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很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百八十七章 步履蹒跚,黑海舰娘,米粒很懒,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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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许你动他。”高桥站在那,迷人的丹凤眼微微眯起,闪烁着骇人的光芒。
被屋外的寒风一吹,约翰本能地打了一个哆嗦,然后才笑嘻嘻地说道“不好意思,我正在换衣服,能不能把房门关上?”
高桥冷笑一声,一脚将虚掩的房门踢得更开了。
约翰无奈的摇摇头,强忍着那零下十度的寒风,缓缓走向房门口,试图去关闭房门,然而手伸到半空,却高桥狠狠地抓住。
“我在和你说话。”高桥看着比自己高半头的约翰,声音似乎比她身后的寒风还要冰冷。
约翰叹了口气“你看,我都还没穿衣服,能不能先把门关上。”
“关上做什么?”高桥眯着眼“比起你对他做的那些,这点风算得了什么?”
约翰抿了抿嘴,决定无视高桥,先把门关上,然而自己手腕上,高桥手掌的力量却越来越大。
约翰咬咬牙,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地说道“高桥总督,不知道,您知不知道一件事呢?”
高桥阴冷地看着约翰,并没有回答。
“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的成绩是不如齐开,但是你知道,我所有学科当中,哪门成绩最好么?”约翰俯下身,忽然把脸伸到高桥面前,声音冰冷的,仿佛和刚才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下一刻,高桥感觉手中握着的手腕忽然鼓起一圈。
接着巨大的力道从自己的手臂延伸到自己整个身体,接着她就感觉整间屋子仿佛都翻了过来。
随着一声巨响,高桥的后脑重重地摔在地上。
约翰松开高桥的手,大跨步从高桥身上垮了过去,走到房门前将房门关闭,这才感觉被冻僵的身体微微好受了一些。
不再像之前那样僵硬了。
活动活动完身体,约翰低下头,看着地上抱着脑袋缩成一团的高桥,嘴角微微扬起一个不屑的弧度。
当初在学校的时候,他的格斗成绩是仅次于齐开的。
齐开的格斗成绩是学校历史第一,而他是历史第二。在这一点上,就连有栖川都因为身为女性的原因,屈居第三。
“当初在夏威夷,晕船的齐开都能把你揍成一头猪,你以为我就做不到么?”转过身,再一次从高桥身上垮了过去,约翰重新回到自己的床前,把自己之前准备好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当了冰海总督,你真以为自己就是总督了?忘了你这个总督怎么来的了?”
高桥当然没有忘。
她的这个总督的位置,充满了血腥和肮脏,但也正是因此,这么些年来她一直在努力提升自己,希望自己至少配得上这个位置。
配得上自己昔日的梦想。
然而,在和你同等努力的情况之下,天才和普通人之间永远有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更何况这条鸿沟之上还有一个名为“男女之别”的天堑。
高桥挣扎着坐起身,强忍着头部遭受重击后,眼睛本能地分泌出的泪水“你你这算是承认了么?”
“承认?我承认什么了?”约翰冷哼一声,简单地船上一件衬衫,就重新坐回到床上“我只是刚刚从落水的事故中走出来,情绪还有些激动。正巧高桥总督貌似对我有什么误解,让我的情绪更加紧张而已。之后我会向齐文远总督递交检讨的。”
高桥咬着牙,瞪着面前这个脸上虽然带着笑,但是却阴沉地宛如鹰隼般的男人“你以为,这种事情,齐文远会相信么?”
“总督大人会不会相信并不是由我决定。”约翰冷笑道“更何况,他老人家根本就不会去关心这些小事”
“小事?”高桥瞪着眼“你管这叫小事?”
“不然呢?”约翰耸耸肩“一条人命而已!”
高桥站起身,咬着牙作势就要再次冲向约翰。
然而约翰却抢先说道“怎么,我们手上沾满无数鲜血的高桥总督,突然改邪归正了,想要做好人了?”
高桥冲到一半的身子一顿。
“您是不是忘了,这么些年,您在冰海都做了些什么?”见高桥似乎有些犹豫,约翰就继续说道“上一任冰海总督是怎么死的,以及那些维护上一任冰海总督的提督,还有他们的亲信,以及下属的治安官甚至分到你港区的那一个,我的同学他们的死,你都忘了?”
高桥的身子颤了颤,闭着嘴巴,什么也没说。
约翰站起身,看着面前这个提督第一美女,脸上的表情极近厌恶“亲手做了那些事的你,怎么突然对一个马飞这么关照了?是因为你良心发现了?还是春心重新萌动了?”
听到这里,高桥猛地抬起头,冲上前抓住约翰的衣领,猩红着双目瞪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却什么也没说。
反观约翰倒没有之前关门时的戾气,越发从容了起来“你看,其实你也觉得好笑不是么?像你这种人,你也配向他伸出手?你自己觉得,你和他身边的舰娘相比,人家凭什么多看你两眼?就因为你长得漂亮?”
“闭嘴!”高桥纤细苍白的手掌颤抖着。
约翰表情一僵,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别在这恶心我了。你和我都是一路货色,我们早就已经没有重新站到阳光下的资格了,你还在这妄想些什么?”
“闭嘴!”高桥低下头,发丝微微摇晃着。
“听我的,滚回你的冰海!察哈尔已经死了,齐文远按照约定,把你们之间的事情连同迪拜的那场大火全部烧掉了。现在世界上不会有除了我和齐文远之外第三个人知道你的过去,所以老老实实滚回你的下水道,自我救赎什么的你没那个资格!”
这次,高桥反而并没有反驳。
她握住约翰衣领的手掌紧紧地攥紧,指尖插进了手掌之中,隐隐甚至有鲜血渗出。
这些她都知道。
她哪有资格去奢求什么?
她只是,她只是想默默地看着他而已。
自己过去二十年的执念,过去二十年的挚爱,过去二十年的梦想,全部都在那个人的身上,她只想静静地看着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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