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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你难道就没有发现这块匾额上的字没有那种盈盈流转的金光吗?”冯仗剑搔首,深感莫名其妙。
站在陈塘关的关口城墙下的时候他就被流转在字里行间的金光给吸引了,只是他说不上来金光给他的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反正就是很厉害,看起来就很上档次。
其余的三块分别书就这“紫气东来”、“福寿康宁”、“正大光明”的三个匾额上的四个字也都是流转着金光的,可是偏偏就是这最后一块书就这“风调雨顺”的四字匾额并没有金光。
“金光?”
帝晨儿被他的解释弄得更是摸不着头脑,自己虽然并没有特别认真仔细的去打量前面的那些匾额,但若是有金光的话自己又怎么可能看不见?
“是呀,就是金光。”
冯仗剑吃了口包子,分别指了指另外的三处牌坊,“现在在背面,所以看不到了,不过南北两处牌坊还是能够隐约看到一点的难道你真的没看到!?”
说着说着就突然惊愕起来的冯仗剑像是感受到了志怪的刺激感,那双盯着帝晨儿的眼睛里流转而过一丝的窃喜。
瞧见了这小子的小眼神后,帝晨儿翻白眼给他,旋即告诉他站在这里不要走动,自己则是快跑至了南大街的牌坊下。
牌坊的建设同其余如出一辙,牌匾亦如是。在认真盯着‘福寿康宁’四个大字看了许久之后,眼睛看干疼了,却依旧不曾看到那小子嘴里说的金光。
难道是这牌匾另有玄机?
帝晨儿一时间想不明白,若论修为高低,自己明显要强过冯仗剑那小子,不应该他都能看到的东西,自己却偏偏看不到。难道是只有修为低下或者是没有修为的人才能看到那金光?
没有任何思绪的他不可能一直去好奇金光所在和这牌坊的另有玄机。
很快,他折返而回,领着冯仗剑朝着春风楼的所在地走去。
“怎么样?你看到了吗?”冯仗剑好奇问道。
帝晨儿摇头,“你看到的金光是怎样的?又给你一种怎样的感觉?”
冯仗剑微微皱眉,思衬稍许时间,含糊不清道“金光就是金色的光,给我什么感觉其实我也说不出来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有点痒痒的?暖暖的?想要霸占它?”
帝晨儿瞧了他一眼,见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是自个琢磨,赶紧去找赛掌柜为要。
很快,在一处灯火通明的酒楼前,二人停下了脚步。在瞧见与先前所见牌匾如出一辙构造的“春风楼”匾额之后,帝晨儿问道“这三个字可有金光?”
完全被酒楼内的喧嚣热闹以及觥筹交错间的桌上美事菜肴给吸引的冯仗剑流着口水,一脸向往的直勾勾看着春风楼的内里。
帝晨儿没好气的给了他一巴掌,瞧得冯仗剑回过神来后,不紧不慢的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没有。”
抬起头看向匾额的冯仗剑只是很随意的瞥了一眼就没了兴致,视线又被酒楼内的菜肴给勾走了。
这是刻意模仿的巧合,还是另有说法?显然此时这件事很难去想清楚,摇了摇头后,帝晨儿整理衣衫,手负与背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喧哗之所。
瞧见他走进去的冯仗剑顿时开心的不得了,赶忙跟上,生怕自己会错过什么。
春风楼的帐台就在入门的正位,一位书生气的斯文账房正翻着账本,拨动着算盘,精气神倒也不输眼下来来往往的端盘拿酒的几个跑堂生龙活虎。
当帝晨儿站在柜台前的时候,正算账的账房喜气洋洋的抬头,停了算盘,搓手问道“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还未等帝晨儿开口说话,冯仗剑就已经双手趴在了帐台上,露着好奇的眼睛问道“什么是打尖?”
帝晨儿翻了白眼,将他给推到身后。
账房倒是挺开心,笑道“这位小客官,打尖呢,是打发舌尖的意思,就是吃饭。”
冯仗剑“哦”了一声,旋即爽朗道“那就打尖吧!”
