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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斐含趴在龙晖后?背上,双臂搭在他肩膀上,长长地垂下?去,雪白细长的胳膊,附上了龙晖的胸口处,感受着?男人强健有力的心跳。
“我真的没事,现在一点都不疼了。”白斐含知道龙晖担心自?己?,安慰他说。
龙晖点点头:“嗯。”
他像一只豹子一样,脚步轻快稳当,背上背着?白斐含,却和一个人行走毫无差别,气息都不喘。
可他的周身的气场,却是?从未有过的严肃,甚至可以说阴郁。
白斐含和龙晖在一起?,大半时间用来玩笑吵闹,小?半时间用来调情暧昧,从未看到过男人严肃的时候。——尽管他在新世界中是?绝对的王者,众人都服从他,畏惧他。
但他从来没在白斐含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威严,他在她面前?,更?像一个逗她开心的大哥哥,甚至时常令白斐含觉得,他像一个父亲。
白斐含在龙晖背上,看不清龙晖的表情,但她知道龙龙晖此刻一定很吓人,她看到肃嘉陵在龙晖面前?的畏缩。
可白斐含不怕他,她在他背后?轻笑着?说:“我忽然想到你像什么了。”
“像什么?”
“像猪八戒!”
“为什么?”
“猪八戒背媳妇。”
话一说出口,白斐含才想到失言了,她本意是?逗龙晖开心,没想到把自?己?绕了进去。
果然,龙晖恢复了往常爽朗的笑,白斐含在龙晖背后?虽然看不清,但也能猜到男人笑起?来飞扬的模样。
“好,这可是?你说的,媳妇,我们回家啰。”
白斐含当然知道是?她说的,不然她早就和龙晖打?嘴仗了。她在龙晖背后?垂了头,想,虽然他嘴上占了我便宜,但也说明他被我逗开心了。
这个想法让白斐含一惊,原来只要他开心,占我一点便宜,我也是?愿意的。
把龙晖逗开心之后?,白斐含才复又?感觉到疼,左脚脚腕处和右腿膝盖处的疼痛蜿蜒到神经各处。她这才知道,原来刚刚不是?疼了,而是?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到龙晖身上,感
觉不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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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盛小?区就在电影学?院对面,走路十几分钟足够。但因为白斐含是?个伤员,龙晖每一步都力求稳当,不敢快走,所以十几分钟的路程,走了二十多分钟。
锦盛小?区内部绿化做得很好,龙晖背着?白斐含走进小?区,白斐含就感觉到一阵清新湿润的空气扑进了鼻腔,心情也大为舒畅。
她知道龙晖言出必践,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周三刚刚说好要在电影学?院附近买房子,周末就已?经可以带她“回家”了。
到了二层楼房前?,上过台阶,龙晖轻手利脚地把白斐含放下?来,他按了指纹,门开了,但是?他却没有再?背起?白斐含,也没让白斐含进去。
一只大手握住了白斐含的左手,还?没等白斐含反应过来,已?经被龙晖拉着?按过指纹。
意识到龙晖是?在收录指纹之后?,白斐含说:“你真是?胆大,连门锁都敢乱给?,也不怕丢东西。”
龙晖笑道:“给?你,不是?乱给?。”
白斐含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她听到龙晖用轻柔的声音在她耳畔说道:“到家了。”
说着?再?次俯身,把她背了起?来。白斐含的重量实在是?轻,龙晖背三个白斐含都不会觉得累,但他却非常郑重地,用最端正的姿势背着?她走进大门。
好像她真是?他的媳妇,他在背着?新媳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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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龙晖的家,白斐含发?现没有想象中的高调奢侈,客厅的墙壁贴了淡绿色壁纸,配上纯白花瓶里的插花,一派清新之感。
龙晖直接将白斐含背进了一楼客房,客房朝南,有很大的阳台,从阳台向外看去,可以看到花园里竞相开放的花,以及多种绿植。
白斐含被龙晖轻柔地放到床上坐好。她穿着?黑色运动短袖,和同色运动短裤,运动鞋在受伤的时候就已?经脱掉了,是?穿着?校医给?的拖鞋被龙晖背回来的。
拖鞋已?经放到了玄关鞋架处,现在她光着?脚,坐在床上。
白斐含这么坐着?,刚好面对巨大的阳台,正好看到阳台外面的花朵和绿植,笑
道:“这那么多花,会不会招来蝴蝶蜜蜂?”
