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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秋侧身,摇摇头,“怎么样,打不到,气不气?”
其实,方才交手一刹,徐秋已是将这梦里乾坤的天地三清术给亲自送往了这厮黑袍之中,可怜这位还真当徐秋仅凭借一记探云手就要取他的黑袍。
“瞧你不愿以这真面目示人,在下也不吝啬,不如就替你算上一算。”
徐秋作势云袖之中两指伸出,啪嗒一声,轻烟自来,任凭这黑袍小儿如何挥散,轻烟依旧直入其中。徐秋正算哩,打算将这厮的丑事给一一道出,不过,这一算可是不得了呐,约莫三息,徐秋猛撤三十步,好生的将这黑袍给打量一番,还不待徐秋开口出言,身前这厮轻笑,“装神弄鬼,今日哪怕你能说出在下的姓氏,在下就愿赌服输。”
“三横一竖,王。”
徐秋续道:“退下吧,好生去做你的青山宗前辈罢,今生恐怕也止步于此了。”这句话叫旁的修士听见了,一头雾水,尤其是这青山宗的门生,自家宗门何时多了一位前辈?而这位正主儿显然一惊,宽袍大袖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还真是一位旧识,方才交手这些剑,你也应当知晓不是对手,最起码你杀不得我,而眼下我却是有你的秘辛,趁早回去罢,免得稍后我改了主意。”
徐秋能有如此善心?
正当徐秋不瞧这厮,后者却不讲道义,非但不退回青山宗,还是使出了一记阴险的剑,要从这徐秋腹下传去,直了徐秋丹田。乘风修士对于这清辉的掌控与那九段修士相比可谓是云泥之别,既可惊天地,泣鬼神,也可悄然一剑,杀人于无形。
十怜云是位心善的姑娘,当即猛喝:“道友,身后有剑!”
徐秋却回头,回问:“剑?十怜云姑娘,你说的剑是什么剑?宽剑还是细剑,粗剑或是短剑?”
正说话时,徐秋猛然一个侧身,缩地成寸身法精妙,避闪了去,再是嘴角上扬微妙的弧度,狡黠一笑,抽出青石剑鞘,猛喝一声:“去,崩剑。”
唏嘘。
离人简喘气粗缓,喃喃自语:“敢情这位少年早是知晓了会有这么一剑从这背后穿来!”说罢,又是一幕叫人倒吸凉气,只见徐秋一柄青石剑鞘已是入了这黑袍人的腹下。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呐。”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在下可是没有甚耐心等十年,正愁一剑如何去报,眼下倒是好,送上门来,岂有不报仇之理?”说罢,徐秋当即将这一剑给抽了出来,再是猛然一提,将这厮宽袍大袖给挑开。
那帮本就是错愕的旁观修士,此间又是着实一大惊,剑下青山宗这位竟是一位熟悉至极之人,近在咫尺,瞧他低垂个脑袋,好似徐秋这一击兼顾龙象之力的剑叫他伤的不轻,一对顺风耳耷拉在过肩的长发后,一对招子恶狠恶与徐秋的对视,至于嘴角么,却是微微上扬一笑,能是何人?
青山宗,王成新。
灵璧小镇时候,因楼三千闹事寻仇家,三宗齐聚凉府,王成新不巧被青木捉去,当堂对质的时候又将青山给卖出,按理说,虞山吴的脾气定是不能留下此子,眼下却是好端端在此,不光在此,修为也是猛进,由这九段小修士如今一跃而成了乘风中游之辈,这其中究竟有多少的秘辛?
要从徐秋所言一剑之仇谈起,徐秋天池一行受过谁人一剑?自然是灵璧酒馆门前王不歪与从马老儿拦截时候,王不歪刺出的一剑,那一剑可是不简单,要取徐秋小命呐,好在后生命硬,青石圣体扛下了那一剑,后话徐秋并未计较这几剑,其实早是牢记在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少年是不待见的,有仇往往都是当场就报了,只是当场打不过,只好先铭记下。
犹记青山宗应对楼三千问罪时候,虞山吴一剑将王不歪与其子纪罢给杀了,一剑挑起其丹田,说是要将这王不歪毕生的修为给传给下一位小生后辈,时候可为青山前辈,顶替这王不歪。王成新那厮看似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其志向还真是不小,对这青山宗前辈之位垂涎已久。
徐秋笑问:“说实话,虞山吴非但没有杀你,且送了你一番造化,这是我不曾想到的。其实,并非是你这乘风中游不如我,而是你这区区九段的身子难以扛起乘风中游的清辉呐,故而,看似乘风小辈,实则换汤不换药,若是在下猜的不错,此生你也仅止步于此了。可悲可叹,不过二十的年纪,此生已成了定数,常言,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而你已成了一匹骡子,是如何也成不了黑马。”
说罢,徐秋侧身转头与木板舟上的虞山吴相视一笑,试探一问:“不知是这王成新使了什么手段才能叫你虞山吴不下这个杀手,可千万别说是你虞山吴念旧情,对这自家门生下不去手!”
