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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你怎么也在这里。”
贺龄君冲着皇帝行了礼,这才回过头来又惊又喜的看着贤王道:“你也是来看望父皇的么?”
“不是。”贤王冷冰冰的看着她。
“那是来……”贺龄君疑惑的看着他,满脸不解之色。
贤王眼里一瞬间有杀意一闪而过。
“咳咳。”却在这时,皇帝缓缓而沉痛的开口道:“龄君,你别问了!你表弟贺颜烈刚刚去世,你二叔正悲痛着呢!你不要打搅他……”
“什么?颜烈表弟去世?”贺龄君发出了一声惊呼,娇美动人的脸庞上满满都是震惊之色:“我不相信!”
“是真的,你二叔就是进宫来说这件事的……”皇帝一脸沉痛:“颜烈死的太过凄惨,朕一定会彻查此事!天子脚下,皇宫边上,都有人敢行刺杀,真是无法无天!”
“天哪……”贺龄君闻言倒吸一口冷气,不停的摇头,似乎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不可能,不可能啊!颜烈表弟我前日才见过,他……”
“小六,你给了颜烈一个荷包?他就是死在那个荷包上头。”
贤王说着,忽然拿出来一个染血的荷包,让贺龄君与皇帝看:“是这一个么?”
“没有啊?荷包可是定情信物,我怎么会给颜烈?他还是个孩子啊。”贺龄君矢口否认。
“不是你?可是颜烈昨日回来,兴高采烈的拿着这个荷包,说是你亲手给他绣的。”贤王一脸的阴沉,瞪着她道:“他就因为这件事,高兴的去酒楼喝酒,回来才出了意外……”
贤王说到这里,痛的梗咽。
“二叔节哀,这荷包真不是我的。”贺龄君连忙安慰贤王,并道:“如果是我的东西,我自然会承认!这样吧,父皇这儿有我亲手绣的屏风,还有我亲手为父皇做的护膝,抹额,可以拿来一一比对,如果这个荷包真的是我的,那绣功自然是一样的,针脚也一样,可以看出来。”
“真不是你的?”
贤王听到这里,语气不由一变。
“真不是!”贺龄君连忙道:“其实不瞒二叔,我这辈子都没有绣过鸳鸯戏水的荷包,就算是衣裳啊,帕子啊都没有过!当初与苏晏成婚的时候,我特地吩咐了,即便是成亲的红盖头,选的也不是鸳鸯戏水,而是龙凤呈祥。“
说着,嫌弃的撇了一眼贤王手里面的那个荷包。
贤王被她这动作气的差点没晕过去,强撑着咬牙道:“好!那就如公主所说!对比一下,就什么都清楚了!”
他还是不相信贺龄君说的话,他只相信自己的儿子!
贺颜烈说这个荷包是贺龄君送给他的,就一定是!否则,他怎么会如此兴奋?
但贺龄君一定不老实,她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也不一定。
贤王面色阴沉的扫了贺龄君一眼。
“好吧,既然这样,那就来人,将公主亲手绣的屏风,还有护膝,抹额那些东西都拿来。”皇帝叹息一声同意了。
“是,陛下。”张公公亲自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东西都抬来了。
贤王一马当先,上前一步拿着手里面染血的荷包,迫不及待的与那屏风,还有护膝等等一些小玩意儿对比起来。
越是对比,他越是心凉。
即便是他这样的男人,这样的门外汉,也能一眼看出来,这荷包的绣功实在是太粗糙了!根本就没有办法与贺龄君亲手绣的屏风相提并论!
但是贤王不死心,他存着一丝侥幸的心理道:“六公主,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屏风绣功如此精湛,未必是公主你亲手所绣,这样对比根本就对不出来,焉知你不是让人代替你绣的这屏风,为了保险期间,最好就是公主你现场绣一下东西,来作为对比!”
“二叔怀疑我?”
贺龄君闻言顿时便笑了,淡然的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道:“纵然我亲手绣的东西比不上这屏风,就能证明是我杀了颜烈么?二叔要搞清楚,他是在大街上被人刺杀而亡,与这个荷包可没有多大关系。”“当然有关系!”
贤王闻言义正辞严的道:“颜烈他才来上京,无冤无仇,谁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在皇宫外头杀他?这不是意外,是预谋!那个背后的凶手,必定与公主你有关联!说不定就是公主的爱慕者,杀了颜烈!“说着,贤王再一次红了眼眶。
其实他心里面有两个怀疑的对象,一个是贺龄君,一个是苏晏。
别看昨日在朝堂上,苏晏表现的无动于衷,但是贤王一直都知道苏晏是个狠角色。
否则,他也不会尽力的拉拢他,巴结他了。
至于贺龄君,那也是猜测。
因为那个荷包就是贺龄君送出去的,贤王相信贺龄君其实并不爱他的儿子,那么贺龄君就很有可能动这个手了。
“二叔,你可真是会猜。”贺龄君闻言淡淡的一笑。
依旧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既然你这么怀疑,那我就亲手绣一个帕子,好让你死心。”
说着,便吩咐小翠去取一张空白的帕子来,她要绣。
“公主……”云清有些担忧的看了她一眼。
自家公主平日里并不做什么绣活,其实送给皇帝的那面屏风,号称是亲手所绣,实际上大部分也是绣娘完成,自家公主其实根本就不会绣花啊!这一次贤王这么逼迫,只怕是要露馅儿啊。
“没事儿。”贺龄君轻声安慰她一句,胸有成竹。
难道公主有什么别的法子?云清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了。
很快,帕子,丝线,绣绷,一应绣花所用到的东西都取来了,云清与小翠担忧的看了贺龄君一眼,结果却看到自家这个几乎从未拿过针线的公主,十分熟稔的穿针引线,坐在椅上,摆好架势,开始绣花了。
那专业的姿势,没有几年绣功,摆不出来。
“那就……绣一个与那个荷包一样的图案吧,也好让二叔你仔细分辨。”至于要绣什么,贺龄君沉吟片刻,朝着贤王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看了看他手里面的荷包,然后便低头飞快的绣了起来。
贤王一直都紧紧的盯着贺龄君的动作,看着她穿针引线,看着她熟稔的飞针走线。
贺龄君所用时间不多,大概也就是两盏茶的功夫,她就绣好了。
剪断线头,贺龄君将手里面的帕子递给了贤王:“二叔,你仔细看看吧。”
贤王伸手接了过去。
那帕子上是一副鸳鸯戏水图,与他手里面的荷包有几分相似,但也有一些细节不同,大概是因为贺龄君只是看了几眼的缘故,因此绣的不一样,但是相比较起来,贺龄君绣的这个帕子,针脚做工就好太多了。
贤王一眼就分辨出,这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为什么会这样呢?贤王不甘心极了。
他捏着帕子,与荷包,左看看,右看看,忽然奔到那面贺龄君送给皇帝的屏风前,仔细的对比。
针脚却是一模一样。
“看来,这个荷包的确不是龄君的。”皇帝在他身后幽幽的开口道:“二弟,你怕是冤枉她了。”
贤王顿时浑身一僵。
皇帝的话,算是给这件事定性了。
他没有再继续质问下去,而是低着头屈辱的道:“是,陛下说的是,是臣弟冤枉了公主。”
说着,勉强的露出一抹苦笑来,转身冲着贺龄君道歉道:“对不住,二叔实在太过悲痛,冤枉了你,请你原谅。”
“二叔,你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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