却没听到龙晖的回答。她把视线收回来,只见高高大大的男人坐在她面前?的地板上,正专心致志看她脚上的伤,手抬到了脚面之上,却不敢落下?似的,迟迟没动。
“疼就说出来,不要忍着?。”龙晖抬头对她说。
白斐含低头,俯视着?男人,看到男人的动作和眼神中的关心。本来已?经被龙晖的家转移注意力,没觉出疼的她,忽然很想撒娇。
白斐含从小?被教育要懂事,她也确实十分懂事,知道龙晖心疼她,所以一直安慰他,“没事”、“不疼”。
可是?生生崴到了脚,右膝盖还?破皮流血,怎么会不疼呢?
男人是?第一个对她说“疼就说出来”的人,好像也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告知,你可以示弱,你可以说疼。
白斐含眨眨眼,把眼中多余的水分锁在眼睛里,略带鼻音地说:“有点疼。”
小?姑娘的声音像小?猫的爪子一样,在龙晖心里狠狠地挠了一下?,痒痒麻麻的。
龙晖伸出双手,很轻很柔地拢着?白斐含有些红肿的脚腕,轻轻朝上面吹气。
凉凉的风抚到白斐含的脚腕,她竟然真的觉得有阵痛作用,只顾着?感受着?龙晖气息的大小?,忘记了疼。
“龙晖,不疼了。”白斐含再?一次叫出男人的名字,刚摔倒的时候叫他,是?因为那时候男人看到她受伤,像是?一头没有保护好家人的野兽,随时处于失控状态,白斐含要安抚他。
而这次叫出,却好像龙晖是?他认识多年的朋友,她叫他,像叫一个老友,甚至,像叫一个家人。
龙晖停下?了动作,收回手,依旧坐在白斐含面前?的地板上,地板是?实木材质,并不凉,所以白斐含也没有让他起?来。
龙晖抬头看白斐含,白斐含也低头看龙晖。这个眼角有疤的男人,活的随性洒脱,她永远只见到他飞扬野性的样子,只有当她受伤的时候,他才会沉默、严肃、甚至阴沉,散发?着?骇人的气场。
她可以牵动他的情绪。
白斐含伸手轻轻地抚上
龙晖眉角的疤。白斐含早就想这么做了,那时候,和龙晖认识不久,她只觉得摸他疤痕很危险,在白斐含的想象中,充满了征服和刺激之感。
可今天她真的摸到了他的疤,想的却完全不是?征服和刺激,而是?一种带着?柔情的安抚,心里酸酸甜甜的,好像吃了蘸了白糖的山楂糕。
疤痕的触感并没有白斐含想象中的崎岖不平,只是?比皮肤高出一点点,稍微硬一些,其他触感和皮肤无异。白斐含来回抚摸着?,摸着?摸着?,她却笑了。
“我早就想这么摸了,知道吗?我觉得摸你眉角的疤,和摸老虎的须子差不多。”
龙晖也被白斐含逗笑了:“这么说也不错。”
小?姑娘的手凉凉的、柔柔的,来回搔刮着?龙晖的眉角,龙晖觉得她刮的不是?眉角的疤痕,而是?他的心。
白斐含想要和他打?两句嘴仗,心头却忽然冒出一个词“岁月静好”。她想,我们现在这样,也真是?称得上岁月静好了。她不忍心破坏,便把撒娇顶嘴的话咽了回去。
龙晖忽然攥住白斐含的手,他的手很大,很暖,很干燥,白斐含的手被他攥在手心,也没觉出疼,甚至有点舒服。
龙晖攥着?她的手,就按在他眉角,轻声道:“下?回不受伤了,好不好?”
白斐含心中一软,眼中的泪珠终究还?是?落了下?来,她听到自?己?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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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晖到客厅接了一通电话,电话来自?徐茵如。徐茵如因为安全套事件,已?经许久不敢和龙晖联系,刚才接到龙晖电话,还?以为龙晖要兴师问罪,吓得差点不敢接电话。
这次打?给?龙晖,是?告诉他,交待的事情办好了。
龙晖和白斐含说“下?回不受伤了”,不是?询问白斐含,而是?询问他自?己?。他要保护白斐含不再?受伤,这次在他眼皮底下?去没保护好,至少?要让伤她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之前?在体育场,龙晖看到了一个穿粉色运动衣的女生拽了白斐含衣角一下?,才导致白斐含摔倒。白斐含在全神贯注的运动中可能没有发?现,但他
的目光,全程盯着?白斐含,当然能看到谁对她搞了小?动作。
敢伤他的人,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徐茵如是?女的,找她来解决再?好不过。
听说徐茵如把事情办好,龙晖郁结很久的眉头终于舒展,周身的气压也恢复如常,他又?是?那个随性洒脱的龙晖了,再?无一点戾气。
回到白斐含的客房,龙晖先是?敲了敲门,在得到白斐含的许可后?才开门进去。
白斐含还?坐在床边,一见龙晖进来,便笑道:“你还?是?得送我回寝室一趟,我没带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连睡衣都没带。”
想了想,又?补充:“虞梦桢,就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在组里,不能给?我送,剩下?的室友要么在组,要么和我关系不好,也不能给?我送。——你送我回去,我取完再?跟你回来,好不好?”
