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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朝鲜朝廷还令龙骨山城的义兵全部迁往内陆安置,颇有金牌召回、秋后算账的意图。
义兵闻此消息,人心顿时涣散,离城各逃他处。郑凤寿为保全性命,携家眷跑到了皮岛避难。
果然,封建帝王都是一个德行。不顾子民,不惜国土,只要屁股下的位子能坐住,能继续享受,丧权辱国也不在乎。
郭大靖唏嘘感慨,安慰了郑凤寿一番,还邀请他带着家眷在广鹿岛长住。
“多谢郭将军好意。”郑凤寿也没拒绝,也没马上答应,说道:“郑某暂在毛帅帐下听令,待过些时日,再作打算。”
郭大靖也不勉强,又问起了崔孝一等人的情况。
与郑凤寿相比,崔孝一等人的境况就要好多了。他在新任义州府尹林庆业手下任职,还安插了许多朝鲜义士。
关键是郑凤寿是接受了毛文龙的任命和印信,这恐怕是原则性的问题。
由此也可以看出,朝鲜的态度是亲明而恶毛,未必没有借建虏之手,将东江军从朝鲜赶出的心思。
眼看到了中午时分,郭大靖热情邀请,众人也不推却,骑上马出了军营,直奔村中而去。
“还以为你的亲事早就办了呢!”陈继盛说道:“没想到拖了这么久。”
郭大靖呵呵一笑,说道:“末将掐算着陈帅要来,便抓紧时间,打个秋风。”
“掐算得不错。”陈继盛心情大好,也开起了玩笑,说道:“那你再算一下,建虏可会从宁锦撤兵?”
郭大靖微笑道:“这不用算,他们在夏季酷暑前必定撤兵。”
停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陈帅,若末将算得准,还请从皮岛调些工匠来。”
陈继盛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好,某就同你打这个赌。”
建虏攻坚不是所长,但破城还有一个长期围困的笨办法。只要满足两个条件,一是粮秣供应充足,二是后顾无忧。
就现在而言,建虏从朝鲜获得了很多粮草物资,又在锦州周边劫掠到了不少,第一个条件有点勉强算是达到。
但第二个条件就完全不具备,毛文龙还在,东江军尚存,建虏统治的辽东大片土地,守卫不够严密。
历史上等到毛文龙死后,东江军分崩离析,再看建虏如何在辽西展开行动?那围困大凌河,围困锦州,长围久困便成了建虏常用的作战计划。
辽西辽东本是相辅相成,互相呼应对敌。东江军若瓦解,关宁军亦将陷入全面被动,但朝廷诸公却看不到这一点。
战事将临,却有这难得的酣畅饮酒、谈笑轻松的机会,自是陈继盛、郑凤寿等人万万想不到的。
就在院中,一桌不算丰盛,但酒肉不缺的小宴,一直吃喝到将近黄昏,各人才尽兴而归。
“老刘哇,明日就不陪你了。”郭大靖扶着晃悠跌撞的刘兴祚出了院门,还不忘揶揄道:“今日已分了高下,你不服都不行。”
刘兴祚还不服郭大靖,可得扶墙,醉眼惺忪地还逞强,舌头都硬了“早,早上没吃,空,空腹。让你捡,捡了便宜。明天就,就先饶你,要不,不能洞,洞房,弟妹该怪我啦!”
“多谢啊!”郭大靖阴阳怪气地拱了拱手,叫来亲兵,把还呜噜不停的刘兴祚等人送回军营休息。
郭大靖回到内院,李秀姐已经打好洗脸水,殷勤地侍候。
郭大靖也没少喝,可这具身体的酒量还真可以。至少在表面上,刘兴祚是干不过他的。
“那你早点休息。”李秀姐伸手扶着,把连脸都不洗的郭大靖送进屋。
“没事儿。”郭大靖坐在炕边还有点晃,拉着李秀姐的手,轻拍着傻笑道:“也就40度,小意思。我还能喝两大碗,把他们都干倒。”
李秀姐也不明白什么40度,只好笑着哄道:“郭大哥最厉害的,他们哪是你的对手。”
郭大靖嘿嘿笑着,说道:“你也不是对手。明天拜天地,入洞房,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李秀姐羞赧极了,可还耐心地哄着,直到郭大靖说累了,一头躺倒,呼呼大睡起来。
给男人脱掉鞋袜,盖好被子,李秀姐还有些不放心,坐在炕边听着男人发出均匀的呼声,才轻手轻脚地回屋休息。
……………
宁锦大战还在进行,郭大靖却是该成亲成亲,该吃酒吃酒,反正他纵是有千条计策,也不会得到实施。
而袁督师则在继续他的表演,奏疏接二连三地送到京师,令朝中众臣非议纷纷。也充分暴露了他已经陷入极度恐慌,乃至六神无主、胡言乱语。
“但此盛暑夷兵未必能久留,臣已令舟师绕后,复令西虏声援,如其退去则邀皇上之灵。”
锦州要够呛,宁远无法救援,要让西虏退兵,那只能老天保佑,全靠运气了。
“若彼分番迭攻,而我兵战不可透,则锦为必破,又以困锦者困宁,虽城守素备,而食乏援绝……”
袁督师不仅对于锦州已经完全丧失信心,还对宁远的防御充满了忧虑。守倒是能守,可粮食吃光就要完蛋啦!
“则预为宁远、山海援者,非蓟门三协与宣大两镇乎。但有兵必有饷,行粮断不可已乞。”
皇上,您赶紧调集蓟镇三协,以及宣大两镇的军队来增援宁远和山海关,并同时充实两地的粮草。
“奴子妄心骄气,何所不逞。我欲合西虏而厚其与,彼即攻西虏而伐我之交。我藉鲜为牵,彼即攻鲜而空我之据。我藉款愚之乘间,亟修凌锦中左以扼其咽,彼则分犯鲜之兵而挠我之筑。著著皆狠而著著不后……”
这是在说建虏狡诈聪明,还是在自己打脸,在说自己愚蠢,招招落后,招招被建虏占了先机?或者说,袁督师被皇太极玩弄于股掌之间还不自知。
就这智商,就这谋略,郭大靖就想问问袁督师:“你哪来的自信大言不惭,哪来的自信去领兵打仗的?”
一个政治投机的赌徒,以小搏大,用守宁远两天的战绩获得了名将的称呼,一跃而成为封疆大吏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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