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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义愤填膺,替他不平,立刻把今天在朝堂上发生的事说了,说完又拉着他的手保证“阿辞你放心,朕一直都信你,绝对不会被他们挑拨的。”

赵镜辞心中又疼又软,抱起小皇帝放到榻上,轻声说“我信你,但以后再发生这种事,不必与他们置气。我不在意这些,可你若是受伤了,我会心疼。“

站在一旁伺候的孙得钱听得牙酸,但小皇帝很受用,立刻抱住赵镜辞的脖颈,将脑袋埋在他肩窝处,声音黏糊糊说“阿辞,你待我真好。”

在晋王这件事上,赵镜辞处理得确实不是时候。

他本来就被人指责揽权,现在又圈禁晋王,哪怕能拿出晋王谋反的真实证据,也会有人认为他别有用心。

何况他最近为找巫医的事忙碌,分在朝堂上的精力减少许多,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心思就活络起来了。

最后,这件事越闹越大,传到了太后耳中,正在礼佛的太后不得不提前回京。

回宫后,太后没见那些跪在宫门外的大臣,而是直接把赵镜辞叫过去问话。

林空鹿一听,怕心上人受委屈,立刻也要跟去。

赵镜辞最近一向纵着他,没拒绝,好在太后见了也没说什么,只问赵镜辞“晋王的事,都是真的?”

赵镜辞早有准备,立刻命人将人证、物证都带上来。

太后看完,果然变了脸色,似是要生气。

旁边一位样貌清俊的小太监忙弯腰替她抚背顺气,轻声慢语道“娘娘,一云大师说礼佛心态要平和,您不能动怒。”

林空鹿立时抬起头,好奇地看向着小太监,赵镜辞也用余光瞥了一眼。

太后似乎很听劝,拍拍小太监的手,随即对赵镜辞道“你做的很好,有你替小鹿看着朝堂,哀家很放心。”

赵镜辞躬身道“不敢。”

起身后,他忽然对小皇帝说“陛下刚才来时,不是说折子还没批完?”

言下之意,你还不回去批折子?

太后看出他有话要私下对自己说,便也对小皇帝道“正事要紧,皇帝先去忙吧。”

“啊?”林空鹿一呆,心想,那句话的意思难道不是让阿辞替我批?

林空鹿脚伤还没好,一瘸一拐,神情郁郁地走出宫殿。没过一会儿,那名小太监也跟着出来了。

林空鹿又好奇看他一眼,问“你叫什么名字?何时在母后宫里当差的?朕以前怎么没见过。”

小太监低头恭敬道“奴才叫小楚子,之前在帝陵为先帝爷守灵,蒙太后娘娘垂怜,今天刚在宫里当差。”

“哦。”林空鹿点头,还欲再问时,赵镜辞出来了。

他瞬间忘记要问的话,满心满眼都只剩爱人,忙上前道“你跟母后说什么了?”

赵镜辞牵住他的手,又看一眼那小太监,小太监立刻诚惶诚恐地低下头。

赵镜辞没说什么,扶着小皇帝走了。

他们离开后,小太监才抬起头,眼中露出一抹诡笑,转身回殿。

殿内,太后正蹙眉不知在思索什么,见他进来,才眉头轻舒。

小太监见状,忙上前帮她揉按太阳穴。

太后轻闭眼,说“镜辞刚才拿出的那些证据,你都看见了,你觉得有几分真,几分假?”

小太监柔声道“依奴才看,自然都是真的,晋王确实心怀不轨,还刺杀过陛下,但……”

说到这,他语气微顿,似乎有些犹豫。

太后仍闭着眼,道“你接着说。”

小太监不再犹豫,低声道“之前娘娘让奴才去查晋王派人刺杀陛下一事,奴才查的时候发现,在晋王之前,摄政王也派人埋伏在那处山坳,欲刺杀陛下,只是后来不知为何,又撤走了。”

太后倏地睁开眼。

“这件事,陛下身边的人也知道,只是不知为何,都没声张。”小太监的话仍在继续,“不过奴才最近查探时又发现,陛下好似是中了情蛊,才对摄政王予取予求。”

“哐当!”

太后失手打翻了茶盏。

“此外,陛下在边关那段时日,摄政王还派人查了皇室旁支的几位王孙,似是有意为陛下过继子嗣。”小太监又说。

这就是要废小皇帝,另立新君的意思了。

太后闭了闭眼,语气满是失望“看来哀家有必要……请摄政王一起用顿晚膳了。”

小太监明白,太后这是要设鸿门宴,跟赵镜辞摊牌了。

如果赵镜辞没有不臣之心,那自然最好,如果有,那就“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1。

“对了,此事不可让皇儿知道。”太后又补充一句。

小太监低头道了声“是”,眼中却闪过讽笑。

他怎么会让事情往太后预料的方向发展呢?

