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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娟离开了皇宫,便直奔去了肃北王府。

如今她已是宫中难活,出来又没个去处,要是能照顾长皇孙就好了,这样一来,她也是有个落脚之处了。

就不知道,肃北王妃会不会肯收留她?毕竟,她可曾是太子妃的丫鬟。

独孤娇听说如娟在外求见,她犹豫再三,还是让人把如娟请了进来。

如娟一见到独孤娇,便跪下请了一安“奴婢拜见肃北王妃!”

“起来吧。”独孤娇一直觉得如娟是个聪明人,如娟瞧来,还真是。

识时务者为俊杰,如娟就是个识时务的人。

如娟起身,低头提着一个包袱,语气谦卑而恭敬道“奴婢恳求皇上能恩准奴婢离宫来肃北王府伺候长皇孙,皇上却只恩准了奴婢离宫,说能不能留在肃北王府照顾长皇孙,还要……要看王妃您恩不恩准?”

独孤娇听明白如娟的来意了,可她却摇头直接拒绝道“孙香盈身边的人,我早已禀明父皇,一个都不用。你也别觉得我这是记仇,我不过是不想歆儿再因为一些挑拨离间之言,再哭闹伤了身子罢了。”

木槿见王妃话说到此处,给她递了个眼色,她便微颔首,上前一步,看向如娟,冷言冷语道“如娟姑娘也别觉得王妃不近人情,实在是咱们被折腾怕了。前头有个乳娘,敢在长皇孙面前嚼舌根子,说是王妃害死的孙氏,那这后头谁又知道,还会不会有人,再去和长皇孙胡说八道呢?”

独孤娇抬手示意木槿退下去,她看着下方的如娟,算是温和道“如娟姑娘,歆儿身子骨不好,最忌大喜大悲,上次乳娘之事,他就闹了很久,好不容易,我才让他忘记他有个那样的母亲,如今你再见他,他若是想起什么再哭闹……你这不是想要他的命吗?”

“是奴婢思虑不周,还请肃北王妃好好照顾小主子,奴婢这就告辞了。”如娟上个聪明人,她也是真疼西陵歆,既然西陵歆已然忘记太子妃了,那就忘了吧。

反正有那样一个母亲,对于小主子而言,也是一生最大的罪孽。

如今,小主子忘记自己有个罪人母亲,想来……将来也是会过得比较快乐吧?

“送如娟姑娘出府。”独孤娇也觉得如娟挺可怜的,她就发个慈悲,给她点钱,希望她能找个人嫁了吧。

毕竟,如娟还年轻,没必要因为孙香盈这样一个主子,便毁了自己一辈子。

如娟谢恩后,便离开了。

……

梵伽公主逼婚西陵修之事,很快就传进了宫里,东宫的女人们,自然是个个儿都慌了。

她们本来都瞅着太子妃之位呢!如今……蹦出来一位北俱国公主要和她们抢太子妃之位,这让她们如何能甘心啊?

这好比大家围着一口锅,眼见着锅里的肉快熟了,结果,却被一人伸手拿勺子把一锅肉都舀走了,谁能甘心流口水这么久,结果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吃肉啊?

所以,这些女人,就开始在东宫出幺蛾子了。

什么压胜之术啊!打小人,或者求神拜佛,保佑她们福星高照,梵伽公主霉星高照,最好是一病不起死掉才好。

这可不是她们白想的,而是梵伽公主的确一直在生病不出门,也不知道她病着还出去勾引得什么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也真是的,出了孙香盈的事后,就不知道以后选太子妃,要慎重考虑再考虑清楚吗?

西陵修暂时不知道这些事,他已经开始带着几个弟弟忙活四国聚会宴席的事了。

他们再是悲痛,也不能把几国来使都晾在鸿胪寺,一直不管不顾吧?

而在忙活这些事的期间,西陵云还不忘向东月公主献殷勤,每天一束花,一包不重样的点心,他也不怕把人喂出糖尿病。

东月公主之前就看上西陵云了,可她想的是把西陵云娶回东月国,而不是她嫁到西贺国。

西陵云死也不会嫁到东月国那种女人为尊的国度去,他非和这女人死磕上了,就不信凭他这些年风月场上学的手段,还拿不下一个女人。

“三哥,你就不能换个人吗?那位塔塔公主,看着就像个爷们儿一样,你以后娶了他当王妃,我是叫她嫂子,还是她姐夫啊?”西陵渊一提起那位塔塔公主,他就忍不住打个冷哆嗦。

“什么姐夫?我既然娶了她,她就只能是你嫂子。”西陵云拍了西陵渊后脑勺一下,这小子天天儿的,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要说姐夫,那还得提二哥的那位,人家可是赫兰将军,比塔塔公主威武霸气多了。

西陵云忘了一点,赫兰好歹长得像个女人,塔塔公主却是真英俊潇洒。

“他这是怕断袖被皇上揍他,所以啊!他就娶个像爷们儿的塔塔公主,如此一来……嘿嘿!”东方炎也在,而他在的地方,屁会儿就得鸡飞狗叫。

谁让他一贯嘴贱的?如今好了,又被人追着揍了。

“哇哇哇!南阳王要杀人灭口了啊!”东方炎哇哇叫着到处乱跑,他这腿上功夫,可是被淡清竹追了多年练出来的,岂是一般人能追得上他的?

