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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的夜是深寒刺骨的,那一缕缕一丝丝的寒意就像是打从脚底里钻进人的骨髓,更不断的掠夺着人体内那仅有的少许暖意。
惨白银辉月色洒在半开的户牖旁上,也照出了室内之人的一片云纹银丝衣角与那先前打翻了后,未曾来得及收拾的白玉棋局。
殿外伺候的宫女见里头许久未有动静,以为殿下已经睡着了,正大着胆子准备进来熄灭那几盏剩下的微弱烛火时,那扇紧闭的房门却先一步被推开,也惊得那停留在树梢上的几只夜鸟扑棱棱展翅而飞。
“殿下可是需要奴婢准备些饭菜吗”只因现不过亥时,何况殿下今晚上本就未食多少。
“无需,九如现在可还在府里。”许是因着男人方才睡醒,就连这嗓音中都带着一丝沙哑。
宫女自然是识得太子殿下嘴里说的那位九如便是现如今刚上任没多久的刑部大人,随后道:“先前尚书大人有事已经回府了,殿下可要奴婢去将大人给请回来?”
“不用,孤自己去寻她。”随着话落,微抿着唇的男人便抬脚踏入这满地清辉中,任由身后寒风卷残花。
先前被提到嘴上之人,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先前逃跑后又被抓回来的男人。
“跑啊,怎么不接着跑了。”笑得白齿森森的林言欢一脚碾上了跪趴在地上男人的手,漆黑的瞳孔中涌现是那无尽恶意。
“既然有胆子敢跑,那么就得有胆量承受本官的报复。”
“林言欢,我总有一日要杀了你!”匍匐在地的男人因着疼痛难忍而蜷缩着手,人更因为这大半个多月的折磨,早已瘦得成了一把骨头,看向她时的目光皆是嗜人寒意。
“啧,想杀本官的人不知有多少,你又算什么玩意。”身着紫色象牙补子官袍,腰佩金鱼袋的青年闻言嗤笑不已,就连那踩碾着他手腕的力度更比先前加重不少。
“啊!”
“狗官,你不得好死!”顾远宁看着这张宛如恶鬼的脸时,脑海中则不断的回想起半月之前的场景。
现是草长莺飞,柳条抽枝红嫣然的阳春三月,而他们相遇时是在冰雪初消融的晚冬二月。
长安
的元宵节是热闹而拥挤的,就连往日鲜少出门的高门贵女也会选择戴上一这满街花灯有十分,那人应是得要独占七分。
“那人是如今的刑部尚书,也是当今太子养在府里头的玩意,不过你只要记住那人就是一条逮人就咬的疯狗就行。”柳言见他眼中闪过的一抹惊艳时,忙出声令他打消那抹想要相识的心。
“前段时间满长安闹得纷纷扬扬的两男大打出手一事就是她的手笔,听说是因为那两男子被当今的太子爷多看了几眼,谁知就惹来了那疯狗的报复。”柳
言想到那人的所作所为时,只觉得鄙夷与厌恶。
顾远宁听着友人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在多问什么,只知道那人长得竟比这缛彩遥分地,繁光远缀天还有来得璀璨夺目。
而在人群中,正与属下交谈中的林言欢也似有所感的抬起头来,可见到的只有那一抹雪清竹纹衣袂。
就在她愣神的间隙,不远处正有一提灯小厮走了过来,并在她一米外停下。
“大人,张大人说是请您到满月楼中一叙。”属下拿不准她的主意,就连那态度都放得格外之低,生怕哪一句会突然惹怒到了她。
“既是张大人有请,本官岂有不去之理。”唇瓣轻扯,露出一抹冷讽的林言欢看着这些人怕她怕得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时,真忍不住好奇,难不成她长得很恐怖不曾。
满月楼是长安城中数一数二的清倌雅处,就连这里头伺候的端水丫鬟都生得比其他处的水嫩,更别说还有那咬文嚼字的文采,而与之相对的是这里头的价格也格外高,更素有一水一金的销金窟之称。
而楼中,后台。
“寒绯兄弟,这一次你可得要帮下我,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那兔崽子居然会临时放我鸽子。”本来今日说好要来的琴师因着有事不能来了,加上现在满大厅都是慕名前来之人,他也实在是没法子才找到了他。
“好兄弟你就救救我,要不然以后我这招牌都得要给我砸了,难道你忍心看着你兄弟去喝西北风吗。”一张脸生得四四方方的高颧骨青年正扯着他的衣袂不放,大有他不应,马上就要以死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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