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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回到了包厢。
里面很安静。
封司衍靠在一边墙上百无聊赖的样子。
而苏北北则坐在一边椅子上低垂着头。
“我们回来了。”苏绵绵笑这道。
苏北北和封司衍都转头看了过来。
苏绵绵看苏北北的情绪似乎稳定了许多。
她笑了笑，看着赵禾，“坐吧。”
赵禾点点头，“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苏北北的。但是苏北北仍然是低头玩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不到他的表情。
看不懂他的心思。
赵禾眼眸低垂，心里略微有些难过。
很多事情，就会发生在一瞬间。
“我是被收买的。”赵禾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自己全身一轻。
藏了很久的秘密就这么被说出来。
其实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不过，说出来也好。
总藏在心里不是滋味。
苏绵绵和封司衍面面相觑。虽然赵禾没说是谁，但是他们知道。不过，现在是听赵禾说，所以他们并没有打断。
赵禾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她的目光看向了包厢内的一侧，就盯着墙面上的一个小点一直看，“那个时候因为母亲的病而着急，需要用钱。当时姐遍了亲戚朋友都没有，我真的快崩溃了。甚至想到了贷款……”
赵禾没有明说，但是苏绵绵却知道她说是什么。
学校里一直有那样的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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