西陵虞被他们两个活宝绕的头晕,这是来做正事的,不是让他们来打闹的好吗?

西陵修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吩咐着手下人各忙各的。

打闹了一会儿,东方炎又一手搭在西陵云肩上,一脸正经问道“你真要娶那个塔塔公主啊?”

“娶不娶,你觉得是我能决定的吗?”西陵云这句话说的颇有些无奈之意,这回三国都带来了公主,摆明不可能随便找个王爷家世子嫁了。

大皇兄答应娶北俱公主了,剩下的就是东月公主和南琰公主了,这两位公主,塔塔公主与他同年,南琰国那位飞月公主十五岁,他要是不娶塔塔公主,难道还要让渊儿娶个姐姐回去吗?

从西戎赫赫公主要嫁给二哥开始,就注定了这次的三国聚会绝对不会简单了。

东方炎第一次见到这样愁绪满面的西陵云,也终于明白了父亲那句话,原来……皇室的天潢贵胄,真的活得还不如一个寻常百姓自在快乐。

“赶紧忙吧!等四国宴会那日,还有得烦呢!”西陵云也就是突然有点小忧郁,可日子还得照样过,所以啊!算了,不想了,过一天算一天吧!

东方炎被西陵云拽去搭把手,他也不在废话了,认真起来,做事还是很一丝不苟的。

这也是他们会找来东方炎的原因,这人不正经归不正经,认真起来,却是比谁都靠谱。

一忙起来,大家也就没时间胡思乱想了。

反正人生就是如意与不顺并存的,你愁死也没用,不如凡事看开点儿,说不定你也能如西陵云一样,从痛苦中找到一丝甜蜜。

……

又过了几日,西陵尊微服出宫,去了镇国王府。

许多人都看到了,可却没人怀疑什么。

毕竟,镇国王府的两位王爷,可是都与两朝皇帝一起长大的,又是年纪相仿的叔侄,自然比与一般人亲厚一些。

西陵尊以前心情不好时,也会跑来镇国王府,也是因此,他这时候来镇国王府,还真没有任何人怀疑他有什么目的。

竹林中的湖中水榭里,幽篁细心照顾着昏迷不醒的林笑,已经一个多月了,娘娘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西陵尊上了岸,这回陪着他的是西陵滟与顾相思夫妇。

因为是他们夫妇要带着西陵尊去赏花,西陵尊让金世禄不用跟着了,金世禄也没有怀疑什么。

几人进了屋子,幽篁见他们来了,向他们无声行一礼,也就退下去了。

西陵尊缓步走向床边,在竹床上坐下来,一手握着林笑这只有些苍白微凉的手,笑中含泪埋怨道“你说你,新婚当夜,你非让我给你承诺,与你白首偕老,永结同心。可如今呢?咱们新婚之夜,你我结发的香囊还在这里,你却这样躺着不理我了,你……你还让我怎么履行承诺?”

顾相思看的红了眼眶,拉着西陵滟道手走了。

西陵尊与林笑就是场错误的相遇,如果他们没有这样的负担与责任,他们只是为一日三餐忙碌的寻常夫妻,或许,他们就真的能在吵吵闹闹中……白头偕老了吧?

“你看啊,你都有白头发了,我也有了,你说……咱们算不算是白头偕老了啊?”西陵尊说着说着,堂堂一国之君,便捧着林笑的手笑着哭了。

林笑依然沉睡没有丝毫动静,或许是她真累了,想就这样睡下去了吧!

“以前十六叔祖母总说,人生若只如初见!是啊!少年时的初相遇,总是那样无心机而单纯的,美好的就像童年的无忧岁月。可人啊!哪能谁都能做到初心莫负啊?皇后,朕终是负了你。”西陵尊捧着林笑的一只手,望着安然沉睡的她,他真的……负了她一片真心,把好好一个傻姑娘,变成了一个丑恶嘴脸的深宫怨妇。

早知今日,当初他就不该娶她入宫,那样……她就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了。

“皇上,该走了。”顾相思在外轻声唤一声,再不走,金世禄该怀疑了。

毕竟,金世禄是西陵尊身边的大太监,他比后宫中所有女人,都更会揣测圣心,也更为了解西陵尊。

虽说金世禄一向忠心西陵尊,可谁也不敢说,重利之下,金世禄会不会背叛西陵尊。

太监无未来,他们最看重的便是金钱与权势,如今他在西陵尊身边,已经算是有权有势的人了。

可这个世上谁都不会嫌钱多,特别是金世禄这样无后之人,他们更是贪财,因为只有钱多了,他们晚年才不会落得凄凉下场。

西陵尊抬袖擦了擦眼泪,轻柔的把林笑的手放好,他这才依依不舍的红着眼眶离开。

以前,总觉得她无理取闹的时候很烦,如今回到宫里,哪儿都是安安静静得了,他却觉得是那样寂静的可怕……

幽篁对他们行一礼,恭送走了他们三人。

金世禄那边果然等急了,因为宫里又出大事了啊!

