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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者只叹一句,这个队友卖的真是好极了,损人且不利己!可在齐延看来,元氏从来不是他的队友,是元氏把自己的利益与仇恨强加在齐延身上,迫使他走上这条路。
齐延有权利不走,就算吃再多亏、哪怕赌上他往后的身家性命与命运!唉,就是这么任性。
“齐延这是什么意思?”何寅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有些暴怒;若苏元氏元珍知道了应该是要气吐血的吧!六年了,这是元珍离成功最近的一次,起伏落差也就这么一次。
元风自嘲一笑“呵,我们对他来说还是太嫩了,我们竟指望一个反反复复放弃大好机会的人去争夺他从来都不想要的东西!”
此时若齐延在场,定是要驳一句,要不要不重要,那是他真的斗不过自己的老爹啊!
何寅震惊了,他们只看见了齐延身上华丽的衣冠,却没看见衣冠下是个怎样的人,也只有事发突然他们才能意识到这一点;何寅没好气地顺了一句“那他想要什么?”
“许是想体验体验阶下囚、瓮中鳖的滋味吧!”元风也没好气,但他的话中多了些丧丧的意味。
“他?屠南月数万人就为给自己留条后路,如今他怎么可能会往死巷子里头钻?”元风那话答得未免太敷衍了些,立刻就被何寅否定了。
“早先他回归锦安时就没有胜算,是皇帝给了他一份摄政王的任职书,现在想来,皇帝应是会保住他。”元风仔细回想当初他和齐延回归锦安的时候,齐延走的可不就是死路吗?
何寅蹙眉,猜测道“这么说来,陆爻也可能是皇帝的人?”
“我更相信是齐延的手笔。”元风说出了心中所想;齐延谋事常常先让敌人放松警惕,然后出其不意,最擅长以自己为饵诱敌人上钩,此前最大的手笔就是让南月王坤吃了一场无法弥补的败仗。元风突然叹了口气,道,“别想这些了,我们不会知道结果的,趁现在还有时间,想想该怎么离开吧!不然,在锦安城可没人会保我们。”他不想再想齐延过往那些重大事迹,越想就越显他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不甘心也随之而来。
何寅的暴怒带着一点理智,元风的不屑置辩也能揪出由头,这使得这里的气氛似乎没有那么凝重,反正他们是不会在这里等死的,趁手上还有筹码,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西门有郑氏的人,走不得;南面锦花江船只尽毁,水路不可行,陆路就要途经顺州边界,苏州和凉州都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要想去德州还得过顺州一道关卡,也走不得;往东门出去,肯定要途经依柳亭,撞上陆爻必不可免,北门有北门卫,是皇帝直属,这两个地方,横竖都要打上一架……”何寅脑海中仿佛有一张活地图,张口就来,那几则消息很快就让他给消化干净了;待他好生想了想,决定道,“依柳亭的情况我们不清楚,我们走北门吧,往昌州西南温水县走,直接去北海。”
北海是北渊盐供的核心地段,有许多元氏旧部的驻地,其中有二十个盐场和仓储归元氏旧部管辖,他们顶着苏氏的名头还在做些私贩盐务的勾当;那里人情复杂,锦安一般的官员是搞不定的,大的氏族想搞垮、瓦解北海的关系链也是难于登天,一不留神可能就会演变成官逼-民反、占海为王的局面。
因为北海有门道的富人富可敌国,穷人捕鱼为生,想想应该是不存在温饱问题的,可北海的赋税极高,那里的渔民可谓是民不聊生;不过很奇怪,这些穷人总能缴清这样高的赋税,这主要源于那边有私开的海运,海运牟利很高,所以海运比北渊境内漕运的水还要深上许多。
北海处北渊最北,管辖十分麻烦,朝廷基本上不会管也管不了;当时大理寺少卿苏耀就在查私贩盐务的事,说是解决了、也查出了背后之人,其实是不了了之,人还是那帮人,就是换了个姓氏罢了。
于是,这二人商定好,他们领着吴怀恩和吴怀恩麾下奉安军就闯了锦安北门;这边,奉定军领将等着奉安军和凤鸣军离去才敢出现在东门,他以太后懿旨下令放了那个私燃狼烟的人,又耐心的在城门上等着陆爻的到来。
不久,陆爻率军扬长而来,军阵浩浩荡荡,他骑马走在军阵前面,那一骑黝黑啸风尘、一袭白衣风尘愧,这哪像是刚浴血奋战出来的人啊!
奉定军将领走下城门亲自迎接,道“陆侯爷,太后娘娘已等候您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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