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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宗的修士俱非善人,听了常断更这么一句回话,立马不乐意,青石上的那位扛刀修士一指清西北方的青水宗修士,取笑,“堂堂青水宗,争席花榜,连个拿得出手的人都没有么?光会在这下面逞口舌之快,算什么本事。”

青山宗这些修士哪个不是走过烧杀掳掠的路子,身上戾气重的很,徐秋初入青山宗的时候,就听于清水曾说过这青山宗早年的行径,猪头山下有一江,青山宗的修士日子过得紧了,就乔装打扮一番,下山去,最喜欢强行拦这过江的游船,船上的女子多数是没个好下场,手脚快的俱是投江了结性命,手脚慢的无一不是被这青山宗的宵小修士给蹂躏好几番,待这修士提起裤裆的时候,要么将这些姑娘给沉江,要么脱了个干净领上青山宗后山好生的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其实,按照徐秋的性子,上这青石将他给打死不过一念之间的事儿,只是贸然出手并不是很稳妥,况且世俗有一句,树大招风,虽然自身不算是这大树,但叫人惦记着总是不好受的。

常断更干脆不搭理,将这头儿一抹,与小业闲谈起来,叫这青石上的这位干着急,也没半点法子。

此间花榜争席,哪怕青水宗这位口舌之快的少年无意登青石,自然是有会旁人出面,有一少女,身轻如燕,轻踏流水,她声:“在下,十怜云,讨剑。”

正与小业说话的常断更一愣,这位一夜剑阁的十怜云怎会上去,委实有些古怪,不免有了兴致。由于十怜云往日是深居简出,哪怕简出也是佯装出个男子模样,故而这位青山宗的扛刀修士并不认得这一位,还当只是一位寻常女子。不得不说,十怜云委实有几分姿色,女子英姿与冷清的柔弱兼顾,简单一句之后并未多言。青山宗这位一瞧身前这位有沉鱼落雁之姿的女子要与他切磋,立马垂涎三尺,扛在肩头一刀缓缓提在手中,贼眉鼠眼道:“姑娘,稍后可是要将这衣裳给照料好呐,刀剑无眼,可别切磋一场,丢了一地的衣裳,可是亏大了。”

“咻!”

一剑。

十怜云一剑出。

“啪嗒!”

收剑。

十怜云一剑收。

遂是扭过头不瞧这一位生死,径直往这青木宗这一方的莲花座行去。

约莫三息,“扑腾”一声,青山宗的这位小儿自打“亏大了”三字出口后,再是没了半点下文,只掉了水里,飘在水面,似乎一条死猪。

满座皆寂,针落可闻。

一息之间,一气呵成,那位口出轻巧言的青山宗小辈已是败了,一剑封喉,好在十怜云毕竟是一位女子,没下死手,否则一剑就就可要了这位的小命儿。吵闹的青山宗这个时候终于是消停了不少,十怜云一字不言,下了场去,显而易见这一场是青木宗十怜云胜了。

其实,这一剑封喉于寻常修士而言,并算不得甚,自打入了山门起就已知晓这修行一途本就是将脑袋提在裤腰带上过活。只是这初入青水宗的顾辞舟与小业不知晓呐,尤其是这小业,还当上了青山就是神仙哩,逍遥快活度日,哪里预见过这一剑封喉的场面,一时惊吓的花容失色,好在常断更在一旁,有个可拖拽的人,否则恐怕莲花座都坐不稳,掉下水去,反观顾辞舟虽也是初上青山,可脸色却是依旧,白是白了点,但绝不是煞白,正与这常断更对视,听她问:“修行一途,都是这样么?”

常断更想了一会儿,慢慢悠悠道:“司空见惯。”

要说为何这十怜云会对上这青山宗这位,其实并不难解释。她是女子呐,虽然使剑的时候凶猛的很,终究还是女子心肠,且再青水宗风波庄做学问的时候就可瞧出她也是一位知晓礼义廉耻的文人女子,青山宗的这位修士口吐轻巧言,气质儒雅的读书人最看不过这等人,一时恐怕郁结之气难以消散,只好出剑了结这位,也算是替这青水宗出了一口气。另外么,从马可是她的学剑师傅,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说也要给青水宗一个面子不是。

十怜云退下之后,打这青木宗之中又上了一位,手持桃花扇,一袭长袍拖下,轻轻踏水而上青石,斜视青水宗,正视青山宗,“谁来?”

西南方的青山宗跳出一人,戏谑瞧了一眼青水宗,“窝囊青水宗,来此就是为了看戏么,正是白费了一座山水极好的山头。”说罢,如是踏水上青石。

二人自报家门,青木宗这位有言:“在下,南帘雨。”

青山宗也是报名号,恐怕自知这名号不如这一位好听,只说了一句:“青山宗,王某人。”

轻笑。

青木宗这位还未提剑就已轻笑,有些恃才傲物的意味,压根不将这青山宗的山匪给放在眼中,二位俱是半步乘风的修为,交起手来也一定是精彩。南帘雨动作斯文,先将这一柄桃花扇给别在腰间,再是轻取长剑提在手,“仓朗朗”一声,剑指王某人,“你我素不相识,也无恩怨,稍后若是不敌,可是要记得自行跳下水去。”

“笑话,我瞧你这衣裳单薄,落了水怕是要着凉!”王某人当仁不让,一句之后径直而来,二位不过十步之隔,剑已提在了手中,剑眉直瞄南帘雨的腹下,光是这个举动就可瞧出他已是下了杀心。不过南帘雨又岂是等闲之辈,长剑横于身前,将这一剑给结结实实的挡了下,由于二位修为悬殊不大,故而不似方才十怜云一般,摧枯拉朽。不过两位半步乘风交手,场面也是不小,仅一剑相交,迸射而出的清辉将这湖面给激荡开来,千百道涟漪是散而不聚,好在水下无大鱼,否则怕是早死了干净。顾辞舟与小业两位并未修为,一剑而来的气势险些将二人给掀下了莲花座,还好常断更早有预料,在这二位姑娘的周遭设下了一层天地三清术帷幔。

眨眼功夫,二位交手了数百剑,不分上下。

目中无人的南帘雨依旧轻巧笑谈:“就这些本事么?”

