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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臣黎看她脸色很差,不由得拧眉:“你先缓一缓,要不要喝水?”
孟阮点点头,接过男人端来的温水,稍微抿了几口。
活了二十多年的自己,以前真没想过这世上还存在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更想象不到自己曾经以那样的姿态存在于世。
世界观的重组免不了需要一些时间。
钟臣黎:“我知道很难接受,就像我在昆仑山苏醒的时候。”
他从棺椁中张开眼,时间已经悄然流逝了几百年之久。
林锦宁淡淡地插播一句:“当时孟择咸几个花了大力气才让他冷静下来。”
不然世界又得差点毁灭一次。
事实上当时还是出现了一点差错。
有游客看见天上有龙影出现,还拍了抖音,上传了微博和扯呼。
但都在第一时间被钟尧的财力和权势给压下来了,才没酿成严重后果。
那阵子,钟臣黎满身都是血腥戾气。
不但要适应现代社会的环境,还得学习这里的语言、风俗和习惯,更不用说那些电子产品,光是手机就给他搞坏n个。
他身为邪龙的本性又丝毫不减,暴虐,凶残,冷怒而阴翳。
孟择咸不得已提醒他:“你不想等到和孟女士重逢的时候,她把你当成一个白痴吧?”
钟臣黎吃过这些苦头,他知道重新适应这个社会只是其次,最最最痛苦的,还是心理建设的过程,意识的拉扯才是最难以接受的。
林锦宁见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低迷,默不作声去了其他屋子。
钟臣黎:“所以我才说,之前很想你马上想起来,但后来觉得……想不起来也没什么。”
孟阮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我再休息一下就好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忍不住想要挨着他。
内心熟稔了这份亲近,所以比之前的自己更习惯这些互相宽慰的举动。
钟臣黎也将她抱到身侧,就像曾经无数个夜晚,他们栖身天地的一隅,安静地相拥度过。
孟阮:“不过我突然能明白阿泽他们说的,我还是我,好像真的没有变过。”
她在珑阵里得到的感悟,与当初下山游历的时候是何其相似呢。
我们终将难分难舍,就像血溶于水中。
……
孟阮在家缓了两天,养了两天的手,伤势好的差不多了,终于能开始正常办公。
下午,欣婷说有很重要的事情和她视频通话,看到手伤特意关心起来,被她几句话含糊带过了。
“……你这个背景是在哪儿啊,不像是你家呀?”
欣婷琢磨着,“莫非是在珑阵里和你形影不离的大佬家里?还是巨星李星桥的家宅?”
孟阮不想什么都瞒着好友,就稍微提到:“……是钟臣黎家里,我不是受伤了吗?就来他们家住几天,方便照应。”
她这么说也等于间接承认了两人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欣婷暧昧地眨了眨眼,“哦,其他没什么,要做好安全措施哦。”
孟阮连忙制止她的胡言乱语:“我这里还有两个孩子在!你不要胡说八道!”
正准备踏入书房,却发现自己可能被说成“孩子”的林锦宁,有点沉默。
毕竟“两个”孩子呢,一个是正在午睡的九啾,另一个就是他了。
欣婷也看见了意外出现在镜头里的温润卦帅哥,她“芜湖”了一下:“……你怎么回事啊,孟总?珑阵里三个还不够,身边还有呢??”
“我说姐妹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大学时候我好几次单身,你都不给我介绍吗??”
林锦宁:“她也知道珑阵?”
孟阮点了点头,“……好了好了,这个以后再说好吧,婷婷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到底什么情况?”
欣婷:“……你知道我现在是干什么的对吧。”
孟阮回想一下,记起来她在一家私人慈善基金机构工作。
“上次你们说过,以前遇见的那个宛樱,还有我们遇见的那个轩,都是因为某位建筑学教授,才和珑阵、‘天书’扯上关系。”
“然后这次海城不是要举办惯例的amo金融慈善夜吗?其中一晚就邀请了一位姓白的建筑学教授来讲‘样式雷’的故事,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目前只在线索里出现的这位建筑学教授,孟阮还真有意要打听他的相关消息。
“这位教授叫什么?”
欣婷:“我看看哦……我等下把电子邀请函发你,我这边议程写着……他叫白栖。”
孟阮抬眼看向林锦宁,又看了看随后进入书房的钟臣黎。
“你们有空的话一起去吗?”
钟臣黎在外面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内容。
他对这个白教授会不会是他们的鹅子其实不感兴趣。
但他目前是无业游民,每天也无所事事,陪她去看看没什么不可以。
钟臣黎:“我……”
林锦宁:“不了,谢谢。”
钟臣黎:“……”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老大和老幺就是占便宜,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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