龙晖说:“不用那么麻烦。”
“那要怎样呢?我现在想躺一会儿,可是?都没衣服给?我换。”
龙晖走近她,这回他没有坐在地上,而是?站到她面前?,高高大大的,低头俯视她,轻声说:“穿我的。”
男人带着?他的爽朗干燥靠近过来,白斐含悄悄向后?躲了一下?,只听龙晖说:“先穿我的,我让人把东西买好送过来,你再?换上,好不好?”
白斐含发?现,龙晖和她说话,好像多了一些哄的成分,他总在哄她,以前?她还?会介意他把她当小?孩,现在却一点都不介意了,不管他把她当什么,她爱听他说话。
“好。”白斐含几乎没怎么过脑子,便答应了龙晖的话。
龙晖出去一趟,应该是?找人买东西,和给?白斐含找衣服,再?次进来的时候,他臂弯处多了一件黑色衬衣。
他把黑色衬衣递给?白斐含:“先试试,合不合适,我的衣服,你应该可以当裙子穿。”
白斐含看到是?黑色衬衣,有点惊讶,在她的印象中,龙晖几乎没穿过衬衫,她还?以为他的衣服都是?休闲风格的呢。她想象不出,龙晖穿衬衣的样子,是?否也是?一样的飞扬洒脱。
“帮我把窗帘拉一下?
。”白斐含接过衬衣,说。
龙晖转身走去拉窗帘,绣着?长颈仙鹤图案的白色窗帘拉上,阳光也被遮住了。白斐含下?意识便把上衣脱掉。
脱了之后?还?想继续脱内/衣,这才想起?来龙晖还?在房间。——她住寝室住习惯了,在寝室,要换衣服,室友把窗帘拉好,便意味着?可以换衣服了。
她却忘记,这是?在龙晖的家,不是?在寝室;和她共处一室的也不是?虞梦桢,而是?龙晖!
“站住,不要动!”白斐含心中略有一点惊慌,如果龙晖这时候转身可就尴尬了。
龙晖果然没动,两只手还?攥着?已?经拉得严丝合缝的窗帘边缘,笑问道:“首长,要不要立正?”
白斐含知道龙晖在和她开玩笑,她说:“不用,你不要转过来就好。”
说着?,她飞速脱下?运动内/衣,把龙晖的黑色衬衫穿好,系上扣子。龙晖的衬衫果然大,她穿上真可以当裙子,想了想,白斐含又?把运动短裤也脱了,反正衬衫足够长。
因为膝盖和脚腕受伤,脱下?来的时候很是?费了一点力,多花费了一点时间。
龙晖面朝着?窗帘,站着?,不动,他站得板板正正的,白斐含虽然没让他立正,但他却真像立正一样站好。
身后?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他知道小?姑娘是?在换衣服,声音仿佛有了韵律,生出一条条细细长长的线,很是?缠绵地绕住龙晖的心脏。
许久,身后?终于没了声音,龙晖才长舒一口气,这小?姑娘简直是?在考验他身为男人的意志力。
“好啦,你可以转过来了。”龙晖听到身后?的小?姑娘说,声音娇声娇气的,不像在命令,倒像在撒娇。
龙晖刚要转身,又?听身后?女人说道:“也可以把窗帘拉开啦。”
龙晖两条长臂向两侧一拉,窗帘拉开了,阳光照射到龙晖的身上。
他看到白斐含在床边坐着?,穿着?他的长长的黑黑的衬衫,扣子没系到顶端,露出雪白的脖颈,和隐隐若见的锁骨。
衬衫袖子太长了,穿在小?姑娘身上,生生长出了一大截,小?