“小子,你究竟适合来头?莫不要看雪南山在此,老夫就治不得你!”虞山吴俨然有些下不了台面,其实杀或不杀都是小事儿,关键是这随便一位小辈都可与其叫嚣,他虞山吴不要面子的么?
雪南山并未回话,贯丘元洲声道:“小子,你有所不知,此术法施展之人正是在下,当年欠下了虞道友一个人情。若问为何虞道友不杀了这厮,依旧舍得将其留下且送返璞丹田,老夫不知,老夫只知道,小辈你方才说错了一句话,并非是这乘风中游呐,乃是乘风上游!”
话音未落,徐秋只觉身后一凉,那位含首垂笑的王成新此间又是气势暴涨,竟是使出了另徐秋大吃一惊的本事来,是何本事?吞剑的本事,这吞剑,虞山吴都舍得教么?
徐秋稍微色变,一手紧提剑鞘,至于稍后会是如何一番恶战,早有预料,毕竟先前与虞山吴交手的时候已是领略了一番。不过既然虞山吴都收拾不了徐秋,这乘风上游的王成新又能打出什么门道来?徐秋这几分惶恐不过是佯装而出罢了,为的就是叫这王成新掉以轻心。
三片白云深处,两位姑娘与一位老者正议论这位常断更少年,两位姑娘的脸色明显有些古怪,花外轻问苦逢春,“分明是九段的修为,却能将这乘风中游的修士给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花间蹙眉摇头,“恐怕不是九段修为,这位少年身上定是有甚宝物,可隐匿气息,而且几番切磋,竟从他的身上寻到了一点熟悉的味道,好似与他是一位江湖故人,曾在某一个街巷打过照面。”
苦逢春急忙接过话茬,“实不相瞒,究竟这位少年有甚宝物,起初老夫也是瞧不出。”至于江湖故人这一说,苦逢春直接搪塞而过,并未多言,呢喃,“这位草鞋少年又是不知要使出什么荒唐的本事来。”
徐秋一仰长袍,面对这吞剑少年是不慌也不忙,竟是干脆将青石剑鞘给别回了腰间,取出了筼筜柳叶儿烟,横扫在座小修士,“在下说一,这厮不敢说二!”
说罢,徐秋高呼:“器大活好,先变大。”
一句之后,满座皆寂,王成新还真有如徐秋所言,身子猛涨,好似腐竹泡了温水,一发不可收拾,仅仅几息之间,已有一座小山头大小。
徐秋吧唧一口,续道:“大有甚用?还得挺拔。”
不出所料,王成新着身子陡然有如涂上了一层碎石一般,皲裂的肌肤之中可见血肉,只是这并非是血肉,而是碎石。
眼瞅这时候差不多了,徐秋当即乐道,“下面有请狗日的说话。”
徐秋话音未落,那位王成新已是出口:“吞剑术,逆苍天,吾辈有我无神仙!”只是这最后神仙二字说出口时,才是住口,若有所思一番,顿然色变出拳。
徐秋扫视大笑,遂是佝个身子,直面一座小山头一般的王成新是半点畏惧都无,竟在一拳将至的时候,猛喝一声:“龙象搬山!”
这位常断更,先前小业称为文弱的少年,竟是凭这一双秀才秀气手,将这迎来的一拳给按住,再是一步横跨,侧过了身子,往上三十步,直将王成新一臂给环住,猛提在手,力拔山兮气盖世,区区一座小山头而已,直接给丢了。
蛮力!
不讲道理。
就好似这位少年是从那龙虎山而下的龙虎少年,一身满来,惊天动地。
天晓得王成新被丢往了何处,不过定是不好受,少年在这王成新临行的时候可还是赐上了一件,不断了起生门,恐怕从此也是个半死不活废人。
“老子当年学剑,自诩天下无敌手,也学神仙,来去如风,行侠仗义,游荡山水。那段时光里,于浦南江村结识了一位爱吃胡辣汤的姑娘,她好似九天玄女,因错罚人间。如今那位姑娘身在何处,老子还不知晓,能叫你一介狗日的给取了性命不成?笑话,天大的笑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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