“”帝晨儿愣愣回头,问道“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冯仗剑咂嘴,默默取出放在衣襟内的包子,心有不愉的敞开着牛皮纸,盯着包子看了一会儿,一口咬了上去。账房深感有趣,笑的不亦乐乎。
“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账房重复问了一遍。
“打尖。”
“这不还是打尖么!”冯仗剑听到这话气的直跺脚,就像是帝晨儿欠他多少钱似的。
账房做了个请的姿势,“客官,您这边请。”
“不必了。”
帝晨儿果断拒绝,瞥了一眼冯仗剑,道“我要最好最贵的,八菜一汤,六荤三素,打包带走。”
闻言,冯仗剑默默低下了头,账房陪笑着说了“您稍等。”之后,就寻了一位跑堂,交代过之后,跑堂的去后厨传菜,账房折返回来笑脸相迎。
帝晨儿轻叩着食指,问道“烦请小哥去叫一下你们赛掌柜可好?我还有些事情想要找他。”
账房为难道“这恐怕有些不巧,我们赛掌柜的刚刚有事出去了,好像很急的样子,还特意交代今天由我看店,想必要很晚才能回来吧。”
“那他去了哪里可有交代?”帝晨儿追问道。
账房摇头,“这个就不知了。欸,如果客官没有其余急事的话也可以等一等,或是在小店住下,恰好本店还剩下一间上房,等我们掌柜的回来,我也好第一时间通知您。”
帝晨儿思衬了稍许,压低声音问道“那你可知庆华山?”
账房迟疑着摇头,“我是没有听说过这山,不过之前好像也有过客人询问这庆华山,那时候她被我们赛掌柜叫走了,我想我们赛掌柜应该是知道这山的。不如客官您暂且住下?”
帝晨儿摇头拒绝了。如果此次出行只是他和冯仗剑两人的话,他会考虑住下,可是陈塘关外还有着四人在等着他的消息,若是这一夜不归,还不让他们四个等着急了?指不定的会做出什么事来,恐掀翻了陈塘关也要确认自己的平安无事。
眼下既不知道赛掌柜是去了何处,又不知晓何时才能回来,属实有些难办。只是赶路至这东海附近就已经浪费了一天的时间,桃柳秘境又那么神秘,恐六日不够。
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突然一句听起来甚是随意的话语飘飘然入了帝晨儿的耳中。
“你寻庆华山,为何不来问老夫?”
惊愕间,帝晨儿循声看去,酒楼的一角,先前所见到的那个骗子正坐在那里吃酒,在看到自己将视线定格在他身上的时候,对方有意看向了自己,微微一笑。
仿若什么都没听到的冯仗剑,瞧得帝晨儿异样,赶忙顺着视线看去,微皱的眉头在看见桌上的那个笼中雀时顿时舒展开来,也没等帝晨儿说什么,他就一溜烟的跑去。
想要唤住他的帝晨儿终是将话给咽了回去,简单的告诉账房自己的饭菜打包好之后让他们送到那桌去,然后就无可奈何的走到角落饭桌前,毫不客气的坐下。
这次束发莲花冠的立青道长并没有小气,反倒是将笼中雀拎放在冯仗剑的眼前,任由这小孩挑逗。
帝晨儿开门见山问道“庆华山在何处?”
立青道长不紧不慢的嘬了口酒水,道“茫茫东海之上。”
帝晨儿皱眉,“可据我所知,庆华山以东才是东海,与你所言相悖。老头,你莫不是还在惦记着我手上的那些金石?若是如此的话,你就直说,兴许省我些宝贵时间,我一开心,就慷慨解囊送你。”
立青道长浅笑着摇头,“这位公子,我看你面相自带大富大贵之色,应有敢立九天之上风姿,理应你是一位做事坦荡,肚可纳百川之人,可事到如今你却又让老夫有些看不透。明明有此面相,却又怎的心思如此狭隘,小肚鸡肠?”
帝晨儿轻呵不屑一笑,“老头,你少在我面前故弄玄虚,我也不妨告诉你,为我推天算命的大能之辈有二,他们皆是推演一途中赫赫有名位于山巅的大人物,他们都不曾看透我的天命,你不过一区区凡夫俗子,又岂能看透?”
立青道长淡然嘬酒,“敢问公子,你所谓之大能,可是妖?”
闻言,帝晨儿心神徒然一抖,心中多少生起了一丝恐慌。下意识的侧眸瞧了一眼正逗鸟儿的冯仗剑,桌下的手已经暗暗握紧成拳。
“公子不必紧张,你我二人的对话,旁人是听不到的,他们也听不得。”
立青道长放下酒杯和木筷,捋着胡须,终是正眼看向帝晨儿,肃然道“从你们踏入陈塘关的那一刻起,你们的一言一行皆在老夫的掌控之中。帝晨儿,老夫告诉你庆华山之所在,你可愿摒弃前嫌,同仙门神权联手?”
突然感觉到眼前这位立青道长的气势不对,句句之中吐露仙风神气,帝晨儿如临大敌,欲要带着冯仗剑动身离开,可是下一刹那,似有着千万斤重的大山压在身上,坐在凳子上的屁股,始终不得挪移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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