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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算我什么都没说。
“让你追查六年前袭击我和肖智那辆车的主谋，有什么进展？”
“还没有。”肖锐惭愧。
好多线索都没了，简直无从查起。
“那么事发后，到他们找到我，还有没有别的车从那里路过？”
“那段道路监控也早没了。”
秦昱凡站了起来，森寒的拍拍他的肩“把心思放在正事上。”
肖锐错乱了你的哪一件事在我眼里不是正事？
秦昱凡上了车，从另一条路离开。
肖锐看了秦总好几眼。
这场不成功的谈判算是秦总输了吧。
“一会儿把新开发案的图纸给我。”
秦昱凡在后座上点开邮箱。
“是。”
不用问，今晚加班已定。
沐知晚回到住处，见到空荡荡的屋子，才想起计划中，傍晚的时候是要去购物的。
唉，被那货一搅和，什么正事都落下了。
看到凌嫣发来的短信，她回给她一句“已安全到家”，便去洗漱。
……
因为下半夜才睡，沐知晚起得很晚，在家吃过外卖后，又处理了些工作上的事，再去见凌嫣介绍的学长律师。
离开这个空荡荡的家前，她嘱咐自己今天一定要把家里布置布置。
凌嫣和她一起出现在学长律师跟前，大家像老熟人般客套。
“知晚，没想到还能在莘城见到你。”学长显得兴奋。
沐知晚面热心冷，微笑着点点头，招呼大家坐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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