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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这是……”冥魂在张嫌体内,见张嫌的灵魂魂力静得如止水一般,似乎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像是失去了全部威力一般,让人完全察觉不到有力量的存在,不由得心生担忧,一边悄悄控制着天笼大阵外的张嫌躯体,一边向张嫌开口问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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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像是领悟到了什么一样,突然令这老农魂躯进入到了这种状态,但好像只是魂力波动不再泛起涟漪,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而在这种状态下,那屠安的魂粉招式好像对我完全没了作用。”张嫌其实也有些意外,因为他自从领悟开启了魂核魂技之后,还没有深入研习过其中的死神魂技一项,所以只会使用拓荒仁者的几种简单的能力,而如今死神魂技在绝境之中,居然让他灵识当中突生感悟,用出了一个看似平常却有些不得了的能力,他确实为此感到惊讶,但心绪却能保持平静地回答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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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嫌回应冥魂质疑的时候,屠安自然察觉到了张嫌神态上的变化,见张嫌并没有被自己的招式影响变得四起、性情躁动,以为张嫌依旧在施行屏蔽五感的招式,将其整个身心灵识彻底封锁住了,于是便五色生招式不散,魂躯紧随而动,再次枭鸱鸟喙冲前,对着张嫌的灵魂飞射而去,想要直接刺死被自己封住行动的张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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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体,无欲以争,静杀。”就在屠安控制着所化的巨大枭鸱魂形向张嫌冲去的时候,张嫌的灵魂依旧神色自若,魂躯没有丝毫魂力的波动泛起,但是口中却轻念着。<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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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念之后,张嫌手中的魂力巨锄已经举起,面无表情地冲着向自己冲来的鸟形魂躯甩手挥出,眨眼之间便击到了屠安魂躯的大翅上,将屠安的一扇翅膀击伤,将其整个灵魂都甩了出去,落在了屠安自己凝出的天笼囚牢的魂幕之上,令其受了不小的冲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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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没有魂力流转,没有魂力波动,甚至连一丝斗志杀意也没有,一个魂师为什么能在这种状态下出手,为什么这种出手还具有如此强大的威力,能将全力以赴地我直接击飞出去,你到底做了什么?”被击飞之后,屠安迅速落地并从地上爬起了身子,捂着受伤的那根翅膀,望着如石佛一般依旧面无表情的张嫌,惊问道,显然张嫌的出手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惊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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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人如垦荒耕田,杀人亦如垦荒耕田。”张嫌眼波平静地望着躁怒的屠安,平淡和悦地开口道,似乎刚才互击一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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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嫌虽然如此说话,但是却并不十分了解其中的深意,这些深奥的话语像是由那拓荒仁者魂躯自己产生之后输入进张嫌的灵识之中的,让张嫌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张嫌就是莫名觉得这些话可以回答那屠安的疑问,这种做法能让他在和屠安的对战中存活甚至胜利,所以他有些不由自主的随顺起了这些深奥的灵识意念掌控着他的行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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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嫌说完话后,屠安咬牙切齿地死死盯着张嫌,打量着张嫌的表情神色,觉得张嫌似乎是在故意掩饰自己的情感来迷惑自己,但是想起刚才张嫌不露声色、难以预察的那次攻击让自己吃了个大亏,又觉得张嫌像是整个换了个人,更准确说是像换了个灵魂,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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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安一边用某种自愈魂技缓慢地修复着被张嫌击伤的伤口,使体内魂力不至于大量外泄,一边平复着被张嫌击伤之后流动混乱的魂力,让灵魂再次归于正常,随后审视着张嫌泰然处之的神态,不敢再随意冒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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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木鱼子已经从外面探查到了这决斗魂技的弱点所在,而且已经完成了魂力招式的凝聚,随时可以将此笼破开一个口子。”就在屠安以目光和张嫌对峙之时,冥魂好像已经和阵外的木鱼子联络完成,向张嫌汇报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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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就是了。”张嫌已经保持着平静的神态,轻声对着冥魂回应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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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是大哥,你没事吧?感觉你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听到张嫌回应,冥魂点了点头,然后传令给天笼阵外的木鱼子,让其凝练好招式之后便从外部试着破阵,传令之后,冥魂又有些担忧张嫌那不同于以往的神态,害怕是被屠安的五色生招式影响了灵识,担心地问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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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我感觉自己的灵识好像在被一个外部的力量引导着,那力量像是来源于我凝出的这个死神魂技,它和有了意识一般,我也说不出来是怎么回事,但好像这个力量在自发地影响我、助我,刚才帮我轻松挡下那屠安的鸟喙突袭也是这力量在指导我施展攻击。”