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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玉娆有一、、懵逼,当然,宁河松也是。
此刻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脸上的尴尬宛如涛涛的江水,几乎要将整个屋子都给淹没了。
“宁公子,我能冒昧问一下,这个玉符为什么会在你这吗?”许玉娆看着宁河松手中摩挲的玉符,终于开口问了出来。
两个孩子坐在炕头边边,互相看了两眼后,满脸疑惑的盯着许玉娆和宁河松看。
咦?好奇怪哦,宁叔叔他,为什么脸红了呀?
云宝扯了扯嘉宝的衣裳,小声在他耳边道:“弟弟,宁叔叔觉着屋里热,咱们去把火炉灭了吧?”
嘉宝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宁河松通红的脸,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两个小家伙便穿上小鞋子下地,去灭火炉去了。
两个小家伙的话,一字不差的落在了宁河松的耳朵里,顿时叫他的脸上更红了几分,看的许玉娆几乎都要觉着他是不是发烧了。
“是这样的,我并不知道这玉符……是许娘子的。”宁河松摩挲着玉符,支支吾吾的组织着语言,“只是那日刚到镇上时,碰见了一家赌局的掌柜,手中拿着这枚玉符把玩,顿时便觉着心喜,就,就买了下来了……”
许玉娆点了点头,盯着那枚玉符出神。
没想到啊,兜兜转转,这枚玉符竟然又被她瞧见了。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即道:“这枚玉符是我男人给的物什,之前发生了一些变故,导致我领着两个孩子来到了澉家村,我丈夫却下落不明,不知去了哪里。”
看着两个小家伙小心翼翼的捅咕着火炉,她唤着让他们两个小心些,随即接着道:“可领着两个孩子生活实在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前些年我欠了不少的银子,后来又沉迷在了赌局,总觉得能将那些银子赚回来,可最终还是落个被人讨债的下场,无奈之下便只能将这玉符抵出去了。”
她说着眸中渐渐有了湿润,似乎是谈及了什么伤心的事情,让人看着心疼不已。
说实在的,她也没撒谎是吧,在她没来之前,许三花不就是这样过活的,只不过她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稍微的,加工的好看了一丢丢而已嘛~
你瞧,这样一加工,一个为了孩子自强不息、努力奋斗却不小心误入歧途,最后良心发现安稳生活的高大母亲形象不就跃然纸上了吗?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宁河松显然是被她的话触动了,微微抿了唇张口道:“你男人……那想来这玉符,当是很珍贵的,君子不夺人所好,物归原主是最合适不过的。”
他说罢便要将那玉符递给许玉娆,却被她连连推手给拒绝了。
“宁公子这可使不得,这玉符你花银子买下来了,那便是你的,哪能还有再给与我的道理?左右现在我和云宝、嘉宝日子越过越好,有没有那个男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宁河松的神行微微僵硬了一下,然后有些尴尬的将玉符再次收了回来,摸了摸鼻头道:“许娘子还真是……奇女子。”
“哪有啦,矮油~”许玉娆羞的捂嘴轻笑,面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倒是宁公子比较厉害啦,跋山涉水来到这般偏僻的澉家村,只为了寻求自己心中的花卷之景,我属实是佩服的。”
两个人互相吹捧着,直叫两个孩子有些发懵。
虽然他们很多东西都听不懂吧,但是看着娘和宁叔叔双双脸红的样子,怎么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呢?
天色已经近了戌时,九点多的时间,村子里的家家户户基本上已经熄灯就寝了,宁河松再待下去就不方便了,便与许玉娆道了谢辞别离开了,还说着改日有时间一定要同她学一学那个《母猪的产后护理》。
许玉娆:……她该不会以后在村子里,靠着这个火起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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