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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啊,我是来接表姐你回去的。”贺颜烈一本正经的道:“虽然皇宫戒备森严,但是表姐毕竟是孤身一人的女子,出门在外还是不太安全,需要有个人保护才好。”
“是么?”贺龄君闻言忍不住想笑,这可实在是有趣了。
她每次出行,身边不是跟着云清这样的高手,就是带着一群暗卫,况且这是皇宫,贺颜烈是怎么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话来的?
“对了,我最近好像见到了苏家的二公子,他好像在外头买了院子,包养了一位妓子。“
这个时候,贺颜烈忽然若无其事的道。
苏恒?包养女人?
贺龄君惊到了,但是面上却丝毫也不显,闻言只淡漠的道:“是么?不过好像跟我关系不大。”
“表姐不爱听?那就算了。”贺颜烈见她兴致缺缺,便不再开口说这个,转而说起了别的。
一回到府里,贺龄君立刻就派人去叫苏恒。
“公主,天都晚了,您这个时候见他……不怕出什么意外么?”云清闻言有几分迟疑。
“无妨,你去请他。”贺龄君淡淡的道:“记住,不要通知侯夫人。”
好吧。
她都这么说了,云清只能答应。
但是,半个时辰后,云清回来,却告诉贺龄君:“今夜里二公子不在侯府,奴婢问过了。”
“不在?难道不回来了?”贺龄君疑惑的问。
她在心里猜测着,难道苏恒现在看太子不盯着他了,已经肆意妄为到直接在芳若那儿住下了?
这也太过分了啊。
要知道太子可是一直都想找机会弄死他的。
“公主,再等等看吧,或许是奴婢弄错了,二公子今夜里应该会回来的。”云清见她脸色不好,当即安慰道。
“算了,他即便是回来了,也不急在这一时。”
贺龄君摇摇头,道:“让他明日一早过来吧。”
第二天一大早,苏恒果然过来了。
“大嫂,你找我有事儿?”苏恒还是那样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见了贺龄君直接开门见山。
“你这几日都住在芳若那儿?”贺龄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
相比于她与苏晏闹到和离这种两败俱伤的地步,苏恒这段时间日子过的不错,整个人红光满面,神采奕奕,整个人说不出的精神,看样子心情非常不错。
“没有啊,大嫂,你都哪里听来的消息。”苏恒闻言,俊脸一红,当即心虚的遮掩。
“你就别隐瞒了,已经有人看见了。”贺龄君看着他道:“贺颜烈告诉我,说你买了一处院子,包了个青楼花妓,金屋藏娇是不是?”
“这是真的。”苏恒听了这话,很大方的点头承认了:“太子最近调查跟踪我的人越来越多,丝毫也不肯放弃,仿佛非要在我身上追查出什么来,我便留了个心眼儿,特地去花楼里面包了个长的有几分像芳若的女人,没事去那边逛逛,没有想到,这个消息这么快就流传开了。”
说着,讽刺的笑了一下。
“你是故意的?”贺龄君闻言惊讶了一下。
在苏恒来之前,她曾经想过许多苏恒可能会有的回答,不承认,否认,或者是逃避,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苏恒给出的是这么个答案。
她顿了顿,问道:“芳若知道这件事么?”
“她知道。”苏恒回答道:“这个法子还是她主动提出来的,她知道太子还没有放弃。:”
这下贺龄君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当下点点头道:“你有分寸就好,太子那边……有机会我会劝他放下的,已经这么久了,东宫里的新人也进了一批又一批,按理来说,他也应该放弃了啊。”
“谁知道你这个哥哥到底是怎么想的。”
苏恒闻言苦笑了一下,而后看着贺龄君上下打量道:“嫂子,别光说我了,我怎么最近听到了一些关于你与贺颜烈的传闻?你该不会真的打算抛弃我哥哥吧?”
“你胡说什么。”贺龄君闻言,神情僵硬了一下,才道:“我跟你哥哥,不是你哥哥抛弃我的么。”
说着,讽刺一笑。
“大嫂,你别这样。”苏恒忽然很认真的道:“我大哥他心里是有你的。”
”呵呵,是么。“贺龄君附和的笑笑,半个字都不相信,
要真的心里有她,就不会众目睽睽之下,拿着长剑要杀她。
“大嫂,您就放心吧,我不会再上太子的当了。”苏恒目光灼灼的道,说完便想要离开,贺龄君叫住了他,询问道:“芳若现在过的好不好?”
不是她担心,而是表姨婆的死,一定会是芳若心里绕不开的心结,她连自己祖母的葬礼都没能有机会参加,如今又一个人关在空空荡荡的别院里,整个人消沉是一定的。
“她很好,过的特别安心。”
提起这个,苏恒就一脸的笑容,闻言笑呵呵的道:“她跟我说,这是她人生中最好的日子,她会等着我正大光明的迎娶她。”
“那表姨婆……”
“她没有怪我。”苏恒说着,脸上带上了笑容,是幸福的笑容:“也并未很深的自责,她知道表姨婆是希望她幸福的。”
贺龄君看他这样,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既然苏恒这么说了,那就证明一切是她想多了。
“那就好。”贺龄君笑呵呵的道。
……
贺颜烈派人给贺龄君送了许多许多精巧的玩意儿,漂亮的首饰。
对于他的好意,贺龄君没有拒绝,都让人抬了进来,尽管她什么都不缺,。
“表姐,这些东西你可曾喜欢?”贺颜烈笑呵呵的问她。
“喜欢。”贺龄君面不改色的道:“只是,你以后不要再这样破费了,知道么?”
“不算破费呀。“贺颜烈眨巴眨巴眼睛,深情款款的看着她道:”再说,这些都是送给表姐的东西,怎么能算是破费?只要给表姐的,就一定是最好的。“
贺龄君差点被他这幅模样给恶心到。
实在是不想与这人虚以为蛇,贺龄君勉强笑着道:“阿烈,我今日身子有些不适,要不你先回去?”
“表姐身子不舒服?可是病了?请太医来看了没有?”贺颜烈闻言顿时便担忧起来,关切的就要叫人去请太医。
“不用了……”贺龄君连忙笑着阻止,最后无可奈何的道:“我只是有一些些不舒服罢了,只要躺一躺就好,没有必要惊动太医,那样父皇就会知道,他那么忙,我不想打搅他……”
“那怎么行!你还是身体重要!”贺颜烈义正辞严。
“我真的不是很严重,真的。”贺龄君再三保证:“只需要休息休息就好,可能是前阵子为父皇绣屏风给累着了。”
“是么?那就好好歇着。”贺颜烈闻言遗憾无比,又羡慕无比的道:“这天下能够让表姐你亲自一针一线做针线活的,唯有陛下一人了,原本表弟我是打算请表姐绣个荷包给我的,现在表姐病了,那就算了……”
“荷包?你想要我绣个荷包给你?”贺龄君听了这话,不由有些失笑。
荷包,那可是青年男女之间的定情信物啊!这个贺颜烈,要荷包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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