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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卿歌此时一脸冷漠，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但华安却是怎么看君卿歌怎么顺眼，竟是笑眯了眼，“但！！！若是能将炭笔发行到全国，绝对能够减轻”说着说着她神色一僵，声音又低下来了，笑容停滞，变得有些牵强，因为她忽而想起，这炭笔只能在宣纸上用，寻常学子哪里用得起宣纸？
方才只顾着激动于炭笔的低廉，却一时忘记了宣纸的昂贵。
这世间难得双全法，终究是她这个老东西太过于贪心了吗？
玄庆，京都市面上很少有商贩售卖纸张，太贵了，市场很小，没人愿意买。
皇家学院所用宣纸也都是从崇文国买来的，价格不菲，只为皇家学院的部分学子提供。
君卿歌神情不明的看着老者。
您老到底在闹什么？
一会大喜一会大悲，闹啥呢？
君卿歌出于人道主义，她还是张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若是换了其他人这样，如此行径，或许她并不会很好奇，但这个老者，莫名的君卿歌不讨厌她，甚至看到她为了这炭笔，纸张忧国忧民的样子，还有几分敬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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