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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是，那你应该清楚，那个什么冰没有资格进复试。”叶妗嘴角挂着淡淡的嘲讽。
许然一听乐了，开玩笑追问道“那如果是呢？”
叶妗眼神迷茫了一秒，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比较好。
就在许然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还有点威慑力时，又听她道“那我考虑一下，换导演。”
“姚冰，是那个做了三次自我介绍的人。”一直坐在边上喝茶的沈南意开口道。
这么一说，叶妗有印象了。
“想起来了。”
“不过我属实很好奇，她自我介绍的重点永远不是我想听的。”
许然“啧”了一声，“那叶导想听的是什么介绍？”
叶妗又看了眼微博评论，神情更冷“不管是什么样的，总之不是先介绍自己拿了多少奖的那种。”
许然连连点头，嘴里调笑道“叶导说的太对了，别看评论了，免得叶导生气。”
不知瞥到了哪句话，叶妗语气突然认真起来“许然，我希望你好好拍。”
许然动作一顿，随即又恢复了那股玩世不恭的模样“我哪部剧没好好拍？”
叶妗关上手机，低声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本书。”
瞬间，空气安静了。
叶妗写了那么多年的书，写了那么多本，还没有哪一本哪一个人物，是她亲口说过喜欢的。
沈南意沉默了那么久，还是问出了口“我想问一下，书白和叶枝的故事，你是怎么写出来的吗？”
若是旁人问，叶妗搭理都不愿意搭理，不过沈南意问了这个问题，叶妗倒是好好思索了一番。
良久，她如实回答“我不知道，就某天，脑海中，突然有了那么一个故事。就像是……它可能真的在什么地方发生过，而我亲眼所见一般。”
“那……”沈南意心脏被紧紧攥住，略微有些喘不过气，他小心翼翼的问“你觉得，他们还有再一辈子吗？”
沈南意问完就后悔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听到什么答案。
叶妗罕见的笑了笑，“你这个问题……常见的回答，就是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那，不常见呢？”许然问。
叶妗既然说这话了，那就证明她有不一样的回答。
“但是如果你问我，我应该会回答你会。一定会的。叶枝追随了他那么久，连书白变成鬼，叶枝都跟着。这一辈子，应该也不会放手吧。”
“不过，我更希望的是……叶枝不要再寻他了。”叶妗突然改了话头。
听到这句，沈南意难受的皱了皱眉，他捂着已经开始发疼的心口，坚持问“为什么？”
叶妗忽的话锋一转“凭什么？”
这三个字，他竟然想象了一下从岑薇就中说出，会是什么样子。
是啊，凭什么。
凭什么她找了他那么久，她苦苦追寻了两世，而他却已经有了自己新的生活。
沈南意也为叶枝感叹一句，不值得。
可不知为什么，一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他就开始心疼。
像是细细的针，一下下刺进柔软的心，再拔出。心脏泛起丝丝密密的疼痛，无孔不入。
“阿意，你怎么了？”一直关注着沈南意的许然，此刻发现了不对劲。
“没……什么。”沈南意咬着牙，眼眶微红。
话音刚落，他便晕了过去。
“南意！”
许然和叶妗立刻将他送进医院。
——
岑薇最近老是觉得心慌，但是具体心慌在什么地方呢，她不得而知。
就比如，她今天打碎了个杯子。
再比如，她家的扫帚突然断掉。
来她家蹭吃蹭喝的刘心茄，反倒心大。
“估计是地球自转引起的……你运气背。”
岑薇一把夺过刘心茄手里的最后一包薯片“别吃了。”
刘心茄舔了舔手指，又道“也可能是生理期，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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