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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当李嘉剑来到他们家的时候,就看见妇人抱着男人的样子,他没有上前,就知道妇人已经殉情了。他对着妇人和男人鞠了四次躬,三次是对逝者的尊敬,一次是对妇人的尊敬。举报他,是她的本分;殉情,是她的情谊。
妇人本不想这么做,她不想打扰了他的清净。但是靖天司的事和她作为大临人的本分,都不这么允许。看起来像是靖天司和大临逼死了他,但是是她自身的殉情。谁也逼不到她,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当她带着男人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她已经想好了这么做。
人这一辈子,总得要给自己圆满,既然已经如此,倒不如就这样。妇人也不在去想什么世俗言语,身后名在她下了必死之心的时候,就已经不再去想了。
李嘉剑其实已经猜到了一些,他觉得像这样的女子多半是会这样的,他不是不想劝她,在他说要自己回去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李嘉剑叹了一口气,他们没有任何看不起妇人和男人的意思,哪怕男人是羽腾阁的人,但是他们二人之间的这种情感不容的人践踏。
世间唯有痴情人与殉情者,最不可嘲笑。痴情人不可以被人辜负,而殉情者,就由他这样的人来去守护吧。
李嘉剑对着身边的人说道“你去找最好的棺材铺,这里我守着。”
李嘉剑身边的随从,想了想还是没有说一个不字,他知道自己家的主子在妇人去世之后就是这样爱管闲事了。
李嘉剑和自己的妇人关系非常好,就像是树上说的那样,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相濡以沫。就像是在话本里才有的那种描写。
可是李嘉剑夫人是个可怜的薄福之人,在李嘉剑做官刚有点起色的时候,就像是南归的雁一样离开了。李嘉剑没有做到那种殉情,他不觉得自己能够做到,但是他对待这种事情,一直都是十分敬畏的,他不提倡和鼓励,但是他很崇敬。
李嘉剑坐在妇人家里的椅子上,看着躺在床上的妇人和男人,感慨万千,但是当他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一向擅长争论的自己,竟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他值得在叹了一口气后,就静静地坐在那里,他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了,毕竟他这样的人,在这种情况面前,是不配说些什么的。
他不能说自己是因为什么借口没有那座,自己的坚持和大临的苍生也好,他不想死也罢,都不是他应该和她说的理由,这是他自己的理由,和她如何有半分钱关系。
过了一个时辰,李嘉剑的仆从才带着棺材铺的主人来了这里,看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棺材铺老板,跪在地方,说“小的叩见京兆尹大人。”
李嘉剑摆了摆手,让他起来,然后说道“好了,你去给他们量一下身形,快一点,用你们店铺里现成的那种,好一点没事,我可以补钱。”
棺材铺老板没有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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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是说道“只是可能会花的钱比较多,大人还是节省一点吧。”
李嘉剑摇了摇头,然后说“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按照常理,其实这个京兆尹的位子轮不到他,毕竟还是有代任京兆尹在前面的,只是因为那个代任京兆尹实在是点子背,终究是没有熬到自己做到京兆尹的时候。
李嘉剑给妇人和男人操办了丧事,因为二人没有子嗣,李嘉剑还给他们二人找了一个本来就是孤儿的孩子,而那个孩子以后就由李嘉剑养着了。
李嘉剑本来想要在这里多待一些时间,但是因为前日夜里船舫的事,所以也就没有时间,本来他这次会很危险,但是因为死了一个二品武夫,他就没有事情了。
王少跃在夜里就回到了家中,孔静怡看着背上足有小臂长度伤口的王少跃,当时被吓得差点当场哭出来,但是即使是没有哭出来,她的脸色依旧不是很好。
不仅仅因为王少跃身上新出的这道伤疤,还因为王少跃身上的老伤,王少跃身上的老伤很多,背部很少,而胸部的伤口可以用密密麻麻来形容了。
孔静怡以前没见到过王少跃上身,因为王少跃和她还没有夫妻之实。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孔静怡都是看着王少跃穿着衣服。
根本看不见王少跃身上的衣服,孔静怡没有问为什么,她只是问道“我想知道,你疼吗?”
王少跃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说道“疼,但是习惯了。”
孔静怡当时的眼眶里就有泪珠在那里打转,她不知道王少跃这些年都遇到了些什么,但是就凭着这些伤口,孔静怡就知道他这些年过得很不好,一直觉得自己身世不好的少女,头一次觉得有人比自己的身世还惨。少女心疼他,就像是突然知道世上还有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的那种心疼。
孔静怡无法想象,像王少跃这样的人,是如何一直保持着乐观的(当然,他忘了去年年前王少跃的那次失态,那次的王少跃毕竟很……),她自己就无法一直保持着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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