明天晚上,不管赵镜辞有没有反心,他都要让太后这贱-妇死在对方手中。至于小皇帝,这么好的一出戏,这贱-妇的儿子自然不能缺席。

他要让小皇帝亲眼看到赵镜辞杀了他亲生母亲,然后再告诉那可怜虫,他只是中了情蛊才会喜欢赵镜辞,哈哈哈,他就不信他们不会崩溃,不会疯!

隔日,林空鹿下了朝后,一整天都窝在暖阁。

再过几天就冬至了,最近天冷,又总下雪,他这双腿怕冷,还刚扭伤脚,几乎是能不走动就不走动。

但傍晚时分,忽然有小太监来禀报,说太后在寿康宫设宴,请他过去用膳。

林空鹿本以为是平常家宴,但小太监很快又说“摄政王已经去了。”

林空鹿有些奇怪,这还没到冬至,怎么就设宴了?

不过想到心上人也在那,他立时又高兴起来,强忍着屏蔽了痛觉后的无力感,扶着案几站起,对孙得钱道“伺候朕更衣。”

换衣服时,一直藏在心口的那截断袖掉了,似乎预示着不详。

林空鹿并未多想,赶紧捡起拍了拍,又小心放回心口,仿佛忘了自己有洁癖。

寿康宫内,赵镜辞端坐在膳桌前,眸光微沉,似在思索太后让他来的用意。

太后面上带着笑意,命人为他斟酒,又亲切问起安老王妃的近况。

赵镜辞神色恭谨,一一作答。

太后笑了,说“都是自家人,镜辞不必严肃,说起来,哀家与你母亲也有些年没见了。岁月能改变很多啊,也不知她变了没。”

赵镜辞似是没听出她言外之意,只回“母亲还是老样子。”

太后闻言又笑,忽然不再与他绕弯子,直接道“镜辞,你跟哀家说实话,此前你在中州地界埋伏人马,是不是要杀小鹿?你调查皇室旁支的几位王孙,是不是要另立新君?还有,小鹿身上的情蛊,是不是你下的?”

赵镜辞沉默了,他无法辩解。

刚重生时,他因恨意和误会下达了那两道命令,尽管很快就收回,但这依旧是他最后悔的事。

但听到最后一件时,他忽然抬头,咬牙道“不是。”

“哦。”太后看着他,问“是都不是?还是……”

赵镜辞闭了闭眼,痛苦道“最后一件不是。”

林空鹿僵硬地站在门外,脸上的笑忽然凝住。

阿辞曾派人想杀他?还想过要废他?不,不是这样的,一定是他听错了。

其实在边关时,林三就向他汇报过前一件事。但在情蛊的影响下,他显然早就忽略了,此时再被提起,脑中只一片混乱,不敢相信。

还有情蛊,这又是怎么回事?

林空鹿怔怔看着眼前的门,忽然不敢推开,仿佛后面藏着什么可怕猛兽。

殿内,太后也闭了闭眼,似是不愿相信。可赵镜辞已经亲口承认,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她抬了抬手,想让埋伏的人拿下赵镜辞,可还没来得及下令,忽然先吐出一口鲜血。

“太后!”

身后的小太监立刻扶住她,赵镜辞也霍地起身,眼中闪过担忧,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小太监就指着他震惊道“你、你阴谋败露,竟然下毒谋害太后?来人啊——”

只是他没喊完,赵镜辞就笑了,唇边泛起凉薄的笑,说“是本王下的毒吗?”

说完他又看向太后,恭敬道“娘娘您说呢?”

小太监一愣,随即就被左右冲出的禁军抓住按倒。

太后这时也睁开眼,擦了擦唇边“血迹”,失望道“小楚子,你救过哀家,但哀家万万没想到,你那一救是别有用心、早有预谋啊。”

小楚子愣住,不明白自己因何暴露。

赵镜辞这时也开口,淡声道“你本名楚弘,曾是晋王身边的谋士,此前在太后送给陛下的药材中动手脚,导致陛下吐血。还有,给陛下下情蛊的人,也是你。”

“其实镜辞早有写信给哀家,提醒哀家身边的人有问题。昨天他怀疑是你,哀家还不愿相信,这才配合他演了一出戏,没想到你果然在酒中下毒,唉。”太后叹了声,问“说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弘见所谋悉数败露,低低一笑,接着越笑声音越大。

他忽然看向那道门,眼神死死盯着,仿佛能看穿什么,语气充满恶意道“小皇帝,你都听见了吧?怎么,还不敢出来?害怕了吗?”

赵镜辞蓦地回头,眼中闪过恐慌和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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