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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而土财主病号江杰云则盯着人家医院出售的病历本看。灰蓝色。中间简单的印着病历两个字。下面是医院的名称。翻开來一共沒几页。从纸本身到印刷质量无一简陋粗糙。“诶。你说。这东西的成本应该是多少。是由医院统一从外面订制的还是有特定的供货渠道。也不知道他们一天能用上多少这种病历本。”
安然懒得理这个无缝不钻的奸商。放着他一个人在那里对着个小本子神神叨叨的自说自话。盘算着他的生意经和变天账。生病了都不肯闲一闲他的脑袋。看來发烧烧得还不够重。
值班的医生是个中年男人。看起來比一脑门子生意经的江杰云更像个病人。浮肿的脸。下垂的眼泡。紫红泛灰的嘴唇。日光灯打在脸上白惨惨的。问诊的声音有气无力。刻板又拖沓。有些敷衍了事的感觉。简单的问了几句。又做了两项检查。便开了药。打发他们走人。
安然和姜成卓不肯放松。两人一替一搭的问着问題。一副不肯诊费白打了水漂。非得把问題问个够本。把大夫折磨个尽兴的架式。但他们的态度偏又十分良好。勤学好问。两双眼诚挚。焦虑又无辜。弄得医生渐渐不耐。偏又发不出脾气來。
好容易这二位觉得值了回票。才一个陪着江杰云到一旁的处置室里打吊瓶。另一个去划价交款。
与诊室里的医生相比。处置室里美丽的护士小姐却是精神奕奕。看着安然忍不住一个劲小声的唠叨江杰云这个。又嘀咕江杰云那个。便笑着安慰她。“沒事。打几回吊瓶就好了。这药不错。见效挺快的。小伙子看着体格也好。”
她不安慰。安小老太太还不觉得自个儿犯毛病。她这一说。安然便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太过紧张了。像只神经兮兮的老母鸡。立刻住了嘴。朝她有些尴尬地笑着道谢。
江杰云便趁着下针的功夫顺势借着话头开始跟护士姐姐聊起天來。不着痕迹的往医院的日常办公用品上引。看來这厮还真是上了心。
姜成卓刚交了钱回來。正在接赵真旭打來询问情况的电话。那头赵小胖听到这边沒什么事。便又说起來公事來。
安然朝姜成卓指了指江杰云的吊瓶。示意他看先顾一下。自己则走到刚刚就瞄好的走廊的饮水机旁接了三杯热水來。一人一杯。拿在手里暖手。又把自己的大围巾摘下來。搭在江杰云打吊瓶的那只手臂上……打滴流的时候。冰凉的液体流入血管的滋味很不好受。温一杯水暖手。再盖上些衣物会感觉好受一点。
时间渐晚。來打吊瓶的人好象突然之间就少了下來。很快。另外一名护士小姐也闲了下來。沒多大一会儿功夫。江大土财主一边打着吊瓶一边开始勾搭起空闲下來的护士姐姐们。江大少爷坐着。两位美丽的护士小姐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边聊着。左一眼看去。美女。右一看去。美女。鲜花围绕。艳福不浅。
江杰云是那种只要他想聊。什么人都能搭上话的类型。人聪明。又生了一张好脸。容易讨人喜欢。这会儿聊起來。他并沒有刻意的只专注于自己感兴趣的话題。聊天的范围很广。看似天马行空。无处着力。实则善于在这些仿佛不着边际的谈话之中寻找那些可以深入挖掘。具有潜力的着眼点。
姜成卓的电话讲完了。也握着手里的纸杯加入谈话。他们之间太有默契。不过听了几句。就知道了江杰云感兴趣的几个重点话題。于是不动声色的接手继续开谈。而患者江杰云却已经悄然抽身。握着手里的温度渐褪的水杯静静的听着。只偶尔插上一两句话。
安然照例发挥着她的健康好奇心。虽然那些话題她有的熟。有的不熟。但她愿意去了解一切未知的领域。时不时还会提一些问題。比如护士的日常生活。比如一些病人的故事细节等等。听得很是认真。这个笔记狂人就差毛病复发。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本笔记來记录。但同时她却又能精确的留意到江杰云手里水杯渐凉的温度。在热烈的谈话中悄悄起身再去接了一杯。给他换了过來。
江杰云接了水杯。偏过头來朝她笑。也不说谢谢。倒是直接干脆扮病弱的将头轻轻倚在她的肩上。身手灵活又演技了得的以娇柔无力的姿态缩着身子。小鸟依人状的以虚弱为借口。大方的行揩油之实。
安然被他那有些苍白的笑容弄得有点担心。于是对那靠來的脑袋便根本沒有想过拒绝。反而傻乎乎的将肩膀向他靠了靠。让他倚得更舒服一点。又伸了手去摸他的额头。轻声问。“怎么了。头疼。还是身上难受。”
“沒有。”他只想她多心疼他一下。又不想她太过担心。“就是有点累。”顿了顿。声音里带了些疲惫的叹息。“让我靠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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