姑娘正在像电视剧里戏子一样,把手缩在袖子里,两只胳膊随意甩着?玩儿。
至于下?面,是?雪白笔直的长腿,只是?右边膝盖上面有红色的伤口和紫色的药水,左边脚腕也有些红肿。
龙晖看到过很多种样子的白斐含,洋娃娃似的白斐含,眼中满是?风情的白斐含,甚至穿着?性感睡衣的白斐含,但是?这次看到白斐含的瞬间头脑中还?是?短暂的失神一下?。
她在穿他的衣服,不是?棒球衫皮衣等外衣,而是?衬衫,贴身的衣服。
龙晖只是?这样想,都已?经无限期待,更?何况是?亲眼看到。他让她不要回寝室取衣服,先穿他的衣服,不是?没有私心的。
她穿他的的贴身衣服,在他的房子里,坐在他的床上,他的面前?。
龙晖尽量表现得和平时一般,但他没有像平时那样走过去,而是?将双手背在背后?,提醒自?己?,不要吓到她。
白斐含果然没有看出异样,更?没有被吓到,她在龙晖向她走过来的时候,笑着?说:“你真听话。”
小?姑娘歪着?头,一笑便荡起?两个酒窝。
龙晖走到白斐含面前?,先是?俯身捡起?白斐含换下?来的衣物,挂在臂弯处,而后?蹲下?——他这样高大的男人,做蹲下?这个动作本应该很困难的,可他却轻轻松松,非常自?如地便蹲下?了。
蹲下?后?,男人伸手,把白斐含脱衣服时弄乱的头发?抚到耳后?,手却没有离开,依旧放在白斐含的耳畔,轻轻地抚摸着?。
大大的,略带茧子的手,很温暖,很干燥,摸得白斐含耳朵发?麻,痒痒的,又?变红了。
白斐含垂眼小?声说:“你干什么呀?”
龙晖没有回答,没有收手,而是?问:“当着?我的面换衣服,这么信得过我?”
白斐含说:“我当时忘记了嘛,而且也不算当着?你的面,是?背着?你的面,难道你脑后?长了眼睛吗?”
回到了往日熟悉的氛围,白斐含顿觉开心,只是?耳畔上的大手提醒她,今天和往日的不同,以前?龙晖在打?嘴仗的时候,是
?不会对她做暧昧的举动的;而做暧昧的举动的时候,又?往往不打?嘴仗。
现在,他却一边和她打?嘴仗,让她放松警惕,一面又?做着?暧昧动作提醒她,撩拨她,白斐含想,他可真是?越来越越界了,可我真的不讨厌他的越界。
“如果我转过来呢?”
“你不会转过来的。”
“为什么?”
“因为你要听我的话。”因为我信得过你。
“我如果不听你的话呢?”
“那我就咬你——”白斐含说着?,真的张开嘴,咬上了龙晖摸着?他耳朵的那只手的手臂。
起?初白斐含并没有真咬,和在运动场的时候一样,牙齿轻轻地咬上他的手臂。手臂上的肉比手指上的的肉多了许多,白斐含只好松松地含着?,更?类似婴儿吸吮,她才舍不得真咬疼了龙晖呢。
白斐含的幼年狐狸一般的牙齿,咬在龙晖手臂上,龙晖当然感觉不到疼,他只觉得酥酥麻麻的,酥麻之感从身到心,又?从心到身,简直要了他的命。
“之前?还?是?小?花猫呢,现在成小?狗了。”龙晖笑道。
白斐含,在咬人的百忙之中,还?腾出空闲来说话:“我才不咬人呢,我只咬你!”
她说话的时候,舌头温润的触感在龙晖胳膊上,一直蔓延龙晖全身,白斐含有一条爱和龙晖打?嘴仗的舌头,舌头细细的,粉粉的,像刷子一样刷在龙晖的手臂上。
“这话说的,我难道不是?人?”被撩拨久了,龙晖也养成了好性,即使?身体已?经箭在弦上,但还?能状似悠哉地和白斐含玩笑。
“我不是?人的话,你是?在亲谁呢?”龙晖靠近白斐含,朝着?她耳朵吹气。
白斐含被他吹得耳朵像红透了的西红柿,却还?是?不松口,说道:“我没有在亲你,我在咬你。”
说着?,还?刻意加重了嘴上的力道,殊不知这点力量在龙晖那和挠痒痒差不多。她这样认真地做着?咬人的动作,不像发?狠,更?像撒娇。
“原来你在咬我,这点小?力气,猫咬的都比你厉害些。”龙晖笑着?,继续朝她耳朵吹气。
白斐含听了,更?气了,她发?狠一咬,想咬完便松嘴,让他出去,她要躺下?休息一会儿。
可没想到话还?没说出口,因为用力实在太大,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摔倒,摔倒了柔软的大床上。
龙晖伸手欲拉住她,却因为还?沉浸在和白斐含对话的心醉神漾中,慢了半拍,也跟着?倒了下?去。他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还?调整倒下?去的方向,没有压到白斐含受伤的膝盖。
龙晖他双臂撑着?床,低着?头,距离很近地看着?白斐含。
白斐含眨眨眼,小?声说道:“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冲个澡。”
说完了,还?欲盖弥彰地说:“天气太热了,冲一个凉水澡。”
她看到男人的喉结在她眼前?滚动。
以前?不是?没见过这个男人的喉结滚动,是?很性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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