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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磐四方?可是我爹叫磐八方呀?会不会搞错了呀?”卖书的磐石一听小白的话一双大眼睛不断眨着。
“额---我也不知道。不过他娘子的确叫蒲语。会不会是你爹改名了呀?”小白一听卖书的磐石说他爹叫磐八方,一下子卡壳了。不过,他反应就是快,立刻想到一种可能。
“我爹脾气比较倔,按理说应该不会轻易把名字给改喽。不过---如果他碰到比他官大的,说不定会替对方着想把名字改了。”卖书的磐石摸着下巴的样子看着还真像是一个睿智的先生。
“那肯定是因为这个他才把名字改了。听说他是天魔大帝的宠臣,一定是天魔大帝逼着他改了名字。反正蒲语是你娘吧?”小白可能是第一次如此正经地与别人交谈,脸上的汗不断地往下流。我赶紧抓起自己的袖子给他蹭了蹭。
“额---我爹是天魔大帝的宠臣?那他改名就很正常了。不用人家逼他,他肯定是自己主动把名字给改了。你想啊,磐八方这个名字多牛呀。他肯定是怕那个啥大帝猜忌他,主动改成了磐四方。没错,一定是这样。我太了解我爹这个人了。他是不会给别人留下一点点的把柄的。”卖书的磐石洋洋得意地晃着脑袋。
“呵呵,既然他是你爹就好说了。你快说说你家和私事,我们听了好去跟你爹说,也好证明我们真地认识你。”小白一听卖书的磐石这么说,立刻变得眉飞色舞。
“我家的私事?这咋好意思说给你们听嘛。你们直接让他跟我娘与我交流不就行了嘛。”卖书的磐石瞅了瞅围在他身边的几人。
“额---是这么回事。这面镜子可是我们家祖传的宝贝,我太爷爷担心,万一被太多的人看到了,会有人生出贪念。到时候,为了这个宝贝,弄得大家都不开心,这就不好了。所以---不能带着这个宝贝去你爹娘家。”小白说得很慢,似乎是在挖空心思地想着怎样才能委婉地将这件事说清楚。果然,这活了一千年跟五年的差别是巨大呀!
“噢---明白明白。那行,我就说一件事,你们只要向我爹娘说起这一件事,他们肯定会相信你们与我相识。不过---能不能清一下场呀?我可不想让这么多人知道我家的私生活。”磐石再次看了看周围的几个人。那几个一听磐石的话,立刻撇着嘴,不情不愿地从镜子前消失了。我瞅了瞅我爹和我娘,再瞧了瞧青山。摇椅和天丝帕根本就不需要考虑。因为人家两个正腻在一块说着悄悄话,压根就没往我们这边瞧过。
“额---不知你想让谁来听你家的私事呀?”我探着头对着镜子里的卖书的磐石问道。
“这个嘛,当然是你喽。你的嘴巴还算紧。再说了,我也不了解其他人。我也只认识你。”卖书的磐石冲着我眨了眨眼睛。
“那好吧。”我从我爹的手里拿过那面镜子走到洞里的一个角落。我爹一见我这么干,嘴里不知嘟囔了一句啥,冲着我一挥手。一个大光环将我罩在了里面。
“你只需要告诉我爹娘,小时候,有一回,我爹打了我,我在他们床上偷偷撒了一泡尿。这事只有我爹娘跟我知道。你可千万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呐。”卖书的磐石将嘴贴在镜子上说道。我看着镜子上出现一张大嘴,嘴里的牙上还粘着几小块青菜叶子,别提多恶心了!
“好好好。没问题。不就是一泡尿的事嘛。哈哈哈哈。”我听了觉得这有啥可保密的呀。谁小时候还没干过几件这种傻事。
“你小声点。这泡尿可关系着我的声誉。我还没找到老婆呢。”卖书的磐石一听我的笑声,立刻急得冲我直摆手。我一听他还没找老婆,心里突然之间舒服多了。不过---老婆又是啥呀?
“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快点把镜子还给我。”我爹的声音仿佛就在我耳边。我扭头瞧了瞧,发现光环外的几个正捂着嘴在乐。也不知他们在乐啥。
“咦---等等。天丝帕!你过来一下。”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这天丝帕可是这位卖书的磐石他娘给我的。她应该认识这位卖书的磐石吧?
