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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世人偶尔见它们,从来都是孑然独行,又形貌独特整个大陆罕见,自然便以为是同一只。陆现此计,不算愚蠢,更该说是运气不佳。

她考虑片刻,索性将粉羽流金鸟的状况解释了,又把方才所得消息向他说了个大概。

“她既选了这条路,就该有心理准备。女子想要入仕理政,在我们生活的这个时间,本就不为世人接受,更不为朝堂上那些男人所容。慕容峋能让她上殿论事,给她谋士之名还护她在蔚宫,已经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韪。青川三百年,没有国君做过这种事。”

顾星朗神色淡淡,抬步至窗边坐下,“过来。”

阮雪音依言过去,走了两步生出警惕,略一顿便要转方向往他对面那方坐榻去。

“不拉你。”他道,“过来坐我旁边。”

隔着一张棋桌有两方坐榻,为何要两个人挤一处?她不应,立在原地想辙。

“快点。不然我动手了。”身侧空位已经让出来,他用眼神示意。

此人之无赖简直登峰造极。

她无法,只得过去紧挨了他坐下。顾星朗甚觉满意,继续道“当然了,蔚国这一朝情形也特殊。此次陆现所为,究竟是站在士大夫立场上反对女子参政,还是慕容嶙心有不甘依然想争这君位,先用一整套算计将竞庭歌强行逐出战局,”他一顿,似在判断,突然轻笑,

“不好说,我觉得两者都有。有趣就有趣在,他们已经选了在含章殿当众出手,却不下杀手。以慕容嶙和陆现的实力,要除竞庭歌,完全可以放长线谋一个稳准狠的大局。”

的确。阮雪音暗忖。按那只鸟所述,他们只是要给她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此罪本身自然是死罪,今日情形下,却很难定死罪,因为就算粉羽流金鸟只有一只——

那封信是不是她写的,字迹可以比对;鸟已经被射了下来,信纸完全可能在同一时间被任何人塞入羽翼,这也是漏洞。

陆现不会没意识到这些漏洞。

所以今日之局,定罪不定罪更像是碰运气,而最终要引向的是那句“牝鸡司晨”。无论有没有盲对答案一环,这四个字都是准备好了的。而陆现抓住机会,借粉羽流金鸟之口让竞庭歌当着满朝文武在含章殿上自己讲出来,不得不讲出来,更是高明又恶毒的羞辱。

牝鸡之晨,惟家之索。

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那只鸟说。不断重复,让事件一再于朝堂、苍梧城中乃至整个蔚国境内发酵,让更多蔚人对竞庭歌身为女子却在庙堂之上指点江山的行径生出不满——

天长日久,慕容峋身为国君,又是靠着夺嫡战取胜才即位的国君,很可能便要顶不住压力护不住她,最后顺应民意,将其逐出朝堂。

“舆论杀人于无形,兵不血刃,好熟悉的法子。”顾星朗道。

阮雪音转脸看他,清风朗月,水殿浮光,只浮光外层又再次裹了数九寒冰。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熟悉。跟哪件事相像。

她伸右手轻握他左手。

顾星朗接收到了这一握的温度。他亦转脸看她,“这件事也会水落石出的。”他道。

“又有进展了?”她问。

“有。”他答,没往下说。

那她便不问。“我明日想去披霜殿一趟。”她道,目光旁移不去看他。

自然是为同一件事。她当初答应过晚苓,他知道。“总归我在查,且最近翻出来一个大豁口,很有价值。你也心事多,不必再费这个力。”他抬手捋一捋她额角碎发,“需要你帮忙的时候,譬如看雪地印记或者天象这种时过境迁人力已经不及的情况,我会告诉你。”

“我毕竟答应了瑜夫人。”她看着他,“且你一个人查也很辛苦。你已经很辛苦了。”

顾星朗展了嘴角笑,格外灿烂,像个孩子,“心疼了?”他凑近她,眸色涌动如星河璀璨。

阮雪音一缩,“我这人重承诺,”她脸红,“答应了人家的事自然要完成。你方才,”她转移话题,“怎会一口猜出来是我的鸟出了事?”

“那只鸟不是天下间你第二宝贝之物?眉心拧成那样,总逃不过就这么点可能。”

阮雪音怔了片刻,方反应那时候在挽澜殿治他四姝斩之症,两人于窗下棋桌边对弈,他曾经问她,可曾倾慕过谁。

她说最喜欢自己的传信鸟。

那也该是第一,怎么成了第二?

她心中疑惑,也便下意识问出来。

顾星朗瞪眼,一脸理所当然又委屈巴巴,“第一不是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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