张嫌自然知道冥魂在担心什么,但是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性情大变,向冥魂传音回答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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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魂技有了自我意识?这怎么可能?那死神魂技不是应大哥您的魂核而生吗?一个魂技拥有自我意识这种事应该是不可能的吧。”张嫌回答之后,冥魂显然有些不太相信地回应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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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死神魂技只是一个魂技,不太可能产生自我意识,所有的意识行为都应该依托于我的灵识才对,但是在我刚才控制拓荒仁者的时候,脑海中的的确确像是从拓荒仁者那里得到了不少我并不十分理解的道理,那些道理我没有接触过,没有思考过,就像凭空产生一样,而且凭空产生之后,居然能引导着施展出如今这个平心体魂技,以在关键时刻对付那个屠安,简直就像是拓荒仁者有了自我意识一般。”张嫌不可思议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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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大哥在不经意间将魂核魂技再度开发了吧。”张嫌说话之后,冥魂思考了片刻,终于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解释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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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只不过保持这个状态太过消耗魂力了。”张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到冥魂如此猜测,倒觉得有那么几分可能,点了点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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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玄印光!”就在张嫌和冥魂猜测着的时候,木鱼子已经操控着木鱼鬼器在天笼大阵外面动手破阵了,一声叫喝声从阵外传入阵内,随后是一阵紫红色魂光在阵外猛然亮起,随着魂光骤亮,天笼大阵的某一角像是从外面遭受到了攻击,陡然泛起不小的魂力涟漪,涟漪蔓延到整个大阵之上,让整个大阵的魂力泛起如水纹一般的纹路,随着阵外红光继续攻击,水纹叠着水纹形成共振,大阵魂幕上竟形成巨浪波涛,波涛翻滚汹涌,但是整个魂幕都如同摇摇欲坠一般。<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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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决斗魂技的天笼大阵是屠安施展出来困厄张嫌的,被攻击之后屠安自然也是第一个察觉到的,感知到有一个强大而诡异的魂力在大阵外面正对着大阵发起攻击,不由得惊异了起来,大喝道,显然是以为张嫌还有帮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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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你的躯体在操控魂器进行攻击?好强大的魂器,但是你以为凭借着强大的招式就能将我这天笼破坏吗?太天真了,魂核魂技里的决斗魂技可不是那么容易就……”等到屠安将目光转向阵外亮起魂光的地方,见张嫌的躯体正举着一个木鱼模样的魂器攻击着自己的天笼决斗大阵,先是有些震惊,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嘲笑一般说话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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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在屠安话还没说完的时候,木鱼魂器头部开口之处所散发出来的魂光更甚,威力虽没有变得更强,但是其上的魂力波动却又变得更加诡异了起来,随着魂光之中的波动发生变化,大阵居然开始变化起了形状,形状逐渐更改,整个大阵显得十分扭曲,被木鱼魂器所散发出来的魂光正在攻击的地方同时响起“刺啦刺啦”的声音,如同纸张被火星点燃一般向四周蔓延燃烧,在大阵之上开出了一个一人来高的不规则口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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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决斗魂技是绝对的封印囚牢空间,为何能被一个魂器从外部破除,我从没听说过还有这种事情……”见张嫌躯体手里拿着的木鱼破开了自己的决斗魂技大阵,屠安的脸上那种嘲笑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不敢相信地喃喃出声着。<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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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没想到还真是成功了,看来这木鱼子还真是有些能力啊,大哥,我感知到你体内的魂力所存已经不多了,我们还是趁此机会快些逃走吧,至于这个叫做屠安的妖,等到下次再来收吧。”冥魂也察觉到了屠安的天笼大阵被破,冲着张嫌建议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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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大阵被破,又听到冥魂的建议,张嫌点了点头,收起了拓荒仁者那巨大的魂躯,完全撤去了死神魂技的施展,灵识意念又恢复到了自己原有的那般复杂灵巧,在屠安愣神的时候,剑仙模式开启,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大阵破损的方向飞射而去,准备逃离大阵,魂体合一。<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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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逃,没那么容易,看来你这魂器有些异能,不过倾尽全力也只是破开了我这天笼的一角,只要我把这一角挡住,你依旧是我的瓮中之鳖!”就在张嫌向着天笼大阵损坏之处遁去的时候,屠安也收起了巨大且略显笨拙的枭鸱鸟形,不知道开启了何种强化灵魂的魂技,身形如流星一般对张嫌穷追不舍,眨眼间便追至张嫌身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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