说罢,急出一剑,一剑之快,简直无影,直取王某人腹下。王某人眉头一横,一摆长袖,提起剑就是也是疾速而去,好似两位就要凭这一剑分出胜负。两剑交击,谁知这南帘雨却是做出了退让,侧过了身子去,躲避开来,王某人立马得势不饶人,凭借这一亩三分地的蛮力强行扭转剑势往一侧滑落,只是这发出的力又岂是简单收回?

一片木板舟上的虞山吴轻叹,“哎,年轻呐,不知人心险恶。”

一句说罢,只见这位南帘雨竟是丢剑不顾,直冲这袖间取出了一柄桃花扇,往上直入,恰好这个角度是王某人腹下,他笑谈:“莽夫,蝼蚁。”谁料,就当这南帘雨即将得逞的时候,压在身前的王某人却是陡然一个转身,倒握剑身,剑柄为剑锋,巧巧一个翻转避开了致命一击,“啪嗒”一声,剑柄直入身下南帘雨体内,“扑哧”一声,半步乘风一剑又岂是儿戏?南帘雨迸出一口腥红,大叫:“不妙。”遂是不管不顾直往这湖水逃去,不过王某人又岂会任其溜之大吉,当即剑柄一挑,直接将他的身子给挑了回,再重握剑柄,三寸间距,一剑落入了南帘雨的服下,刹那,后者丹田支离破碎,一命呜呼。可怜南帘雨连一句甘拜下风的话都说不出口,草草了了这修行十七八载。

输了这一方是青木宗,公羊玉的脸色不大好,雪南山倒是津津乐道,“虞山吴,你这青山宗不简单呐,小辈修士各个出类拔萃。”

“谦虚了,谦虚了,雪南山唷,这全是这些小辈自身的功劳,与虞某人是半点干系都无。”

“倒是这、你这青水宗可如何是好,最有把握入花榜那位小辈不在,剩下的这些,我看悬呐,当然了,混个八九十名难度不大,毕竟看在南山道友的前辈上,总是要给三分薄面的。”

虞山吴尖酸刻薄,完全不将青水宗放在眼中,若是旁人听了这番话,恐怕要大骂出口,只是雪南山不怒反笑,云淡风轻道:“凑个热闹也好,不打紧呐。”

青山宗的王某人好是轻狂,胜下了这南帘雨后与这离人简声道,继续迎下一位。这下一位自然仍是青木宗的修士,往往这个时候颜面是至关重要的,尤其是在这公羊玉的身前。这会儿,青木宗踏水一位少年,见他两手空空,不见剑、不见刀,拱手说话,“在下,青木宗李打虎,前来讨教。”

二位本就是带有意气,半句不多,就已是交手,这位名为李打虎的少年,人如其名,龙行虎步,虽然无剑,却也凭这赤手空拳与这王某人打的是有来有回。约莫交手了三百招,这王某人有些乏力,青木宗的这位李打虎,打的看似凶猛,其实含蓄的很,从不与这剑锋硬拼,拿刀的哪有这空手的打的悠闲?

最后交手的时候,王某人略逊一筹,其实也算不上输了,李打虎这厮有这缩地成寸身法在身,避开了致命一刀,一掌化拳直击穿了这王某人的腹下,当即毙命。

李打虎摇头嗤笑,拍拍袖袍上的灰尘,再是往这青山宗这一方瞧来,一脚将王某人的尸首给踢下了湖水,不以为然道:“青山宗,下一位?”

其实,打这花榜开始的时候,青木宗与这青山宗的梁子已是结下,虽然两宗往来不少,可都是这长辈之间的事儿。至于青水宗么,就好似那,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中的渔翁,只是这鹬蚌瞧不上这渔翁而已,认定了这青水宗没那本事收拾残局,从另外一个层面来说,花榜争席,本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谈不上什么道义与情面。

于是,青木宗与这青山宗一来一往,打杀的好不痛快,湖面那片青石也真是结实,数位乘风小辈交手,都是纹丝不动,甚至连这裂纹都不曾有上一条。常断更瞧的无趣,正与这小业说笑哩,“小业姑娘,你觉得青水宗之中哪位小辈最是惊艳?”

小业歪头,“惊艳?不知晓,我与我家小姐初来青水宗不过几日,连这青水宗的人儿都认不全,哪里晓得惊艳不惊艳。”

常断更抿嘴,若有所思,遂是狡黠一笑,续问:“那么,试问小业道友,青水宗这些你见过的大致年纪的小辈里头,哪一位最好看?”

顾辞舟听了这句话,风月无改的脸色竟是轻微一笑,不过并未说话。常断更已是洗耳恭听,谁知小业却说:“好看么,我瞧这青水宗的男儿都是好看的很,要说最好看的是哪一位,小业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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