“啥事呀?你没见人家正在忙吗?”天丝帕听到我喊她,极不乐意地从摇椅身边站起来,边走边埋怨我。
“快来瞅瞅,这个人你认不认识?”我将那面镜子往天丝帕面前一转。
“哎呀,老爷呀。你最近还好吗?”天丝帕一瞅镜子里卖书的磐石,立刻一脸慌张地把衣裳整了整。
“你是谁呀?谁是你家老爷呀?你有没有搞错呀?”镜子里卖书的磐石一听天丝帕喊他老爷,脸色变得难看之极,冲着天丝帕大嘴一张。镜面立刻变得模糊不清。
“咦?老爷咋没了?”天丝帕扭头瞧着我。
“不急不急,等他清理一下就能看清楚了。不过,他应该不是你家老爷,而是你家的少爷。”我耐心地对天丝帕说道。
“啥?我家少爷?我记得我家少爷很小的时候就走丢了。而且,我家少爷长得可丑了,整天鼻涕挂在嘴边,咋擦都擦不干净,别提多恶心人了。”天丝帕像是想起了啥令她难受的事,抖了抖身子。
“你个二百五。你说谁呢?谁整天鼻涕挂在嘴边擦不干净?那能怪我吗?我爹请的那几个仆人,个个懒得要命,从来都不帮我擦,只在我爹娘面前装装样子。我娘给我的那块天丝帕,也只能挂在我脖子上当个摆饰。”卖书的磐石再次将镜面弄花。不过,这回,他的大手一抹,镜子里立刻变得奇奇怪怪。
“哎哟,你能不能讲点卫生呀!”天丝帕看了镜子一眼,把头一扭,把眼一闭。
“哎哎哎,我说天丝帕呀,你不会就是挂在他脖子上的那块擦鼻涕的帕子吧?”我听来听去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当初那个老奶奶说我身上在他儿子的味道。这块天丝帕也一直喜欢粘在我身上。难道这个卖书的磐石趁我不留神的时候,把鼻涕抹到我身上过?
“哎呀--讨厌啦!啥叫擦鼻涕的帕子呀!说的多难听呀!人家明明是胸巾啦。胸巾懂吗?就是挂着胸前的装饰品。”天丝帕瞪了我一眼。
“行了行了。我明白啦。我说磐石呀,你是不是趁睡觉的时候把鼻涕抹在我身上过?”我觉得这事得问清楚,否则,我这心里会一真觉得有点恶心。
“你看你这说的是人话吗?我没事干为啥要把鼻涕抹在你身上?那么多餐巾纸我不用,非要用你那脏兮兮的衣服?咱现在是文明人。没你说的那么埋汰。”卖书的磐石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不过,为啥我身上会有他的味道?难道我俩经常待在一起?这两个大男人待在一块算个啥呀?莫非因为我经常在家里忍受不了那位母老虎的摧残,找这位老兄喝酒诉苦?肯定是这样!
“不是不是。是这么回事。当初你娘见到我时说,我身上有你的味道。所以,我才这么问一下。呵呵。”我尴尬在笑了两声。
“这有啥奇怪的。咱俩以前经常在一块喝酒。你还经常跑到我那儿去睡觉。你都不记得了?”卖书的磐石仿佛对我的表现很失望啊!边说边摇着头。
“呵呵,会记起来的。我跟你说呀,她就是挂在你胸前的那块帕子。”我一把将天丝帕拉到镜子前,对磐石说道。
“啥?那玩意咋还成精了呢?”镜子里的磐石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这有啥好奇怪的?就只许你们乌龟成精,就不许我们灵物成精了?”天丝帕不满地撇了撇嘴,似乎对磐石的话很有意见呐!
“它咋跟你搞到一块去了?”卖书的磐石一指天丝帕,问我。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啥叫搞到一块去了。是你娘让人家跟着我找你。你快点过来吧。我也好把她还给你。”我不耐烦地说道。
“我说青山爷爷,你这就不对了。你咋能随便把我送人呢?我可跟你说,我不是他娘送给你的。我是早就看上你了。所以主动贴到你身上的。你可不能把我送给他呀。他也太恶心了!”天丝帕一听我的话立刻开始喷我口水。
“美人,你咋能这么三心二意呢?你咋能看上青山爷爷呢?他有我好看吗?”摇椅在一边听了立刻不干了,一把将天丝帕拉到跟前,开始替我报仇。
“啧啧啧,啥乱七八糟的呀!把镜子还我。我的宝贝累了,要休息了。”我爹一看这两灵物闹得不可开交,一把从我手里抢过镜子,往怀里一揣。我只听到那位卖书的磐石大叫了一声“摆摆”,也不知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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