西陵尊随顾相思他们回来,一路上吹吹风,出出汗,眼睛也就布红通通的,一看就是像哭过得了。

“皇上,您可算回来了!”金世禄满脸焦急的跑过去,行一礼,急语禀报道“宫里来人禀报,太上皇不知因何事而震怒,一气之下……发病了。”

“什么?”西陵尊双眼瞬间赤红,盛怒之下的他,焦急的疾步顺着这条路向外走去。

顾相思与西陵滟也跟上去了,最后,就是西陵滟带着顾相思飞起来。

西陵尊一见西陵滟飞了,他才想起来运起轻功向镇国王府外飞奔而去。

到了镇国王府外,他们斩断拉扯马匹的套子,骑马向着皇宫方向奔去。

墨云和烈风忙去奉命请夜无月,毕竟,也只有夜无月最擅长治心疾之症了。

……

太康宫

西陵虞他们是都在宫里忙着四国宴会之事,一听到太上皇一怒之下气的发病了,他们一个个的便都急忙赶来了。

东方炎平常吊儿郎当的很不靠谱似的,可其实他一身医术不错,毕竟是顾氏传人,他父亲怎么可能不把祖传绝活交给他?

太医署的令丞带着人赶到时,只看到太康宫当值的两名太医傻呆呆在一旁,给太上皇施针的……哦!原来是东方公子啊?那太上皇就应该没大碍了。

东方炎为西陵楚施针后,可是又惊又怕的累出一脑门子汗了。

难怪说能医不自医,这搁谁遇上自己的亲人生病,也是很难能冷静处之的啊。

西陵楚缓过来了,这会儿他也不气了,反正每朝每代的后宫,都少不得这种腌臜事的。

“赵公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太上皇怎么会被气的发病?”东方炎接过西陵虞递给他的帕子,他擦了擦满头满脸的汗,看向了一直服侍太上皇多年的赵顺德。

赵顺德没有说话,只是皱眉轻摇了摇头,这事最好暂时别问,他怕太上皇再一怒之下又发病。

“顺德,你去……去带太子他们……出去,把两个东西……处置了。”西陵楚气的胸口疼,他安慰自己不气,为了那两个东西气坏自己,可不值得。

赵太后挥手让他们都退下去,只留下了太医署令丞及两位太医。

“妃吟孤不气,才不气呢!”西陵楚拉着赵太后的手,嘴里说不气,心里还是气的。

“好了好了,你就别气了,不是都和你说了吗?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的事,你就别管了,让他们自己个儿去烦心,好不好?”赵太后一手给他轻抚着心口顺气,看着他这样气的犯病,她才是真发愁。

“知道了知道了,越老越啰嗦,我什么……都不想了,给我药……吃了睡觉。”西陵楚如今也就只能向他这结发妻子使个小性儿,任性像个小孩子一样闹闹脾气了。

赵太后也是无奈一笑,让太医把安神丸拿来,用温水化开,喂他喝下。

西陵楚喝了这安神的药,没多大一会儿,也就睡着了。

太医署令丞可算是松口气了,这位太上皇可是太吓人了,一犯病都能要他们的命。

赵顺德到了外头,找了个僻静之处,唉声叹气与他们几个小辈说起了太上皇为何会如此大怒,以至于气的犯了病。

本来今儿个,西陵楚吃的太饱了,非要出去遛食散步,大太阳的,赵太后就不乐意跟着他一起乱跑了。

所以到了最后,西陵楚就拉着赵顺德,带着人出去溜达了。

这一溜达,就到了一些僻静的地方,赵顺德见离冷宫近了,便怕冷宫里的疯子惊吓到太上皇,便让人改道走别的路了。

他们路过一片茂密的竹林幽径,就听到男女偷欢之声……

西陵楚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去瞧瞧谁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也敢这般荒唐放肆。

结果这一看就出事了,原来偷情的不是侍卫和宫女,而是皇上后宫的一位充媛,还是年前刚从婕妤晋封入的九嫔之一,结果……

遇上自儿子的妾室与侍卫偷情,太上皇能不气得半死吗?

毕竟,是他儿子被人绿了,哪能这么大度的半点气不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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