人都有心事，都心情沉重，但都努力把话说的轻松些。</p>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潜伏”能不能获得茅盾文学奖，这已经不再是涉及张宣个人的脸面了。</p>

还密切关乎到陶歌和洪总编的职业前途、人民文学的社内地位和业内名望。</p>

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讲，洪总编和陶歌、甚至人民文学希望“潜伏”获奖的心情都不亚于张宣。</p>

可能他们比张宣更加迫切，更加焦虑。</p>

毕竟张宣是两世人，要是真的落败了，他也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自我调节过来。</p>

因为张宣自己知道自己，他有退路，有“发条女孩”等待开花结果。</p>

还有脑子里那么多的文学作品兜底。</p>

最重要的是自己还年轻，还有的是机会。</p>

略过这个沉重的话题，陶歌谈起了“发条女孩”的事。</p>

陶歌说：“科幻小说的出版社，我已经帮你联系了三家，就等作品翻译完毕后开始送审。”</p>

想到谢琪曾经的慎重嘱咐，张宣关心问：“你是直接找的出版社，还是通过中介或书商找的？”</p>

陶歌告诉他：“这三家都是姐通过人脉直接联系的出版社。</p>

你放心吧，我在这个领域干了这么多年，知道你在担心什么。</p>

但姐既然答应了你的事，就不会让你的版权和利益受到任何侵害，我们会按照法律认可的形式走。”</p>

张宣真心实意道：“谢谢姐。”</p>

“叫我什么？”</p>

“我说谢谢。”</p>

“咦！…，真没意思。”</p>

“呵，你就知足吧啊！”</p>

张宣问：““发条女孩”的英文版什么时候能出来？”</p>

陶歌解惑：“我昨天问过了，大概还要十来天的样子。”</p>

张宣嘱咐：“翻译完后，先让我过过目。”</p>

陶歌问：“你不放心？”</p>

张宣回答：“不是不放心。而是科幻小说不同于其它类图书，它涉及的专业名词有点多，有点繁杂。</p>

我怕翻译者对科幻小说领域涉猎不广，往往容易造成漏洞，词不达意。”</p>

见他说的有条有理，陶歌答应了，说：“成，本来我还想早点送审的，那等你来京城检查一遍再说。”</p>

“好。”</p>

应允一声，张宣又问：“翻译和去英国出版大概要花费多少费用？”</p>

陶歌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也没客气：“这个费用姐先帮你垫着，“发条女孩”出成绩了，到时候再还我。”</p>

“嗯，可以。”</p>

后面两人就着出版事宜详细聊了十多分钟，才挂完电话。</p>

把听筒放回原位，张宣想了想，又拿了起来，拨号打给李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