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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情况下,这不是应该由女人来说的话吗?
孟九思只觉得无语又无奈,没办法,他刚救了她的性命,就当她欠他的好了,她不敢再动,只僵硬着身体坐在那里,他又轻声道“睡好,你这样坐着漏风,很冷。”
“你——”
“你若不睡,我就喊了……”
“……呃。”
她抽抽嘴角,竟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这个人,看着如纤尘不染的天上嫡仙一般,却实在无赖的很,看着病弱的不行,却又能拥有那样骇人的内力,看着厉害吧,他又病弱成这样?
正想着要如何挣脱开来,他猛的一拉,她一下子跌了下去。
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你的手,真暖。”
说着,嘴角边溢出一丝满足而依恋的笑容。
这一晚,孟九思以为自己要彻底失眠,也满肚子疑惑想要问薛朝为什么会在这紧要关头出现在孟府,又为什么会伤成这样,却不知如何开口,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她竟靠在他的肩窝上睡着了。
天放亮时,她猛然惊醒,转过头一看,床已经空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走了。
她庆幸的拍拍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幸好,他走了,没让人发现。”
晨起,风雨停息,竟是个放晴的好天气。
虽然昨晚疲惫不堪,但早晨起来时精神倒还算不错,只是眼眶周围有些发青,早上喝了一碗拨鱼儿,倒觉得十分开胃,三下五除二便喝了个净光,尤觉得余香饶舌,问是谁做的,绿桑笑道“是厨房暂且调来的哑奴做的。”
孟九思赞叹道“不想她竟有这般好厨艺,留在厨房烧火,实在屈才了,那就还让她回厨房,顶替柳家的位置,做个掌勺吧!”
她对哑奴不甚了解,只是知道她只是哑,却能听得见声音,也是因为芳玲替她出头,自己才注意到她,撤掉了仗势欺人的柳家婆子,暂时将她调到屋里,后来因为自己在薛府耽搁了三天,也就没指派她事情。
回来后,想到铁妞跟自己说海棠姐姐哑了,心有所感,对哑奴也多了几分怜悯,正好那时身边没人,就让她跟着自己去了摘星阁一趟。
“那真是她的造化了。”绿桑笑盈盈的说道,“奴婢这就去告诉她……”
一语刚了,就听到屋外响起了哑奴的叫喊声,她满脸焦急之色,正要往屋里冲,被青娥一把拉住。
“哑奴,你这是怎么了?姑娘正在屋里用早饭,有话……”
“啊啊啊——”
等不及青娥说话,哑奴便急得扯了扯青娥的衣袖,眼睛里滴出泪来,另一只手朝屋里伸伸,示意她有急事要找姑娘。
这时,冬雪打着哈欠走过来,满脸的不耐和轻蔑之色“青娥,你跟一个哑巴啰嗦什么,还不赶紧让她出去,省得她乱喊乱叫打扰到姑娘用早饭。”说完,又疑惑的问道,“一大早的夏雨去哪儿了,青娥,你可见到她了?”
她完全没有夏雨的觉悟,也完全没有想到夏雨一大早就找了个借口去了老太太屋里,自己先请了罪,又凭着她的巧舌,不动声色的将大半错处都推到了冬雪身上。
青娥素来不喜冬雪,有些没好气的摇摇头道“没见着。”
“啊啊啊——”
哑奴又开始着急的扯起青娥的衣袖。
“青娥,让哑奴进来吧!”
哑奴一听,顿时脚步如飞,一头扎进了帘子里,跑到孟九思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边扯了扯了孟九思的裙角,一边回头无比着急,啊啊啊的朝着窗外西北角的方向指着。
孟九思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想了想,恍然道“你是想说芳玲?”
“嗯嗯嗯。”
哑奴头点的如小鸡啄米。
绿桑以为她是要为芳玲求情,有些生气道“哑奴,芳玲设计陷害姑娘,差点害得姑娘毁了名节,你还要为她求情?”
哑奴眼中的泪滚了下来,点点头,又摇摇头,目光哀求的看着孟九思,因为无法表达,她急得一头是汗,竖起两根手指头在孟九思眼前晃了晃,又拿手猛烈的捶击着自己的身体。
“你是说二婶婶在打芳玲?”
孟九思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
“嗯。”
哑奴重重点了点头。
……
柴房
“你个贱婢,竟敢瞒着我,撺掇着芳儿做下那样的事,害得她被赶到了乡下庄子。”
龚氏一边骂一边狠命的在她身上胡乱的踢着,踢到哪里是哪里。
什么名里带芳的丫头可以为她的芳儿挡灾,放屁!全都是放屁!一个贱婢而已,有什么资格和她的芳儿名里共用一个字,早知道就让她改了名儿,这该死的芳玲分明就是来害芳儿的。
又咬牙切齿的继续骂,“我看你一定是收了那小贱人的好处,和她串通一气谋害我的芳儿,你个该死的贱婢!!”
一大早的就送走了孟婉芳,她这做娘的心如刀割,眼见女儿哭成了泪人,她竟一丁点法子都没有。
她恨不能将孟九思剁成肉馅,却只敢恨在心上,根本不敢找她算帐,只能将满腔的怒火和悲伤发泄到芳玲身上。
若不是她知情不报,事情怎么可能弄到现在这样无法收拾的地步,她恨极了,恨不能把她的狗头踹下来,她倒要看看她满脑子想的什么东西!
本来有两个婆子守着柴房,她厌恶透了陶怡阁的人,不要说人,哪怕是从陶怡阁飞出的一只苍蝇,爬出一只蚂蚁她也恨的不行,一来就将两个阻挡的婆子踹到一边,又命侍卫按住了。
可怜芳玲本来就被绑着,根本无法躲避,一脚一脚踹下来,只把她踹得满头是血,满身是伤,疼的在地上打滚,连求饶两个字都叫不出来了。
旁边的巧云见芳玲快要被活活踹死了,吓得面色惨白,缩着身子躲在墙角旮旯里,将头埋进膝盖里颤抖不已,生怕她一飞脚就踢到了自己身上。
旁边的金钗瞧着不大好,连忙上前劝道“太太,芳玲固然死有余辜,但咱家还没出过打死的人事,若……”
龚氏本就暴躁不已,再加上昨日孟祥弄了迷药,想鸣狗盗见不得人的事却被人打了个半死,她好心前去探望他,就看见蒋姨娘殷勤的服侍在他身侧,还刺了她一句“太太有这功夫在这里,还不如回去好好教导教导四姑娘。”
她气得与蒋姨娘争辨两句,孟祥忽然睁开双眼,从嗓子里眼蹦出一个字,是个“滚”字。
所有的坏情绪聚集到一处,她再也崩不住了,不能手撕了蒋姨娘,不能刀剁了孟九思已经让她憋屈愤怒之极,冲动之下,此刻哪里把一个丫头的命放在眼里,一口银牙咯咯作响,几欲咬碎。
“她不过就是个狗奴才,我就是打死她,也是她活该!”
说完,抬起脚对准芳玲的心口恶狠狠的一脚踹了下去。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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